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哭夜凝视着他,眸光从他眉毛描摹到他透着水润的唇上。
夏哭夜低头轻轻吻了他一下,然后又一下。
像是怎么都吻不够,夏哭夜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陆鸣还是那个陆鸣,无论这种事这一个月发生过多少次,最后还是被夏哭夜吻得腰酸腿软。
不知过了多久,夏哭夜终于舍得放过陆鸣,他微微起身,一俯身便看到陆鸣目光迷离,眉目含情的姿态,他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
他低声问陆鸣,“可以吗?”
陆鸣喘着粗气,闻言又羞涩又乖巧的点了点头。
夏哭夜笑他,似乎每次他这么问,陆鸣都会十分乖巧的点头,明明面对别人时又冷漠又无情,能不说话就尽量不说话的,怎么面对自己时就这么的乖巧呢。
这个发现让夏哭夜全身的细胞都躁动了起来。
他迫不及待的就想攻城掠地。
就在要进行最后一步时,夏哭夜隔壁忽然传来一道极轻的声音,“娘,主子和主君应该已经睡了吧?”
“估计睡了,咱们也早点睡吧,明天还要看主子做豆腐脑呢。”
“娘,您吃过豆腐脑吗?”
“没……”
夏哭夜:“……”
很小声,真的真的特别的小声,但他妈的,就算很小声的说话,这声音也还是很清晰啊。
这房子这么不隔音的吗?昨晚他为什么没发现?
苦茶子都脱了,让他这么晾着?隔壁良心都不会痛吗?
夏哭夜心中声声质问,恨不得一巴掌震碎这道不隔音的墙。
陆鸣也听到了,一身的热浪退的干干净净,只剩下夜晚彻骨的寒冷。
“……”
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烦躁。
两人都是那种不喜欢被人听墙角的人。
最重要的是,这墙角还是房事的墙角。
夏哭夜生无可恋的倒在陆鸣身边,生无可恋的看着屋顶,生无可恋的连连叹息。
为什么,他就是想和陆鸣圆个房而已,为什么就这么难?!
陆鸣也实属无奈,他起身亲了亲夏哭夜的脸,“睡觉吧,等房子修好,咱们就有安静的房间了。”
夏哭夜点头,郁闷的抱着陆鸣入睡。
——
次日天还未亮夏哭夜就醒了,昨晚上被董婶母女扰了兴致,他一晚上都不得劲。
不过后来想到第二天要给陆鸣做豆腐脑,他心情又好了许多。
这种感觉和以前做菜时的感觉非常不一样,以前那些东西几乎都是现成的,他就把菜丢锅里炒一下,放点佐料就成了。
而这个豆腐脑,上到磨豆子要用的石磨,下到泡豆子磨豆子都是他亲力亲为。
这感觉就非常奇妙,所以还是能短暂的冲散他的不悦的,当然,前提是不要一大清早就看到董婶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