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一位普通的先生,让眼高于顶的徐莉娇瞬间变得小鸟依人,不得不说,一物降一物。
相比于徐莉娇的高傲,马博文就要平易近人多了,看到有外人在首先就是打招呼。
“你们就是来查案的警官吧,我太太性子比较娇气,麻烦两位特地跑一趟了。”
严明明哪敢当着徐莉娇的面认同,连连摆手,“哪里哪里,马太太很善良啊,丢了这么贵重的项链也没有乱发脾气。”
何家诚看了他一眼,表示学到了,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时候,就夸她善良。
有了马博文的参与,徐莉娇变得十分配合,接连几个问题都抢着回答,说完还不忘看着自己的亲亲老公寻求表扬。
坐在他们正对面的严、何二人无比煎熬地看着眼前的上演的夫妻恩爱,还要抑制恶心的冲动提各种问题。
当得知徐莉娇表妹的成人礼就是在这幢楼的二十二层举办的时候,严明明主动提出跟徐莉娇一起去看看那里的化妆间。
通过交谈,严明明大概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徐莉娇在补妆的时候把项链落在化妆间了,至于现在还在不在,那就要现场勘察一下了。
马博文本也想去,但徐莉娇一听说他匆忙赶来还没吃饭,马上将人留下叫了一桌子的吃的,还叮嘱一旁的何家诚盯着他吃完,然后带着小助理和严明明上了楼。
“不好意思啊,”马博文略带尴尬地笑了笑,“我有胃病,所以我太太一直很关心吃饭的问题。”
“能理解,像马先生和马太太这样恩爱的夫妻,很少见了。”何家诚边点头边说,这对夫妇结婚快二十年了吧,还能保持这样的关系显然不管是商业联姻,还有真感情在。
何家诚看着墙上的钟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犹豫着该不该问,如果错过这次机会或许根本没有下次了。
纠结再三,他还是开口。
“请问马先生,还记不记得‘薛怀安’这个名字。”来之前何家诚特意查了当年的案子,报纸上没有写出真名,但警署里同一时间的档案记录了死者的姓名。
马博文放下叉子,口中不断咀嚼着,明明是一块普通的蛋糕,却好像橡皮糖般,怎么嚼都嚼不烂。
“我之前看到这件案子,凶手到现在还没找到,所以想问一下当年的细节。”何家诚知道自己的话太突兀了,只能找个未结案的理由。
“是有什么线索吗?”马博文咽下了最后一口蛋糕。
“没有。”何家诚坦白说,突然觉得自己确实冲动了。
“当年的事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请你们不要再来,”马博文的情绪有些失控,逐渐压低声音,“不要再来找我问话。”
何家诚还没来得及解释,徐莉娇等人已经回来,看着似乎心情不错,看到这边情形有些不对劲,徐莉娇收了笑容扶着马博文的肩膀问,“怎么了?”
“没……没什么,”马博文低下头,调整情绪,“胃有点不舒服。”
“Anna,快,胃药!”
徐莉娇赶紧催促小助理,又开瓶子又拿水,确定马博文没事后恢复了之前的高傲,扶着丈夫头也不回地走了。
何家诚看了一眼严明明,他似乎并未发现什么异常,真以为马博文胃病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