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最细的那根,也就比被他丢进水里的那根木桩相对细了那么一点点。
就很生艹!
薅系统羊毛的想法因为条件不允许被迫流产。
至于跑到校外,找一根树给他砍了然后丢水里......
这么说吧,五年前,张北行家里的房屋翻新的时候,把他家里种的那棵核桃树给砍了。
罚了他妈三千多!
自那次之后,张北行就知道,那些栽在路边,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小树苗,小树什么的。
都特么都是白花花的钱啊!
也是有了那次的教训,就使得他现在哪怕需要木桩子来练拳,完成建议,也都是在小树林里找现成的。
要是实在找不到现成的了,那他到时候再去淘宝上,又或者是伐木场买。
不过这都是之后的事了。
张北行连现在这个木桩都没有打碎呢,考虑的那么久远也没有意义!
……
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合适的。
张北行便选择了放弃。
想着上来都上来了,他干脆就不下去了。
拿湿毛巾擦了擦身子,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
张北行摆出北派八段锦的起手式,打了起来。
在彻底熟练掌握了暗劲之后。
将其融入到北派八段锦里的过程,也就顺利了不少。
虽然打的依旧很僵硬。
基本上不出一式就会练崩。
但经过张北行的不懈努力,数次改进。
在晚上十点,正值夜深人静,黑灯瞎火的时候。
“喝!”
随着一声轻微的闷响从张北行的体内传来。
暗劲与体内的‘气’和血产生共鸣。
血流速度加快,皮肤发红。
察觉到身体的这般变化。
张北行感觉有些奇怪。
因为他当初看陈老爷练武视频的时候。
陈老爷子只有在练完之后,才出现了这个情况。
而眼下,自己不过是将北派八段锦的第一式打出,就变成了这般。
这就让张北行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但细细感知了一下,又发现除了疲惫之外,身体状态前所未有的好,不似练出了差错的样子。
“以暗劲练八段锦应该没错,唯有如此,我才感受到了一丝丝强度与变化。”
“可能是陈老爷子在那个练武视频里并没有拿出真本事吧。”
“想来也对,谁会在闲暇练武时拿出真本事呢,何况将暗劲融入到北派八段锦之后,北派八段锦竟然变得这么厉害,这要是让人知道并偷学过去,那可就亏大发了!”
“不过难度确实高,一般人的确做不到,不知待我练成,能展现出什么效果?”
张北行喃喃说着。
随后就将北派八段锦的第一式收式做完,站定,长呼出一口浊气,顿时,汗液夹杂着汗气从张北行的体内冒出。
将其包裹其中。
至此,经张北行数次改良过后,暗劲版的北派八段锦第一式,终于是被他给顺利打出!
“真是不容易!”
收起招式,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水,张北行一屁股坐在地上,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长时间的水下打桩和锻炼北派八段锦早就将他的体力消耗的差不多了。
只是因为心中的那个执拗劲,张北行这才咬牙,将其坚持了下来。
所幸,他的坚持是有用的,
艰难的将北派八段锦第一式打出,就是对他努力的最好回馈。
“不错,进步很大!内外不分家,共用一套修炼方法,这说明我的想法是没有错误的!”
“虽然有一些怪,但问题不大,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继续努力,争取这几天就将暗劲全都融入到北派八段锦之中,彻底神功大成!”
张北行喃喃低语着。
他坐在原地又休息了一会儿,直到缓的差不多了,这才站起身来,回到了宿舍。
洗澡,洗衣。
穿着裤衩坐在桌子前,张北行掏出了被自己放在桌兜里,好几天都没有动过的日记本,开始在上面写起了自己的经历。
旁边。
郑计托百无聊赖的刷着手机,没多久,便大呼小叫了起来。
听到他的动静,张北行和金霖宇顺势看来。
就见郑计托拿着手机,嚷嚷道:“诶诶,哥几个,咱们石科大又闹鬼了嘿,这次闹得还是楚人美,有没有愿意跟我一块去看看的?”
“楚人美...嗷嗷,你说的是咱们贴吧里面,那个石科大灵异事件的帖子吧,嗨,这玩意不早就被实锤说是胡编乱造了吗,你才看到啊,而且,就算是真有,难不成伱还真敢去看啊?”
金霖宇看着郑计托说道。
此话一出,郑计托点了点头,道:“怎么就不敢去看呢?老金,听没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只要胆子大,女鬼放产假!再加阳气旺,孟婆都难逃,在下不才,从出生起到现在,整整二十一年都保留着纯阳之躯,未曾沾染半点女色,我感觉我可以!”
“6,你是怎么把没对象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地?而且,就算你真能制服那女鬼,你确定你下的去?”张北行被郑计托的话吸引到,扭头看来,脸上带着些许唏嘘:“我要是记得没错的话,女鬼死后,都是保留着死时的样子吧,而人要是淹死了,忘了是几个小时还是几天啊,脸就会被泡肿,完了吧,水里的那些细菌,虫子什么的,就会钻进身体繁衍,这你都能下得去,只能说,论变态,还得是你啊!”
“确实确实,计托老变态了!纯的,我感觉他现在看个科莫拉巨蜥都感觉眉清目秀的!”
躺在床上舔女神的董国宁这时也开口,补了一刀。
此话一出,郑计托顿时就不乐意了,跳脚道:“什么话?你们说的这都是什么话?我怎么就变态了?哥们这就只是单纯的猎奇好吧!”
“对对对,猎奇到连水鬼都能下得去手,好了不要说了,你越说,我们就越感觉你变态了!”
“去你马的!”
伴随着郑计托气急败坏的大吼。
203宿舍里传来一阵欢声笑语。
而张北行陪着他们聊了一会儿。
然后便爬上床,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