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之前话多,这几年也不知这孩子遭了多少罪,变得不爱理人。”
进了胡同,刚开新家的门,守着魏昭的岳山听到动静就跑了出来。
“婶婆,小婶。”
慧娘回家后,不真实感才消了下去。
“岳山饿了吗?”
当时出去的急,暮食都没做。
慧娘急着去灶屋:“我这就去做饭。”
虞听晚揉了揉岳山的头,压下思绪跟着去烧火。
实在是耽搁有些晚了,肉菜准备明天再做。
慧娘手脚麻利,起锅烧油。
先炒了一盘鸡蛋,又做了韭花茄儿,最后煮了青菜汤。
和往常一样,做好全端入屋子里。
也有不一样的。
比如,每次吃饭格外香的虞听晚,像是存了什么心事,时不时抬眸,用奇怪的眼神看向魏昭。
魏昭:……
他难道又得罪虞听晚了?
在虞听晚第六次看向魏昭的时候。
魏昭说话了。
“我承认,你压在枕头里面的钱是我拿的。”
虞听晚:???
她就说!当时藏了四文,怎么好端端的成了三文了!
为此,她就差把屋翻了个底朝天。
最后寻不到影子,都以为是自己记错了。
这还是在西临村的事。
她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魏昭:……
很好。
他不打自招。
魏昭沉默。
不想提这事。
慧娘就很羞愧,她没想到阿郎连媳妇的钱都要拿。
岳山为此,再一次看不起卫慎叔儿。
他们隐晦的视线,魏昭不在意。
可虞听晚这边,魏昭有些无视不了。
他抬手,给虞听晚夹了一块茄子。
换成以前,虞听晚就会很感动。
现在,她抿唇,不高兴。
别以为夹一筷子菜,她就能不计较了?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虞听晚:“你又出不了门,拿钱做甚?”
她不理解啊。
虞听晚:“钱呢!”
魏昭:“放你钱袋里头了。”
虞听晚:……
她就说呢。
今儿出去买菜,数了数钱袋,怎么多了一文。
她还数了两次!
不过,虞听晚抓住重点。
“在西临村的时候呢?”
“……扔床底了。”
虞听晚:!!
你又欠锤了是不是!
魏昭:“枕头下放四文钱,不吉利。”
虞听晚:……
不是……
你当时不是一心想死吗。
你还管我吉不吉利?
虞听晚不信:“说实话!”
魏昭:……
他恹恹吐出一句话。
“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