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抗日小透明的自新之路
- 1937年11月12日,淞沪会战结束,日本侵略者的铁蹄正式开始践踏上海的每一寸土地。时任上海警察局副局长的古绝渊,因亲自枪杀了宁死不屈的时任警察局长叶云天而获得日本侵略者的认可,接任了上海警察局长一职,成为恶名昭彰的大汉奸。1941年12月8日,太平洋战争爆发,在沪日本侵略者正式进入曾由英法美等国把控的租界,宣告对上海的全面占领。但是,中华民族的抗日战争依旧持续着,无论是正面战场还是敌后战争,无
- 眼子剑
“德盛路狂人案”正式结案,华礼伟作为官方发言人主持了媒体会,经过警方调查之后,所谓的狂人都是游民,聚众吸毒后出现发狂症状,在接下来的日子,警方会大力开展打击毒品的行动。
一个留着短发、长相清秀的女记者踩着高跟鞋,费力挤到发言台,“华Sir,这个案子跟67年的‘孕妇吸毒伤人案’有什么关系吗?”
华礼伟愣了一下,显然未曾想到竟有人跟自己有同样的想法,他盯着面前的记者,是这行最常见的打扮,只是她的眉毛很有特色,是英气的剑眉,加上齐耳短显得干净利落。
这种感觉他曾在警校的女教官身上看到过,便也大致推测出了记者的个性。
面对提问,他仍旧机械似的摇摇头,“目前看并没有什么联系。”
“但是这个发狂症状很相似,请问是新型毒品吗?”女记者依旧坚持。
“很抱歉,目前警方没有收到有新型毒品出现的消息,媒体会就召开到这里,接下来的进展大家可以关注警方的官方声明。”
“华Sir。”
“华Sir!”众人一拥而上,女记者一下被挤到最后,刚站稳便再也挤不进去了。
警员们拉起一排人墙,将接受采访的几位长官护送出报告厅。
女记者收起录音笔,眼下有淡淡的乌青,一看就是长期熬夜的状态,旁边的中年摄影师挺着啤酒肚,一副丧气的表情。
“还以为能拍到点大新闻,结果是几个毒虫,大半天算是白费了,这个月先进奖奖金又没我们的份啊。”
“也不一定,”女记者换了双鞋,把高跟鞋装进背包,眼睛盯着长官们离开的方向,“你难道没看见刚才华礼伟的表情,铁血神探什么时候这么晃过神?”
“那照思慧你的意思是,顺着这条线查……”
“我都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思慧,叫我英文名Wendy Song,OK?”女记者翻了个不太明显的白眼,“我不跟你回报社了,你自己打车走啊。”
“有没搞错啊,说好了一起拼车的嘛,算了,你自己小心点,改天到家里来,你嫂子说小宝上学的事要你给意见。”
宋思慧摆了摆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离开了包围的人群,华礼伟躲进卫生间洗了把脸,他看着镜中狼狈的面孔,觉得自己很没用,一件案子查了十几年都没结果。
那几个死者的脑垂体积液都拿去检测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说明这件案子和当年的并不同,但是为什么他的眼前总是不断浮现出那个孕妇和游民发狂的模样,他们的形象重叠在一起,太像了。
同样的力大无穷,同样的咬人行为。那个孕妇死后还生出孩子,而那几个人被枪打中后还能行走,一切都太巧合了。
但是上面下了死命令,今天必须平息舆论,他的这些猜测在没有充足证据支撑的前提下只会造成不安,所以,他只能像个傀儡一样宣布结案。
关上水龙头,有些宣泄似的用力抽了几张纸擦手。
“怎么样?”
递过来一支烟,华礼伟把纸团扔进垃圾桶,低下头凑近点火。
深深吸了几口,两人长舒了一口气,在卫生间吞云吐雾起来。
“总觉得有联系,但是没有证据。”
钟柏元无奈地笑着摇头,“你啊,就是把自己逼得太紧了,有时候太敬业也不是什么好事,会短命的。”
“那也没办法啊,我要有个好二叔,也跟你一样当甩手掌柜的,乐得清闲。”
“你还损我?二叔送你,让上面的人也整天提防你,看你开不开心。”
“那还是算了,”华礼伟长叹一口气,“我一个人自在惯了,上面这些关系错综复杂,天天你搞我我搞你的,我搞不定,哎,钟Sir那边还是没消息?”
“没有,”钟柏元靠在墙上,“老家伙躲起来了,谁都找不到,忙活了大半辈子估计在哪里享清福吧。”
“他享福,你是倒霉了,上头是不是施压,帮会那边没找你麻烦?”
钟柏元吐出一口烟,颇有些无奈的意味,“暂时没有,我找了个人当卧底,希望能看着点吧。”
“什么人?信得过吗?”
“叫陈嘉文的……一个新人。”
华礼伟回忆着这个有点熟悉的名字,“陈嘉文?那个得罪了欧阳坤,打人后被开除的陈嘉文?”
钟柏元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这小子也是运气背,得罪了奸人坤,不过你既然选他当卧底,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恢复警员身份。”
“你还挺看好他?”钟柏元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不瞒你说,同一批新进警员里我就看他还顺眼,脾气很对我胃口,你要不派他当卧底,我都要自己要过来培养了。”
“那两小兔崽子还不够你折腾吗,”钟柏元哭笑不得,“不过陈嘉文的脾气是犟啊,当卧底正好磨磨性子,就当我先帮你调教了。”
华礼伟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扔了烟头往外跑,“差点忘了还要去汇报,你小心点啊,把烟雾报警器弄响了会被全署通报的。”
“你管好你自己吧。”
急促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卫生间骤然安静下来,钟柏元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掐灭了烟头,透过镜子看了一眼,最里面的一个隔间传出开锁的声音,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
“钟哥。”
钟柏元点点头,抬起下巴示意接着说,然后自顾自打开水龙头开始洗手。
“东西都销毁了,化验单也没有备份的。”小谢压低了声音,有些忐忑。
“可以,我先调你出趟外差,避避风头,具体什么时候回来,听安排吧。”
警员应了一声,趁没人看见走了出去,大概是心虚的缘故,路过鉴证科明显加快了步子。
“小谢?小谢!”
一回头,看到Cidy在招呼,迟疑了几秒还是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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