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哭夜也乐了,他还说怎么了呢。
祭祀结束,一行人又回到了青河边,笈礼要开始了。
萧子墨和南忱又兴奋了起来,你挨着我,我挨着你的挤在青河边上等游行的船只漂来。
谢绥在旁边看得冷哼了好几声,但两人充耳不闻,继续兴奋得挤来挤去。
四个弟弟也兴奋得啊啊直叫,恨不得把身边的人都推开自己站在最前面看。
夏哭夜把崽崽抱到自己肩膀上骑着,一只手抱着稚儿,一只手牵着陆鸣。
谢绥还是觉得陆鸣和他娘很像,看萧子墨搭都不搭理他,他无趣的踱步到了陆鸣身边。
陆鸣余光瞥到他,悄然往夏哭夜怀里靠了一下。
夏哭夜顺势搂住了他肩膀,瞪了一眼谢绥。
谢绥又哼了一声,一个翻身上了身边的柳树,“不挨就不挨,有什么了不起的。”
夏哭夜:“……”二十多的长相一十七的嘴。
一群人等了没多久,河面上便陆续漂来几艘装扮得极其漂亮的船只。
船只上站了不少少女,在其身后还有一些手里拿着乐器的人,随着乐器声响,少女身姿飘摇,翩翩起舞。
这么多姑娘里,夏哭夜并未见到一个哥儿。
而且,这些姑娘们也一看就知道家里都是有钱的,普通人家就是想给闺女举办及笄礼恐怕也没有银子租得起船只。
陆鸣也发现了,他紧了紧手,心里微微有些难受。
夏哭夜摸摸他头以示安慰,“等稚儿及笄,咱们给他办一个及笄礼。”
陆鸣心情稍微好转了些,点点头将脑袋轻轻靠在了夏哭夜肩膀上。
一舞毕,姑娘们将腰间别着的花束取了下来。
这也是及笄礼这天的必备项目,就类似于古代抛绣球,不过丢花束也只是丢花束,和绣球还是不一样的。
丢花束只能说姑娘觉得你长得好,有那方面的意思,但接不接在你。
看姑娘们都将花束取了下来,萧子墨几人顿时站直了腰杆,虽然接不接花束看自个儿,但要是一朵都没收到,也挺尴尬的。
夏哭夜注意到了几人的瞬间变化,顿时觉得好笑,正要笑话萧子墨,迎头就被一朵花砸在了脸上。
然后接二连三的花束落到了夏哭夜脚边。
周围都静了。
陆鸣无语:“……”
萧子墨等人也无语。
夏哭夜挑挑眉,这些小姑娘,是看不到他老婆孩子吗?
夏哭夜正想拉着陆鸣走远一点,不料一个荷包咻的一下砸到了陆鸣额头上。
事情发生得猝不及防,荷包是混在花束中砸过来的,谁都没反应过来。
也不知道荷包里装了什么,陆鸣当即脑袋就有点发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