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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西隐约觉得不对，想伸手拦他，却没来得及。
于是下一秒，他看见面前这个看不清容貌的人伸出长腿，克里斯就被狠狠的踹飞到门口的柱子上。
他重重的摔在地上，嘴里吐出一口血。
加西瞪大眼睛，克里斯是堂内排的上号的身手敏捷之人，实力跟他不相上下，却只在短短一个照面就被人一脚踹的毫无还手之力。
他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阵惊恐。
而在一旁的汉克更是震惊，他惊诧的不是对方的身手。
而是她能大摇大摆进入教会总部！
能将车一路疾驰到门口，说明大门处的守卫早就收到了命令为她放行，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路西法默许的！
这人是谁......
突然他心里逐渐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如果真的是她的话，那加西和克里斯就死定了。
惹到她比惹到路西法还要恐怖。
黎芷转头看向加西，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黎芷略过他，径直走向厅内，声音冷淡道：“带进来。”
加西还未反应过来她这句话什么意思，就听见身后的堂主声音恭敬的回答：“是。”
下一秒，汉克一把拎起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克里斯，加西浑浑噩噩的跟着他的脚步。
厅内灯光明亮，路西法背对着他们端坐在椅子上。
刚才外面的一切他都听的清清楚楚，却没有出声阻拦。
加西恍惚的觉得，他要完了。
汉克把人丢到地上之后，抬头看向正中间坐着的那个男人。
路西法缓缓转动椅子，先是看了眼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嫌弃的开口：“把人打成这样还怎么问？”
他这话是对谁说的不言而喻。
黎芷一脚将旁边的椅子勾过来坐下，“还有一个，够了。”
被点名的加西此时已经是浑身颤抖，他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汉克偷偷瞧了一眼端坐在路西法身旁的那个女人，心里已经十分确定了她的身份。
——教会的副会长，zero。
那个传说已经死于爆炸的排行榜第一杀手。
他是教会的元老，知道的要比别人多一些，就比如当初路西法还没收拢各大势力的时候，是zero帮他扫清的障碍。
教会内部的各项纪律也是zero定下的。
这些年虽然已经传闻说她死了，可是路西法就当没这回事，从来没提过。
教律也仍旧在执行，没有任何更改。
整个教会上下知道这些旧事的不超过五个人，全部都是路西法的心腹。
汉克即便猜到了对方的身份，此刻也不敢多言。
他用眼神询问路西法自己是否应该留在这里，坐在中间的男人随手挥了挥道：“你先出去。”
“是。”
汉克点了点头退下，临出门前可惜的看了眼加西和克里斯，这两人算是凉了，回头他还要再培养新的人才补上。
*
百里信意犹未尽的把打麻将赢的钱揣进兜里。
抬头一看窗外，天色都已经大亮了。
别说，这国粹就是好玩，不知不觉时间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百里信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准备回去睡觉，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但是迷迷糊糊的又想不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