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的要求很简单,好听就留着,不好听当然不行。
夏哭夜挼挼陆鸣脑袋,仔细思考起来。
活几十年,他还是第一次给别人取名,盯着崽崽和小哥儿,夏哭夜摇头晃脑许久都没有答案。
他干脆往牛车上一躺,看着天空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夏哭夜猛然坐起来,“我想到了,崽崽就叫夏朝旭,寓意着初升的太阳,有朝气阳光之义,我希望崽崽以后能活泼开朗,聪明睿智,活得意气风发,朝气蓬勃。”
“小哥儿就叫楚稚,稚,本意是晚植的谷类,稚寓意着纯洁、天真、潜力无限,也有年轻意气风发的意思,象征着初生的太阳,未经世事洗练,充满无限可能和希望。”
“我希望这孩子像初生的植物一样,勇敢地生长,不被楚家村束缚,可以活得天真烂漫,肆意放纵。”
陆鸣很喜欢这两个名字,他把崽崽拉到自己身边,笑眯眯问他和楚稚,“崽崽,稚儿,你们喜欢这个名字吗?”
从昨天被救回来到早上,楚稚就很紧张害怕,都没说过一句话,一直都是一副要哭不敢哭的样子。
刚才他看到了自己的父亲,但父亲被人绑着,一直骂他却打不着他,甚至一直打骂他的父亲还被人打了。
小小的人儿什么也不懂,他不懂什么是虐待,也不懂父亲为什么总是打他,但他能感受到疼痛,然而,从昨天开始,他就没再被打过,身上也没再痛过。
所以在看到楚剩的时候,楚稚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然后不停地往陆鸣怀里拱。
一岁多近两岁的孩子,可能很多道理还不懂,但他们却能感知到害怕。
楚稚像是终于卸下了心防,虽然不太明白陆鸣在说什么,但他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楚稚的反应和以前的崽崽实在是太像了,陆鸣一看到心里就泛起阵阵心疼。
崽崽小胳膊小手抱着父亲和爹爹,“喜翻,崽喜翻这个名字。”
三个崽子都乖巧懂事,夏哭夜摸摸下巴,总有一种捡到宝的感觉。
“大宝,二宝,小宝。”夏哭夜露出了个痴汉笑,“再来个女儿我就老婆儿子女儿哥儿十全十美了。”
陆鸣又被他调戏得面红耳赤,“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这有人呢,孩子也都还在呢。”
“怕什么,你是我媳妇,喊声大宝怎么了。”夏哭夜一把搂过陆鸣,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
周围见到的汉子都被夏哭夜的勇猛刺到了眼,有爱开玩笑的立马打趣道:“唉哟,小夏,这么喜欢你夫郎啊,这还有外人呢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是啊,小夏这不是欺负咱们没带婆娘吗?”
陆鸣羞得脸一直没抬起来,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他没有因为夏哭夜的行为感到难堪,反而害羞的同时心里又像是吃了蜜一样甜。
他觉得,夏哭夜这样的行为无异于在大大方方的告诉别人他是他的夫郎,就有一种被夏哭夜光明正大的保护着,爱着的感觉。
崽崽也在一边欢快的说着夏哭夜羞羞,结果一边说这小崽子一边有样学样的在楚稚脸上也吧唧了一口,“崽也有媳妇。”
夏哭夜、陆鸣:“???”说好的弟弟呢?让你当哥哥,你想当人家另外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