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木屋里,时而有匪徒进出,他们的身影在木屋的门口一闪而过,带着一种粗暴与野蛮。
木屋里面,昏暗而潮湿,只有微弱的光线从木板的缝隙中艰难地透进来,勉强照亮着这一方逼仄的空间。
地上散乱地堆放着一些破旧的杂物,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霉味和血腥味。
一些被匪徒掳来的女人蜷缩在角落里,她们衣不蔽体,破旧的衣衫勉强遮盖着身体,露出的肌肤上满是瘀伤和污垢,头发凌乱地披散着,像是被狂风肆虐过一般,发丝间还夹杂着尘土和草屑。
这些女人是被匪徒们在劫掠商队的时候强行掳来的,她们原本只是随行商队伺候的女仆。
偶尔,有匪徒大笑着走进木屋,他们的目光在女人身上肆意游走,带着毫不掩饰的邪恶欲望,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下流的话语,让女仆们的脸色更加苍白。
女仆们惊恐地颤抖着,试图躲避这些不怀好意的目光,但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她们无处可逃。
临时据点另一边的一间木屋内,几个匪首围坐在一起,脸上皆露出得意之色。
为首的匪首身材魁梧,满脸横肉,一双眼睛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他用手指敲了敲桌面,粗声粗气地说道:“各位老大,咱们如今联合起来过后,这两天的劫掠成果颇丰,那些商队的财富现在都归我们所有了。但现在我们如此大张旗鼓的行动,必然已经引起了当地领主的注意。我们抢劫了他们的商队,那些贵族老爷们可不会坐视不管,说不定已经在谋划着如何剿灭我们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担忧,但更多的是凶狠与决绝。
其他匪首们听了,脸上的得意之色稍稍收敛,陷入了沉默。
木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沉重起来,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安和犹豫,他们知道自己此刻面临着巨大的危险。
这些匪首心里十分清楚,别看他们现在联合起来过后风光无限,但一旦领主出兵围剿,他们只有逃亡的份。
毕竟他们知道自己的手下都是什么德行,虽然在劫掠商队时能够凭借人数优势和突然袭击取得成功,但面对训练有素,装备精良,还经常与恐怖的深渊魔物作战的领主军队,他们根本毫无胜算。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就在这坐以待毙吧?”
一名颧骨高高凸起,身形健硕的匪首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语气中满是忧虑,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用手摩挲着腰间的佩刀,仿佛在寻求着一丝安全感。
“或者我们现在就分了财物,带着各自的人马远走高飞。” 他继续提议道,声音虽不高,却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其他匪首们,期待着他们的回应。
其他匪首们听了这话,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他们的眼神不断闪烁,显然是在权衡着利弊。
有的匪首觉得远走高飞是个明智的选择,毕竟领主军队的威胁实在太大。
而有的匪首则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好不容易联合起来的势力,这两天的收获抵得上他们以往劫掠数月的成果,如果现在就分了财物各奔东西,实在有些可惜。
“我们不能就这么放弃,这两天的收获只是一个开始。如果我们继续合作,一定能抢到更多的财物。”一位满脸胡茬的匪首不甘心就这样放弃。
“但领主军队可不是好惹的,我们留下来就是在拿命在赌。” 另一位主张远走高飞的匪首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