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为什么会这样?她哪根筋不对,咱这儿哪来的平行宇宙啊!!!”维诺指着屏幕,面露不善,“解释,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为什么她没有被植入前置剧本,或彻底失忆?”
“我,我,我……”
“维诺阁下!你又翘班!!!”
“就就就是她!!都是不中阁下的错!”
“不要这么叫我!”
“如果我所言有假,我下次觉醒百分百失败!都是射偏阁下动的手脚!!”
“啧,算了,基石许可了祖玛的干涉,我也是奉命行事!他说过百分之八十的概率不会出现问题,很显然,我们遇到了百分之二十的情况。”
“啊啊啊,怎么又是祖玛!!!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我重要的诗人和教师的形象都被你毁了啊!!这次也是!你不专心备战噬的分离实验过来折腾我的圣域干什么!!!我懂了,你一定是在报复我当年想改路线,逼你们连夜修设定的仇!!!啊,这就是悲剧女主角的感觉吧,心爱的衣裙被坏心眼的女配撕毁,一切美好都被打压,生活黯淡无光。今夜,人家是误入贵族学院可怜的平民之女。”
“看,您都知道,学院里不可以没有反派。”
“开什么玩笑,我的力量会被质疑的!我的学院当然只能充满爱与光明!友爱的互助,无伤大雅的争吵,热血的竞争,拒绝阴险手段!当然,对不履行义务的也不会手软。”维诺用力鼓着嘴,试图表现出凶萌的样子。
“再加上粉红泡泡和,对吧?我还是更喜欢沉迷变装皇后的你。”
“腻了,现在这个时代是属于爱豆哒!!!”
“维诺阁下,您知道吗?我从好友那里,继承了数个曾获得过吟游诗人身份的号,如果您不马上出现在会议室,我不介意和boss商量商量,给星耀学院地下安排个大的。她应该会认同我的想法。”
“噫——!你,你,你,你还真是越来越有玄家行事的味儿了!哎哟,不愧是他家的准,儿,媳。什么时候婚礼啊?一定要让我来牵线啊,拜托~!”
“都说了,我特么和金乌没关系,那是战略合作!三,二……”
“我这就去!”维诺看向月老,可爱地说道,“这局不算数啦,你就当看了个幕间剧,要是事态不妙,就给梓也解了,或者当没发生过。反正从下局开始重新算嘛。不,还是作数吧,这点儿都过不去可不行。”“等,等等!”月老看着凭空消失的两位,无力地说道,“我,我没权限啊!你们别这么悲悯地看着我,把你们赶出去的权限我还是有的。”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那边,玄天铃已经出院,她与这个梓达成约定,在外可以扮演他的女友,但私下,她只可能把他当作朋友对待。她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关于这点,她自己也很迷茫,如果自己有一日拥有了这边的记忆,那到底怎么算?
“如果这个梓也拥有那边的记忆,又怎么算?”
“那不更好?这样不就表明我们前世也是恋人了。”
从同位体改前世,好像,也还是有些不爽。她默默抹去蛋糕上的字,重新写了一句话:“都准备好了?”
“你真能做出来?”
“我以为之前画出的图纸足够让你信服。”她切下这块蛋糕递给他,他下意识凑过去,被她躲开,他尴尬笑道:“那图纸太超前,如果真能做出来,那你的地位将不可撼动。”
“他们会信你的说辞?要从陈年书架里翻出几份你们这进程能实现的,还挺难。”草莓果酱顺着边缘流到盘中,她默默把剩下的蛋糕也推到了他面前。
“你提供的样品太超前,他们不信是你能够想出来的,毕竟我的铃可是个纯粹的甜品脑袋。”他拉开抽屉,里面满当当的配方手记。看到纸笔,她庆幸自己不用再做一锅草莓酱:“很难想象你们是在学校认识的。”
“我们还是同一个社团的呢,只不过我是负责品鉴的。”他满足地放下两个空盘,“你现在这手艺,说第十,都没人敢说第一。这样下去,我肯定要变胖的。”
“你可以不吃。”
“真冷淡。”他沮丧地趴在桌上,用曲奇狂舀草莓酱,“前世的我在干什么啊,磨磨唧唧的。”“都说了。”她再次陷入沉默,油墨浸透纸张,她继续写道,“你不会膈应吗?”“如果真变了,当然会,但你很难说服我。”他递给她一杯茶,“我就知道你渴了。思考的样子,不经意的小习惯,一模一样,你让我怎么相信内在换人了?”
“那些知识?”看来他并不认同这个说法,茶闻起来很奇怪,天铃默默嫌弃了一波维诺的品味,假装喝了一口,继续写道:“但你和他很不一样。他可不会把我病房的窗户封死,还寸步不离。不过,喜欢突”纸张被咖啡浇湿,她接住掉落的咖啡杯。在发抖,她抱住他,轻轻拍打他的后背,他回抱得很小心,一直重复着念叨:“我不会放过他们。”
天铃狠狠抓了一把他的后背,算是表达自己的不满,她在他背上写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没有松手:“你不必知道。”好气,她摸到他的手机,音量最大:“确实,这是你俩的事,但考虑到之后迫害时内核是我,总该让我有个防备。”
“……”
“我没有手机吗?”
“……我会给你配一个,不带号的。”他松开手,遗憾地说道,“铃,不亲我一口?”她把手机贴到他嘴上:“要我说几遍?我不是你家那位。”不行,要幻视耳朵和尾巴了,她揉揉眼睛,疲惫输入:“别沮丧了,告诉我吧,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从楼道的窗户摔下去了,怎么可能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