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她多说一个字夏哭夜都能生吞活剥了她一样。
也不知道给自己做了多少心理建设,付柔忽然不再掩饰自己的害怕,她泫然若泣的看着夏哭夜,哽咽道:“公子,荷包是柔儿母亲留给柔儿的遗物,公子实在是想要,请恕柔儿不能答应。”
说着付柔眼泪如春水决堤般涌了出来,哭得那叫一个凄楚可怜。
夏哭夜已经很确定这人应当就是砸陆鸣的凶手,但当时情况混乱,也不知道有没有除了崽崽以外的目击者。
周围看热闹的人看到人家姑娘哭得梨花带雨,顿时都觉得夏哭夜有些咄咄逼人了。
甚至还有个公子上前斥责夏哭夜,“公子何必咄咄逼人,我观你已经成了亲,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强要人家小姐的荷包,实在有些过分了吧?”
夏哭夜面无表情的看了男子一眼,果然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有这种无脑之人。
萧子墨眉头突突跳了两下,连忙跟这位连情况都没搞明白的兄台解释,“兄台,荷包是砸人的证物,刚才本来在舍弟手里,舍弟本欲询问一下荷包是否是这位小姐的,然而这位小姐看过之后就直接收进了怀里,既是证物,要回也属常理,不存在强要之说。”
然而,饶是萧子墨这么解释了,那公子哥也并不当回事,反道:“一个荷包能砸得有多严重,依我看,萧公子,你这位朋友恐怕就是想对人家姑娘做什么。”
萧子墨拧眉,这人好生不讲道理。
夏哭夜不想和这些人多废话,他拉开萧子墨,一脚踹在男子身上。
男子飞出去砸在旁边的柳树上又落到地上,夏哭夜看着他,“现在知道有多重了吗?还要我再重演一遍吗?”
周围人都被吓着了,觉得夏哭夜很是可怕,谁家荷包砸人会这么严重,他们才不信。
付柔见夏哭夜把男子踹飞出去,压根没被吓着,反而小碎步跑到男子身边将男子扶了起来,“公子,公子您还好吧?”
被漂亮姑娘这么一搀扶,男子顿时又来劲了,他抱着肚子痛苦的看着夏哭夜,“你,你这人好生不讲道理,谁家一个荷包能将人打成这样,你分明就是想找这位姑娘的茬。”
“而且,我只不过是为这位姑娘说了句公道话,你竟直接对我动手,也太没文人风度了。”
“再者,拿荷包砸人的又不是这位姑娘,你既是要找砸人的便去找砸人的,为何要找这位姑娘?”
付柔听言,柔弱的擦了擦眼角的泪,“公子说得是,一个荷包,即便砸到人又能有多重,萧公子你们应当去找扔荷包之人,而不是小女子。”
南忱都无语了,这男人是来搅局的吧,人家只是要荷包,他却扯些有的没的出来,把一件简单的事都给复杂化了。
“骗银,崽看到就系你扔滴包包砸爹爹,呜呜,爹爹这里好大好大一个包包,都睡着了。”崽崽一边抹眼泪一边大声回怼,“呜呜,父起,爹爹系不系洗不过来了,崽崽要爹爹,不要爹爹睡觉。”
崽崽哭,稚儿也哭,嘴里也喊着要爹爹。
付柔眼底一慌,厌恶的看了一眼崽崽,她看这孩子不过三四岁的样子,怎么说话就有头有尾的。
崽崽的话并不难理解,听到崽崽说爹爹睡着了,周围人瞳孔地震,小孩不知道什么是晕倒,就会说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