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表明不看重女子的贞洁。
相反,大乾对此更加严苛。
清清白白的吗,什么都好说,一旦女子在贞洁上有任何污点,都会被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哪怕,只是捉风捕影的谣言,也会对其造成难以挽回的影响。
某些地方甚至还有着把狗男女浸猪笼的恶俗。
这种事朝廷虽然明令禁止,但屡见不鲜。
寻常人家尚且如此,何况皇室?
向风瑶是有多大的胆子,敢给皇室蒙羞?
若是真的,不仅向风瑶完蛋,整个向家也势必会受到牵连。
向余峰死不死的无所谓,连累了云儿和两个孩子可不行。
柳蔷在心里琢磨了会,有了决断。
此时向云疏已经被谢渊抱到了承乾殿。
承乾殿的宫婢太监们看见陛下抱着个少年回来,都大为震惊。
陛下这是什么情况?
这会儿他们还能安慰自己,那少年可能是哪位亲王贵胄家身份要紧的公子,受伤了或者如何,被陛下带回来。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他们没法再自我安慰。
因为很快他们就发现陛下抱着少年直接进了寝宫。
所有人都被吓坏了。
莫非陛下有断袖之癖?
这可不得了啊!
难怪陛下这些年身边女人这么少,原来是因为有这种爱好?
有伤国体啊!
这要是被太皇太后知道,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陈福赶紧让人把承乾殿门守着,不让任何人出入,免得消息外传出去,又去找方启正商量这事。
承乾殿寝宫内。
谢渊单手抱着向云疏,腾出右手,把桌上物品一扫而落,然后把她放到桌上,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低头就堵住了她的嘴。
向云疏推开他,又被他按住了手。
“朕知道你手里有银针。”谢渊捏住她的手腕,从她掌心抽出三枚银针,“让朕猜猜,这银针上面有没有毒?”
银针光滑精致,没有淬毒的表现。
“还算你今儿有点良心。”谢渊拿下银针,“杀我,还得浪费真气救我,何苦来哉?”
说着,他又把她腰上的荷包,怀里的药瓶,一一取走。
“就这么怕死?”
“朕倒是不怕你杀朕,只是不想让你杀了朕之后,又要辛苦救朕。”谢渊的指尖在她粉色的唇上划过,幽深双眸有星星点点碎光,“云儿,不管你心在哪里,至少此刻,你的人在朕面前。”
向云疏看着他,没有说话。
她安静了,谢渊也就温柔了下来。
他轻轻触碰着她的双唇,犹如蜻蜓点水似的,手指在她的脸颊处摩挲着,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
片刻后,他感觉到向云疏的手主动勾住了自己的脖子。
他有些动情。
于是抱着她到了床边。
衣衫一件一件掉落。
“可以吗?”厚重的帐子里传来谢渊的低低声音。
“都这个时候了,何必问这样煞风景的话?”
于是,便没了声音。
只有浅浅的呼吸声,从寝宫氤氲着弥漫开来。
不过,这并没有持续多久。
“就这?”
向云疏愕然。
谢渊:“……”
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挑战。
但对着那双满是疑惑的眼睛,他还是弱弱解释了句:“这些年,朕一直没有过,刚才难免就……下次一定不是这样。相信朕。”
“你这样的表现,我想没有下次了。”
向云疏坐起来,拿衣服开始穿。
“不许走!”谢渊把她拉回怀里,“冷漠无情的死女人,朕一定要让你收回你刚才的话!”
这一次,果然很久。
久到向云疏控制不住的神伸手去头上找另外几根银针。
“现在觉得如何?”谢渊眼底泛红,眼神中全都是强势的掠夺,像一只兽盯着自己的猎物。
“果然比先前强。”
向云疏推开他,坐了起来,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仿佛刚才那一切只是一场幻觉。
谢渊想要梅开三度,被向云疏毫不犹豫拒绝。
“我刚才有没有说过,我跟你做这件事,并不表明我对你产生了什么其他念头。你也适可而止。”
“你——”谢渊想发怒,深吸一口气,忍住了,“你既然不喜欢朕,刚才那些算什么?”
“那是两码事。”向云疏说道.,“对了,刚才我没顾得上,你说什么?你这些年,没有碰过其他女人?”
谢渊的脸色仍旧不太好看:“与你无关。”
“是与我无关,但是与冷宫里的向风瑶有关啊!”向云疏笑得意味深长,“向风瑶要么是假怀孕,为了离开冷宫故意如此。不过这一点很容易被拆穿,所以我倾向于第二个可能。”
她的手指伸出来,一字一句说:“皇帝陛下的女人,和别人好上了。”
谢渊弯腰拿起袍子披上,冷冷说:“既然你这么会分析,不如你再说一说,那个让向风瑶怀孕的男人是谁?”
“这倒也不算难事。”
向云疏想了想,“如果我没记错,最近一段时间内,向风瑶一共去过两个地方,分别是向家和孙家。向家可能性不大,那就是孙家。不过,我对孙家不了解。”
“孙家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在外地做官,二儿子游手好闲,专门在女人堆里打转。”
“向风瑶的二表哥?”向云疏挑眉,“看来你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