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局这么多的对峙中,无论如何他们并未缺席过一场,这么多的场次又是如何知道他们的顺序,位置,人员。
“通报的人员今晚可有的忙了。”卢仕亣盯着棋盘,轻声说道。
张裕也跟着卢仕亣轻声细语,语柔柳絮道:“他们是一个庞大的关系链,在这个链子里,所有人只需要连着传递消息,而且消息是有有人记在纸上的,那些人都是信得过的死侍,可靠!所以,大人与下官皆可在这短短的几个时辰就知道他们的全貌,像是俯瞰山河般!全是情报网的功劳!”
卢仕亣顷刻间想到了一件事,便说道:“这个情报网有时间可以修改一下,也老了,要生锈的。”
“是的,大人。”张裕回了个手礼,有礼道。
骁啸的计谋,于义的计划,看似无法得知的知道,其实卢仕亣都知道,是花满间的人,也是浮沉的人,就像是花何意这般的人也没有办法逃离浮沉的掌控,他们同样都被一个利益网控制着,缠绕在每一个人的身体。
花满间的计划是自己想出来,但核心的思想取决于卢仕亣的想法,在这样子的想法之下,才可以去实行计划的真实面孔。
花满间在本质上并没有被卢仕亣个操纵,花何意也不是如此愚蠢憨笨之徒。
卢仕亣只是与花何意有金钱上的交往,一来二去,自然是熟络了。那么金钱的数目越来越大,也才有了现在的花满间。
许多年前,花满间还只是一个卑微的江湖小门派,弱势无名,狗仗人势。期间的花满间间主也没有什么大志,只希望在江湖上混一口饭吃,这口饭,是不是自己的,是不是第一口,是不是吃剩的,这都不重要,真正重要,是有饭吃。当时的花满间不会想到现在的花满间,竟然只有名字之间一样,其余,几乎不同于尔。
一切的变换都来自于浮沉的主人,卢仕亣。
那时候花满间正在变天。
天的风云正在往更年轻的那一边靠拢。
而花何意就是那时候要靠拢的掌舵人。
卢仕亣那时候也是刚刚上位,对于一切的江湖门派既陌生又没有熟悉的人脉,只能去找与自己同舟共济的一小部分人。之后互帮互助,直到今天这个地步。
那么花何意到底为什么要去踏浮沉这条船呢?
原因就在于他想要名利双收,他有他的志向,他的志向也曾经指向天穹,只不过后来够不着高挂在天边的月亮,但可以看见自己高高在上的模样。
钱有可能是唯一的目的,也是最直接最现实的目的,因为有钱,所以一切没有眼睛的事情他都去看,杀人放火算小,挑起帮派斗争可以谈论,大到去威胁当朝官员。民与官斗,这是天大的勇气,钱给了他一半。
卢仕亣突然间的一句问题,“除了那小子,其余的人也都是有一些本事的,记得什么李淮,马志,还有一个陈芸,这个姓氏我们大抵是听过的?当年他的父亲还只是少年,如今物是人非,几十年了,都老了,他早死了,被我害死的,可笑!”
张裕不在担忧,接着问道:“大人的往事,那位商人陈申,多说无益!”不敢接下去,这是一条死路,一条被墙挡住了去路的路,在往下走,只怕要撞死南墙。
卢仕亣说道:“今日的故事在今晚也许就有结果了。对了,逍遥逸那边怎么样了,可有什么进展,花何意可不要败了,就怕那天有不测风云,风云把我们吹得面目全非,这样不好!”
“意外自当是不会有的,只不过大人的风云不是人为因素,下官只怕掌握不好,如果有什么,恐不要怪罪啊!”张裕无奈笑道。
卢仕亣道:“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诡道自有诡异处!”
说着,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