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还发现家里的麻糖和糕点正在急速减少。
夏哭夜倒也没多想,只当他在和村里的小朋友玩,因为他听说村长家的糊糊还有好几家的孩子也都是早出晚归,这就很好的解释崽崽为什么每天早上都要带五六份小吃了,感情是在交“酒肉朋友”。
这天早上,崽崽又一大早把夏哭夜造醒,夏哭夜麻木的去做了六份鸡蛋灌饼,其中一份还应了崽崽要求做得非常多。
看着崽崽提着重重的鸡蛋灌饼和麻糖糕点离开,夏哭夜忽然有点想知道崽崽这几天究竟在干嘛了。
于是,他回屋套了件衣裳跟上了崽崽的脚步。
夏哭夜看着崽崽先来到村长家喊了糊糊,然后和糊糊又去喊了另外三个小伙伴。
人到齐后,五人提着各自的鸡蛋灌饼去了村西头。
然后夏哭夜看到了村子里的痴傻儿大壮。
夏哭夜还不知道大壮是个痴傻儿,看到大壮和崽崽五人玩到一起还有点稀奇。
“原来大份的鸡蛋灌饼是给‘大哥’带的啊。”夏哭夜好笑道,“不过,这人居然能和一群小朋友玩得那么开心,还挺厉害,孩子王啊,真幼稚。”
这家伙完全不知道自己一大早不睡觉跑来跟踪自己儿子的行为其实也很幼稚。
“鸡蛋灌饼是咱们的早饭,一会冷了,大家赶紧吃了吧,等中午再吃糕点。”糊糊像个小大人一样吩咐。
崽崽倒是想说话,但他说不清楚,说出三句有两句半别人都听不懂。
六人一边吃鸡蛋灌饼,一边往小河去。
夏哭夜远远跟在后面,越看六人的方向越觉得不对劲,“这条路,怎么像是去小河的路?”
等到了小河夏哭夜才发现六人的目的地还真是小河。
陆家村这条河虽然平时他们都小河小河的叫,其实这条河还真不小,至少一般人想要就这么游过去,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夏哭夜顿时黑了脸,“这小家伙,等晚上回去再收拾他,居然跑来这么危险的地方玩,太不像话了。”
看崽崽六人乖巧的坐在离小河有点远的石头上夏哭夜也稍微放心了些,“还好没跑去玩水,还算听话。”
“崽崽,咱们都等了,一,二,三,四,五,都五天了,但是你媳妇还是没有漂来,这是怎么回事啊?”有小朋友撑着下巴失望的问道。
崽崽抱着块麻糖咬着,眼睛还死死盯着小河,“崽,也布吉岛,不过,崽觉得应该快鸟。”
忽然崽崽一下子站了起来,然后把手里的麻糖丢了就往小河跑去,“媳妇,媳妇,崽崽滴媳妇。”
“我靠,这么玄学的吗?”夏哭夜都震惊了。
糊糊几人一看,河面上果然漂来个东西,是一个大木盆,木盆里坐着个瘦巴光裸的孩子,约莫一岁的样子,哭得声音都嘶哑了。
眼看崽崽就要跑到小河里,夏哭夜吓一跳,赶忙追了过去。
然而夏哭夜离得远,崽崽双脚却已经碰到河了。
“啊,啊,崽。”一声大叫,有人先一步冲到了崽崽身边一把将崽崽拽了回来。
是大壮,大壮虽然痴傻,但一直牢记着村长说的不能靠近小河,见崽崽冲到了小河里,他下意识就将人捞了回来。
但崽崽虽小却也有点重量,大壮将崽崽捞了回来,自己却因为失衡掉进了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