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好事。”
墨菲没说什么,拎着医药箱快步离开。
白垩张了张嘴,看着墨菲远去的背影,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跟着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内。
经过一整夜的营救行动,他也十分疲惫,用缠满纱布的手艰难尝试解开衣服。
可是弄了半天,白垩除了给自己弄出一身汗,就只成功脱下外套,甚至因为牵扯到伤口,痛得一阵咬牙。
他看了眼干净的床铺,轻叹一声,就准备到房间角落的地毯上将就一下。
这时,房门被人敲响。
“请进。”
得到白垩的允许,房门被人推开,一个发丝有些凌乱的女仆出现在门外。
“白垩先生,我是墨菲大人派来照顾您的。”女仆鞠躬行礼,然后快步上前准备脱白垩的衣服。
刚刚她正在酒店休息,突然房门被墨菲一脚踹开,而后不由分说扛起她就往庄园赶。
等到了庄园,她才知晓,墨菲这么急匆匆的充当人肉交通工具,就是察觉到白垩会面临的窘境。
白垩看着眼前温柔漂亮的女仆,脸皮有些发烫。
特别是眼见女仆脱了自己衬衫,直接开始脱他裤子,白垩瞬间挣扎起来:
“不要,裤子不可以!”
“但是不脱裤子,我怎么服侍您洗漱?”女仆委屈道。
“不不不,不用洗漱了!”
白垩瞬间脸红到耳朵根。
女仆虽然声音软糯温柔,态度却很固执:
“墨菲大人交代过,我必须照顾好您,若是让他知道我都没有帮您沐浴更衣,就让您带着疲惫和污渍入睡,我会被他骂死的。”
“可是……可是……”
白垩急得话都快要说不利索了。
他很想强调一下,自己是男孩子,想表达男女授受不亲的观点。
可看着面前女仆委屈和忐忑的神情,白垩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不然,按照这位女仆的话,她回去肯定要被墨菲责罚。
因为自己的原因,害的无辜人遭难,白垩怎么也狠不下心。
最终白垩心下一横,闭上眼睛任由女仆施展。
没过多久,房间内的浴池中,便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这其中的细节,也只有两位当事人清楚,别墅内除了呼呼大睡的齐言,早已没有其他人。
……
……
墨菲按照特定节奏敲响面前屋门,等屋门被打开,他直接低头钻入其中。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桌子,以及那些熟悉的斗篷人同事。
墨菲轻车熟路来到自己位置坐下。
还没等他屁股坐稳,别格勒就率先发难:
“你来晚了,我还以为你要跟着齐言混,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墨菲靠在椅背上,瞬间进入摆烂姿态:
“多谢你的建议,等我把齐言舔高兴了,成功加入他的队伍后,投名状就用你们的脑袋,如何?”
砰!
别格勒一拍桌子,怒而起身,呵斥道:
“到现在这种情况,你还敢胡言乱语,你跟在齐言身边,为何他引起如此大的骚乱你提前没有半点消息传出来?”
墨菲伸手指了指屋门,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要不你来?
你行你上,不行你就给我坐下!”
(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