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漪带着枪和人走向贴满了炸弹却没人敢引爆的船,每一步都带着无畏。
苏子珊走向港口地面上趴着的毒狼和站着的楚越。
“哟!怎么伤成这样?谁下的手啊!往腰上捅几刀得了,这要弄死了。楚警官怎么交差呀!”她没看楚越,只是蹲下来,嘴角挂着一丝嘲讽,调侃地上躺着的毒狼。
他被五花大绑,绳子巧妙地避开致命伤口,旁边有军医焦急地等待着把人送到安全的地方去拔刀保命。
听到对方的调侃,毒狼突然又疯狂地挣扎起来。
他恶狠狠的看向楚越和苏子珊,双眼通红,不断地扭动着身躯,想要做出攻击的姿态,仿佛一只被困的野兽。
楚越连忙把苏子珊从地上拉起来,把人半护在身后。
苏子珊甩开他的手,满脸恼怒。
“拉我干什么?楚警官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英雄救美不成!”
她故意讽刺他,眼神中透着愤怒与不甘。
楚越这人就是最典型的英雄主义,对于国家和人民来说他是无私的,但对于……嗯来说,这太致命了。
不管是他们第一次相见,还是他额头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丑陋疤痕,又或者今天他站在南洲这片充满罪恶与争斗的土地上,都是这个人用自己的身躯来践行他所奉行主义的态度。
“嗯嗯……呜呜!”地上的人突然又疯狂地挣扎,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不为别的,只为那一句“楚警官”。
咽喉的刀刃又往里钻进去几分,鲜血汩汩流出。
而一旁的楚越却像是没有听到这些难听的话一样,只是认真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深情与坚定。
苏子珊有种打到棉花上的感觉,难免气恼。
她狠狠地踢了一脚地上的人,“带下去,千万别死了。”
军医和士兵赶忙上去,拖着抬着人往临时医疗点匆匆走去。
说完她就要走,楚越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将人一个半转身带到怀里。
他不善言语,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勒得很紧,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重新回到佤昌的那段时间,他几次都差点死掉,是信仰支撑着他,还有他对她的爱,他想回来见她。
在这片动荡的土地里,爱与恨,忠诚与背叛,交织成楚越对苏子珊所有的认识,也让他追寻的始终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