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亏欠这个男人的。
明漪知道自己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黄。
明漪两天两夜没有合眼,双眼布满了血丝,脸色苍白如纸。
谢清桓请的专家教授过来准备把人带上飞机的时候,她终于绷不住了。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脚步踉跄地向前冲去。
她看到脸上还戴着氧气罩打着吊针的男人在医疗器械和一群白大褂的簇拥下推进的飞机舱。
明漪追了上去,眼神中充满了急切和不舍。
周围的人连忙阻拦,却来不及阻拦。
她半只脚已经迈进了舱门。
飞机舱很宽阔,似乎是专门为运送病患打造的高空医疗舱体一样。
明漪没有多看里面的环境一眼。
她来到谢清意旁边,身后的人想要把她拉开。
苏子珊立马让人围了上来,隔开了病床与医生。
谢清桓让所有人退了下去。
他们静静地看着明漪的动作。
女人深情地看着男人的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嘴唇微微颤抖。
一滴泪落在了他脸上。
心跳频率突然猛的跳动起来。
明漪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庞和额头,随即低下头与他抵在一起,她的呼吸急促而沉重。
再抬头时,她轻轻的亲吻了一下那紧闭着的一双眼,那亲吻轻柔得如同一片羽毛飘落。
这样的动作在不同的人眼中有着不同的理解。
只有苏子珊了解她心中的苦楚,她心疼又无奈。
谢清桓不在意,他的脸上依旧是那副冷漠的表情。
陈南不明白她算计了这么多还做这副样子给谁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屑。
感情啊,饮鸩止渴罢了。
假如这壶酒是甜的,不饮的人,觉得是毒,不会喝,
喝了的人,已经也说不出是甜是苦。
所以,无法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