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看这个呢！高队你看看，怪不怪？”
“嚄！有什么怪的。”
高队长伸手接过那张纸，坐下便看起来。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完全不知所云！都写得什么勾八玩意！别理它，我们点菜吃饭。”
高队长看了几行，就把纸扔回给了那个队员。
“来来来！叫服务员来，点菜。”
早在高队进房时，就已经有队员去按铃叫服务员了。
此时服务员正好进来，“请问客人，现在是要点菜了嘛？”
她面上带着皮脸的微笑，等待着客人的吩咐。
“是的！” 高队长高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果断与期待。
“就先来给我们每人三只你们最出名的烧鹅吧！我们 31 人，那就是 93 只！诶，直接来够一百只好了。”
高队长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豪迈之气，仿佛要将这美味的烧鹅尽情享受一番。
此时，服务员露出礼貌的笑容，缓缓说道：
“客人，不好意思！我们店现在已经不卖烧鹅了。我们现在最出名的是烤全羊？各位客人要不要来一只？”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同时又极力推荐着店里的新招牌菜。
“什么！不卖烧鹅了？跟我开玩笑吗！没了这烧鹅，你们黑天鹅最少失去了一半名气。”
高队长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另有一个队员也忍不住说道：“不对啊！我们从大堂进来时，大堂里平时烤烧鹅的高炉不是都开着火吗？”
队员的话语中充满了疑惑，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感到十分不解。
服务员还是笑着脸回答道：“客人，那高炉现在做的是烤全羊。怎么样来一只烤全羊吗？”
她的笑容如同春风拂面，让人感到格外亲切。
一个经常吃烧鹅的队员道：“就算你们要卖烤全羊，也没一只烧鹅也不卖了吧？”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舍，仿佛对那美味的烧鹅充满了眷恋。
服务员依然笑着脸回答道：“客人，我们是真的不卖烧鹅了，要来一只烤全羊吗？”
她的耐心与礼貌让人不禁对她的职业素养感到钦佩。
高队长笑着道：
“嘿！你们店厨师长老刘不是黑天鹅总部做烧鹅的刘德全老师傅的本家子侄，及亲传徒弟吗？
他就这样的欺师灭祖，背叛了自家的烧鹅派，改投烤羊派了！
你叫他进来我问问！”
高队长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同时也对这变化充满了好奇。
服务员依然还是笑着脸回答道：“客人，不好意思，刘大厨已经不是我们店的厨师和厨师长了。要来一只烤全羊吗？”
她的笑容始终不变，仿佛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影响她的情绪。
“哦！原来换了大厨！不过刘大厨不是你们分店总经理李英才的大舅子吗？谁敢换了他？”
高队长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显然对这背后的原因充满了好奇。
服务员笑脸依旧，“客人，这个我不知道。要来一只烤全羊吗？”
她的回答简洁明了，却又让人感到有些无奈。
“那好吧！来烤羊吧。不过来一只怎么够，要来就来每人一只。给我每人来一只，一共 31 只。”
高队长无奈地摇了摇头，最终还是接受了烤全羊。
“好的客人。请问还要什么？” 服务员微微欠身，笑容满面地询问道。
高队长则伸手指点着众人，说道：“来，你们各自也点一个。”
队员们纷纷响应，“来个红烧里脊！”“来个清蒸鲈鱼！”
……
各种菜品的名称此起彼伏。
服务员始终笑脸盈盈地听着大家点菜，说道：“各位客人，都点好了吧！还有没需要的。”
高队回应道：“就先来这么多吧！不够我们再找你加。”
“好的客人！我现在把你们点的在念一遍。” 服务员礼貌地说道。
高队长摆了摆手，说道：“不用麻烦了！你数一数，过不够三十一道菜，每道三十一份就行。”
“那好，客人你们的菜点上了，有什么事情可以按铃。”
服务员微微颔首，准备转身离开。
此时，后面小门 “嘭” 的一下关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一个队员骂骂咧咧道：“槽！现在后面这里怎么不是连着厕所了！”
服务员连忙说道：“客人，是要去厕所了吗？请跟我来，我安排人带你去。”
那队员便随服务员出了去。
“嘎吱” 一声，包间大门关上。
“诶！等等！我也去。”
“我也去！”
“我也去！” 三个队员也起身追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