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问题!”苏牧向她竖起大拇指。
“嘻嘻!”
夏纯得意地想翘尾巴。
“其实我也想知道为什么。”苏牧说。
“……”
夏纯憋着嘴,不嘻嘻,说:“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但是我有个推测,我决定将他命名为:苏牧猜想!”苏牧又说。
“什么猜想?”
“苏牧猜想!”
夏纯抓狂,气呼呼地说:“猜想的内容是什么?!”
“其实很简单。”
苏牧没在继续逗姐姐玩,说:“深红祭司不过是位格三的神,在祂们之上,还有位格二、位格一,乃至于‘零’的存在。”
夏纯听懂了,说:“你的意思是,深红祭司还不够强,所以祂们一样受制于更高的存在?”
“是。”
“夸张啊——”
夏纯难以置信,说:“我原以为尘世君王已经很离谱了,没想到还有高手!如果这样往上推,你口中的‘零’得强成什么样啊?”
“那岂不是轻轻一捏,就能毁灭整个星球?”
苏牧双手一摊:“或许‘零’的存在比你想象的还要强大,不过讨论这些没有任何意义,真要是‘零’级存在想动手,洗干净脖子等着就好。”
“啧啧。”
夏纯咂咂嘴,说:“虽然心里面很不爽这种支配,但是仔细想想你说的没错,悬殊太过逆天,连逃跑都是奢望。”
“那我第二个问题是……”
她还没问完,苏牧便回答说:“朝鹤都有神,开云自然也有。并且她漂亮,如九天仙子般美丽,但是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们她的身份。”
“不重要!”夏纯说,“漂亮就行!”
夏哲百思不解:“为什么以前从未听说过神的存在,最近半年一下子全都冒了出来?”
对于父亲的疑问,夏沫看着对面的心上人,解答说:“不是神不存在,而是以前的我们……没有知晓的资格!”
“也是。”
夏哲嘴角露出无奈地苦笑,没想到自己堂堂帝国议员,原来也不过是离井口更近一点的井底之蛙。
“如果涉及到外交,这件事是不是就需要找明皇谈谈?”苏牧问。
其实他并不是很想见这位帝国皇帝。
一山不能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更何况这是一个大帝国,九州万方之上容不下两轮普照天下的太阳。
“这件事……就交给我去谈吧。”夏哲说。
他能理解年轻人的顾虑,自古涉及到权力的争夺,就没有不流血的和平。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明皇知道什么是体面。
如果他不想要体面那就麻烦了。
“神会站在我们这一边吗?”他问出最后的顾虑。
苏牧的语气格外平淡,说:“天命在我。”
“明白。”
夏哲深吸一口气,顿时对未来充满憧憬,他心中已经有了计划,说:“这次不仅你们要离开,我也会离开,在江州制造出一个短暂的战力真空。”
“趁着这段时间我去面见明皇,汇报接下来的外交方向与全国性的大传教。”
“回来后一边扫除江南行省的障碍,一边为沫沫准备一场盛大的生日宴会,到时我会以江南总督的名义邀请帝国所有贵客。”
“你和沫沫开开心心过生日,我和父亲负责游说其他议员,在今年的御前议会上提出新的外交与发展计划。”
“需要我做点什么吗?”苏牧问。
“不需要。”
夏哲摇摇头,说:“你只需要在宴会上安安静静地吃蛋糕就好,当然如果有个别议员不配合发生骚乱……”
“应该不会。”
苏牧已经在心里想好如何登场,说:“我会在一开始就想办法,让这些帝国议员们乖乖配合全新的战略方针。”
“你你你……你可别乱来啊!”夏沫有些担心。
暴力只能平天下,无法治天下。
苏牧承诺说:“放心!只是一些小手段。”
宋栀为所有人添上最后一杯茶,笑着说:“天色这么晚了,剩下的事你们明天再商议吧。小牧今晚就先在这里住下来。”
“不不不,不太好吧。”
夏沫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用羞涩的语气说着反对的话,态度十分的不强硬。
“是啊!”
夏纯连忙插一句:“妹妹的小院子好像没有多余的空房了,总不能让两个人睡一张床吧?”
嗯?
妹妹看着姐姐,想着:我那么大个院子,会缺一间空房?而且我刚刚出门前,就已经打扫好了一间。
你别胡说八道坏我好事啊!
她很着急,但是偏偏不能说,女孩子总是要矜持些,更何况还是在父母面前。
夏沫的小院子有没有空房,夏纯还能不清楚吗?她对妹妹的庭院比对自己的院子还熟悉。
“还是不麻烦了,这么晚上门已经很打搅。”苏牧说,“我家离这里其实不是很远,也就是一个空间跳跃的距离。”
“空间跳跃?能带人吗?刺不刺激?”夏纯好像发现了新玩具。
苏牧问:“想试试?”
“嗯嗯!我……”
夏纯话没说完,人就消失在书房。在天旋地转中摔倒在她柔软的床上,只觉得心口无比恶心,绣口一吐,便是半胃夜宵。
“新学会的,不过距离不是很远。”苏牧说,“我已经把夏纯姐姐送回她的房间。”
“咦——”
夏沫露出嫌弃的小表情,说:“空间跳跃是很难受的,估计姐姐现在正在床上吐呢,一会又该嚷嚷着要吃宵夜了。”
“叔叔阿姨,我先走了。”
“等下!”
夏哲快步走向自己的办公桌,从右手边的抽屉中取出一份印着“绝密”的文件袋,回到茶桌边递上。
“卷宗。”
“有空可以先看一下,许多细节都在里面。最下面的是一些可能有关联,也有可能没关联的琐事,也可以看看。”
苏牧接过厚厚的文件,问:“这是原件?那您……”
“我的卷宗在这呢。”夏哲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我会尽快看完的。”
“不急。”
“该走了!”
夏沫催促着,推搡着苏牧离开书房。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两人一起消失在走廊中,女孩回到她的庭院,另一位自然跟在她身后。
苏牧站在露台上,远远地便能看见北海湖畔的咖啡店。他注意到边上摆放着一个长筒望远镜,正对的方向是那颗“湖畔明珠”。
“这的视野真不错啊。”他调侃一句。
风中,夏沫无比娇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