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江珩破天荒的没有出门,
季叶初一大早就尾随着他走进书房,在距离江珩特别远的地方在揉捏着什么东西,
时不时的还舔两口,发出惊叹的动静,
江珩始终没搭理她,低眉翻看着手里的折子,这让季叶初十分不爽。
“老大,你看到我都没跟我说早上好啊?”
江珩也反常的放下折子,一脸正经的看着她说道:
“哦,叶儿早上好,可以出去了,有打扰到我看折子。”
“你!……”
季叶初气节,但还是扁了扁嘴,一转语调,柔声说道:
“那你不好奇人家在做什么吗?”
“所以你在做什么?”
江珩那语气仿佛急着听我和她说拜拜似的,
“上次老大不是答应人家给阿若找个保镖嘛!人家想着做些什么感谢王爷呀。”
季叶初走向江珩,脸上还沾着不少糖粉,满眼的真诚与无辜。
江珩扶额,表情很明显已经看破了季叶初的目的,向着另一侧案几上已经摞起来的糕点说道:
“爱妃已经展示了无数‘心意’了,如果想知道暗卫什么时候会到位,出去问飞阳。”
季叶初听闻江珩这话,不慌不忙的拿起手中半块未成成形的糖酥,说道:
“王爷说的哪里的话,人家真的是……”
“这三天内不准再踏进书房。”
江珩抬起头,眼底冷厉的神色一闪而逝,季叶初连忙改口。
“收到!”
说罢,也顾不得手里还飘着热气的糖酥,分分钟往外跑去。
门口的飞阳和飞从在门外听到她们二人的对话捂嘴偷笑。
“飞从,你觉不觉得王爷和王妃其实挺恩爱的。”
飞从摇头,摊手一脸老态龙钟的说道:
“是挺恩爱的,这叫什么?
这叫看到一日王妃闹心,又一日看不到王妃扎心。”
“你都打哪儿学的这么些个词语?!”
飞阳听懂了飞从满嘴新鲜词的调侃,如是说道。
“当然是从王妃那里学来的。”
这话正巧被推门而出的季叶初听个正着,挑眉说道:
“那你也倒是跟我学点儿好啊,在这儿小声议论,脑袋不想要了?”
若是按照过去,飞从和飞阳断然是不敢在门口这般放肆,但如今,在季叶初的带领下,二人也是越发大胆起来。
季叶初拍了拍手里的糖酥,一本正经的问道:
“飞阳,温贵人那边的事怎么样了?”
“属下已安排妥当,今日即可到位。”
飞阳也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还未等季叶初张口回应,便听到一边暗处那一丝不稳的气息。
“阿尨,你内力退步了啊,现在连我都能感受到你气息紊乱,怎么?要我帮你做点药丸来补一补吗?”
季叶初对着空气说了这一番,暗处的阿尨立即表情复杂的从暗处现了身,
飞从此时也看着阿尨的神情悄悄对季叶初耳语道:
“王爷派遣的人叫阿辰,是阿尨的兄长,对阿尨意见大得很。”
兄长,看来一定也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季叶初暗自思忖着,怪不得阿尨这般惧怕,
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拍了拍阿尨的肩膀,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