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哭夜不由又加快了速度,可惜木盆还是撞到了大石,撞到大石的刹那木盆翻倒,里面的小孩也落了出去。
幸运的是夏哭夜在小孩被冲走的一瞬间抓住了小孩的胳膊。
夏哭夜松了口气,连忙把小孩抓紧,带着小孩游回岸上。
游回岸上时夏哭夜已经彻底脱力。
因为夏哭夜一直注意着没让小孩呛到水,所以小孩虽晕了,却也只是被吓晕的。
休息片刻,夏哭夜抱起小孩准备回村子。
回去的时候,夏哭夜隐约看到对面的树丛里好像蹲了一个人,但他再看过去,那人影就消失不见了。
“难道我看错了?”夏哭夜微微蹙眉。
天气实在是冷,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河水打湿了,夏哭夜担心小孩冻到,仔细查探四周,确认没人后夏哭夜躲进一簇灌木丛里换了身和刚才一模一样的衣服,又从空间里取了条宝宝浴巾把小孩裹起来藏在了自己衣服里。
夏哭夜带着个孩子回去引起不少人注意。
“小夏,这是谁家的孩子,你咋给抱回来了?”
夏哭夜将河边发生的事给问话的婶子讲了一遍,婶子脸色一变,“这也太危险了,怎么能去河边玩呢,不行,我得回去叮嘱一下我家小孙孙,让他们不要去河边玩耍,这也太危险了。”
周围听完全过程的叔婶也都纷纷回家去叮嘱家里的小孩不要去小河边。
“小夏啊,你刚才说这孩子是你从河里捞上来的?当时他还坐在一个木盆里?”有个年纪稍大的中年男子皱眉问夏哭夜。
夏哭夜点点头,“叔,这有什么问题吗?”
看男人脸色不太对,夏哭夜敏锐的察觉到事情可能不简单。
“唉哟,楚家村这群挨千刀的不会又在拿小哥儿祭河神吧?小夏,你怎么能把楚家村祭河神的孩子带回来呢,这可麻烦了,要出事的啊。”
夏哭夜捕捉到了重点,“叔,婶子,这话怎么说?祭河神做什么?”
“哎,”说话的婶子叹了口气,“这事还得从十几年前说起,十几年前楚家村遭了一场瘟疫,村里人病的病,死的死,之后不久楚家村来了个道士,那道士说楚家村得罪了河神,要想免除瘟疫肆虐,必须用三岁以下孩童祭奠河神,因为河神喜欢吃小孩。”
夏哭夜皱眉,这不是无稽之谈吗?
看这模样,楚家村这些年应该没少拿孩子祭河神。
“说来也奇怪,当年楚家村村长祭了河神以后,楚家村的瘟疫还真奇迹般的消失了。”婶子继续说。
“这有什么奇怪的,当年楚家村的瘟疫本来就是人祸,是他们村子得罪了那道士的弟子,所以那道士就给楚家村投了毒,之后还说他们楚家村得罪了河神,要祭河神,其实这一切就是为了祸害他们村子后生。”大叔接过话茬。
“当时证人都找来了,可是楚家村这群畜生非是不信,之后几年,但凡村子里遇上干旱蝗灾或是大雪楚家村都会祭河神。”
夏哭夜:“……”
愚昧无知害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