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何意假惺惺地开口笑道:“既然大家都想知道屋外是什么个状况,那不如让我手下的这位打手去看看如何?”
长风和骁啸走后,整个场间花何意的人只剩下一个,那就是方才提及的那位打手,而在铺子里的众人也丝毫没有看出来,花何意身边的人少了那么几个,只想着该不该让他去那个外面。
话刚说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接这个话茬,不过在时间的冲刷下终究会有人站出来的,不论是谁,一定会有那么一个人,而这个人,一定是能改变如今这个局面的,至于是好是坏,一概不论。
金盈余不想得罪任何一个人,咳嗽了一声后终于开口说道:“后方的事情不管是谁去看,我们终究还是要知道这件事情的,只是谁看,这并不重要,不如就让花间主的人去看,无妨。”
既然都有人说出了这么一番话,那逍遥逸也没有办法去阻止他了,挥挥手说道:“就这样吧,无妨。”
如此一来,他就已定确定了这个下人的身份,而且确认无误。花何意争先恐后地去后面看,就是在隐藏这一件无法在白天见人的事,而这件事,怎么想都是与那个下人有关,所以,那声尖叫,回来的人,一定是那位被怀疑的下人。
下人的哭声被一个人制止。
下人回头瞧了一眼,便不在装下去,露出了自己的丑恶嘴脸。他从地面缓慢很站起,抹了抹眼角的两行泪,说道:“哭这么久才出来,里面出什么事了?”
那位打手看着眼前的下人,反问道:“你怎么给他杀了?”
“杀了有什么不可吗?”下人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又抛出了一个问题说。
打手指着下人的脸说道:“没事,就是......”
下人疑惑,“就是什么?”
未等打手开口,迎面一剑,当下,立即封喉。
打手收起剑,阴眸暗面,说道:“你小命也不保!”
等到这件事被逍遥逸知道后,他的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脸色,这脸色暗淡的像一块抹布。他低头沉思,杀人灭口,如此一来,花何意就可以找到另外一个借口搪塞过去,换回以前的话题。
那位打手进来,向花何意和逍遥逸各进了个手礼,便说起屋外的事情来。
说什么屋外无活人,只有两个手持长剑的人和出去的两名下人,在往下诉说,就是下人被那两个拿剑的人杀了,才有这么一声尖叫。
逍遥逸点点头,这是事情败露之后的表现,说明屋外的情况与他讲的完全不是一个情况,按此说法,他更有理由怀疑那个死了还是未死的下人。
他接着说道:“那就不管他。”
又接下去说道:“那么接下来,我们在商议一下收益的事情。”
这里的事情拖回正规的事情,屋外却是好生的热闹。
于义与骁啸站在街头的一处拐角,样子与建安的地痞流氓没有他样。只不过如此的地痞流氓,样子极为正经,但又故意装出几分别样的混混气,一样瞧过去,竟然有一些逗。
看了这么久的街道,于义回头对着自己身后的那位已然失去耐心的骁啸说道:“不要说你失去了耐心,我自己也快顶不住了,又没有人,不能找个地方歇一会吗?”
骁啸双手向前一摆,耸了耸肩,故意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装给身前的于义看,在开口说道:“你是可以去啊,我被他们知道模样,我出去不就暴露了,你自己出去吧!”
于义又把头转了回去,向后挥了挥手,“我还是陪你吧,也能互相接应。”
于是,他们的头时不时会透出巷子里,透过街道,来洞察马志的身影。
而马志也不知道他们的踪迹,只好又按之前的样子在大街上来回游魂,像是一个派来给一个店铺涨气派的演员。
终于身体熬不住了,开始反抗马志的各种行动,对马志的一切动向分外不听从,停止工作,罢工。马志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体会因为长此以往而在没找到他们之前自己先溃败。
所以他找了个喝水的铺子,坐下来点了一碗水。
就这样坐着。
自己去找鬼,不如等鬼来。
远在天边的于义说道:“你自己先待在那里,我去喝口水奥。”
说着,便串了出去,没有给骁啸一丝一毫反驳他的机会,只好任由他去。
于义找了个喝水的铺子,坐了下来,点了碗水,大口喝了起来。喝完一抬头,前方坐着一个人,于义之前看见过马志,对马志的外貌略知一二,一眼便瞧出了前方的那人就是自己的对手马志。
震惊之余没有发声,先按兵不动,等待敌手。
喝完水,向老板结了自己的水钱,就匆忙离去了。
回到小巷子里,望着眼前的骁啸,他欲盖弥彰地说道:“你知道吗?我刚才看到谁了?”
“我管你看到谁了!”骁啸摆出一副怒气直出的嘴脸,“也不知道给我带杯水,真是无义!”
“你先不管这个,你知道我刚才看到谁了?”于义兴致勃勃,“马志,就是我们要找的人,我们要开始行动了。”
骁啸大惊,“马志?这倒是与我有点关系,那我们得去看看,起码先拦住他。不过,我还不知道吴愧这小子死了没?”
马志本来是要出来追骁啸的,不过没有找到,所以回去找吴愧,再让吴愧利用自己逃离监视,然后完成任务,接下来,自己则是尽量拖住他们,前提是自己得知道他们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