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醉醉自然是不敢开门给她的,只能缩在秘境里假装家里没人了。
先糊弄过去再说吧,至于用什么理由,等周进回来想一个再说。
小夫妻千算万算只想起来自己没法带着孩子出去,没想到可能还会有人上门来。
于是第二天周进去找李大娘说明情况的时候只能用了个一劳永逸的说法:秦醉醉连夜送孩子去他丈母娘家里了,过两天就回来参加劳动了。
李大娘拧着周进的耳朵:“你就让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就回去了?她是怎么回去的?又没有车坐?你让她一人个怎么背着五个孩子上路的?你从小就是在我跟前长大的,我就是这么教你心疼自己媳妇的?”
说完秦醉醉又说孩子:“你娃儿还要喝奶呢,这离了娘可怎么办?就不能去申请下让她别跟着去水渠那边干活吗?。”
周进很是冤枉,全村会有事没事跑他家里来看孩子的就只有她一人,如果不是她着急忙慌跑来要看“生病”的小五,他最后也不能编了这么一个下下策的理由啊。
而且秦醉醉是知青,因为嫁了她户口已经是红旗岭的了,但是她未经报备擅自离队多少也是个话柄的。
“今早出村的时候遇到了部队里的卡车,就顺道搭了车,大娘放心。城里岳父岳母的条件虽然也不好,但是总比咱们这好,他们现在最需要人照顾,送回去给二老领着是眼前最好的办法了,等水渠挖完了就给他们接回来了。”周进说。
李大娘叹气:“这水渠一挖要多少年都不知道,你也是真狠心,这么久看不到儿子!”
说完摇着头走了。
周进吐出一口气,一个谎言总是需要另一个谎言去遮掩的,好歹现在李大娘是糊弄下来了。
接下来秦醉醉再过个几天再从秘境里出来,就说在娘家放下孩子就赶了回来,后面还是可以白天在外面干活,晚上回家母子团圆的。
只要小五不是真的生病了,他说什么谎都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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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小五还确实发烧了,只是不严重,秦醉醉就给他敷了几个湿手帕就退烧了。
退烧后他的小乳牙也冒头了。
耳朵和尾巴虽然还没收回去,不过看着更加健康了一些。
秦醉醉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只能理解为他太瘦弱了控制不住自己的血脉之力。
这两天已经可以在小五尾巴的毛毛里看到红色的绒毛了,他这是在换毛。
新长出来的红色绒毛泛着一点金色,秦醉醉在想儿子可能不大会像她的毛色。她是通体火红,就耳朵尖尖上有挫褐色的毛毛。
儿子的毛毛可能不像她的那么红,但是混着点金色也会很好看。
至于剩下的四个儿子,长出耳朵和尾巴估计是迟早的事情,她现在也不好过多计较了。
于是趁着这两天在家照顾孩子们的时候,秦醉醉给孙二丫传授了很多带娃的技巧,换尿布什么的孙二丫还是做不好,但是娃娃爬起来要跌下床去她是能第一时间就给他捞回去的。
她又让周进给大床加上了一个挡板,还把老母羊叫到了跟前吩咐了半天。
三天后,秦醉醉终于可以放心出去上工了。
肚子饿和哭闹那些都是小事,反正现在娃娃们的安全是有所保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