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飞扬很是郁闷地跟了上去,只是还不等他开口,就直接吃了闭门羹,鼻子都差点被袁莞的门给夹住了。
这个女人,真是莫名其妙,好端端的说着话又生的哪门子气?
他们这么多天没见,一见面她竟然就是这个态度,亏他这些天还老是想着她,还舔着脸跟小舅舅要了点好玩的花样儿打算送给她呢!
尘飞扬有些失落地从怀中摸出了一个小巧精致的万花筒,在眼前捣鼓了一阵,垂头丧气地走开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怎么觉得莞儿对他似乎越来越冷淡了。
他真的很想弥补她,可是她就真的不愿意再给他一个机会吗?
哪怕他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也无用,毕竟当年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只想过好当下,好好弥补她,可是她根本就不给他任何机会。
有时候他真的想放弃了,心灰意冷的时候,他又想到的师兄。
哪怕千羽寒都灰飞烟灭了,师兄都没有放弃。而莞儿只是对他冷漠一些而已,他不能轻言放弃,他一定要坚持下去,等到她的原谅。
“其实,放手,也是一种救赎!”千羽寒看着尘飞扬落寞地蹲坐在袁莞的房门前,摆弄着手中的物件儿,似乎是故意给袁莞看。
北堂翎意味深长地说道,“他们的事情就不要管了,顺其自然吧!你这几天就好生歇着,等到月圆之夜,咱们再进宫去。”
“嗯!”千羽寒只是觉得这他们两人如今这样实在是如鲠在喉,就好像是两个博弈之人,谁都不愿意放弃,只是蹉跎岁月,浪费时光罢了!
其实从心理学上来说男女思维是存在很大差异的。
男人的角度会偏向理性一些,认为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应该展望未来,重在当下。
但是女人的思维偏向感性,很多事情始终是放不下,无法实现自我救赎,会不断的沉浸在过去,不断的内耗。
其实她也觉得伤害了就是伤害了,哪怕弥补了又有什么用呢!
当初的痛彻心扉难道就不存在了吗?
可笑!
千羽寒回到房间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火夕吃饱喝足躺在床底下睡大觉,它已经好些天没有睡地这么香甜了。等它睡醒了就该办正事了,到时候镇魂珠就要真正觉醒了,它实在是期待得很呢!
只是还不等千羽寒走过去就听见了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她赶忙闻声而去,但见之前被关押在地牢里的黑衣妖女竟然杀出了一条血路,几个鹞子翻身,直接跑了。
“怎么回事?”千羽寒焦急地问道。
但见北堂翎冷静自持地望着前方,波澜不兴的脸上,带着几丝嘲讽。
“你这是什么表情?”千羽寒很是无语,“难不成是故意的?”
“既然问不出来就只能另想办法了。”北堂翎很是无奈地摆了摆手,“很多时候行动比语言更让人信服。”
“你这是放长线,钓大鱼。”千羽寒柳眉微微蹙了蹙,“危险系数会不会太高了?万一跟丢了怎么办?你别忘了她邪门的很。”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北堂翎沉眸叹道。
她究竟是不是碧玺?
毒王谷的人劫持玉篱落究竟是什么意图?
千羽寒不由地暗暗佩服,果然是战神,胆子忒大了点。
黑衣女子耗尽了内力逃离到了一处庙宇里,两拨暗卫暗中追踪,跟着她一路逃亡到了毒王谷外的瘴气林,林中到处毒烟缭绕,遍地是毒蝙蝠,毒蜘蛛,毒蛇等。
暗卫们折损了几人后,不敢冒进,悄悄退了出去及时回去告知主上。主上之情交代过,此女妖邪异常,不可逞强,只要监视其行动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