也许这病情有所好转也说不定,季容看着诺禾的眼神里泛起涟漪。
“诺禾,是我们的女儿……真的是越来越想你了,你若是能见到的话……”
诺禾听到这话立刻出声打断,疑问道:
“什么女儿,你说的不是清澜吗?”
露儿觉得诺禾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快,一边疯狂地在一边向季容疯狂暗示。
接收到信号的季容立马意会,连声道:
“我说的就是清澜,她很思念你。”
“嗯,替我向清澜问声好,我身体抱恙,不能去看她。”
诺禾话语声落,拿起桌上的碗筷,继续埋头吃了起来,不看一旁的季容一眼。
季容叹了口气应了一声,准备离去时,头也不抬的诺禾语气冷冷地蹦出来一句。
“你我不可能有女儿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季容迟疑地看了诺禾一眼,沉声问道:
“何出此言?”
“哼,你们季家就是林家走狗!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也别想骗我!!”
季容听到诺禾说的这句话,立刻脸色阴沉下来,站起身子对身边的管事说道。
“大夫人又犯病了,通知大夫来给大夫人瞧病,如果大夫人依然如此疯疯癫癫,胡言乱语。
就加大药量让夫人多睡上一阵子。”
……
夜晚,江珩正坐在书房中,与飞从飞阳商议着什么事情,
季叶初将带来的“土特产”分了一大圈之后,又煎了一副药走向书房,
自打上次江珩频繁使用武力,吐了血,她便开始继续为江珩调理身子。
江珩察觉到门外的季叶初,便让飞阳开了门让她进来。
“老大,你们商议事情,我进去,不好吧。要不我把这汤药留下,你们慢聊。”
什么重要的事不重要的事,她季叶初可没兴趣听那些个国家大事,听不懂一点儿。
季叶初将端着的药塞给飞阳,自己正要溜之大吉,却便被江珩又叫了过去。
“无妨,叶儿不是外人。”
江珩示意季叶初坐在自己身边,季叶初抽了抽嘴角,便一声不吭地坐了下来。
“刚刚我们说到哪里了?”
飞从挠了挠头,看向一边的飞阳,飞阳轻咳了一声,小声道:
“论功行赏。”
“对,钦差也将此次案件启奏与王上,大约这两日就会对此次参与制药的临封药师进行论功行赏。”
江珩还在低头看着手里的案宗,便轻声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