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沅含情脉脉的看了一眼陈梓木:“我不委屈的,我知道殿下想帮我求情的,是元帅太不讲道理。”
“也怪我一时维护殿下心切,不小心说错了话,这才被责罚。”
“是我的错,罚我是应该的。”
陈梓木心疼的把白沅搂进怀里,心里暗骂自己,白沅满心满眼都是他,他居然被谢眠那样一条废鱼勾去了心神。
“沅沅怎么又叫我殿下了。”
“你没有错,我知道你是爱我的。”
白沅却推了推陈梓木:“殿下,我虽喜欢你,但我们终究隔着身份,不好直呼您的名讳的。”
“我不想让殿下为难,保持一点距离对殿下好。”
陈梓木一听可不干了,他习惯了白沅的温柔小意,怎么会舍得放开,他也不是没有其他的鱼,但只有白沅是最特别的。
“沅沅,你说什么傻话!我的心意你还不知道吗?”
白沅闻言又是委屈的掉泪:“殿下……我…我知道的。”
“可我们毕竟没有合法,这样是不对的。”
“我现在精神力低下,也不敢奢望殿下能和我结婚,像现在这样陪着殿下已经很好啦。”
白沅说着,还故作坚强的扬起一抹笑容,只是满脸带泪看起来并不怎么有说服力,倒是让陈梓木昏了头。
“沅沅,你放心,这次战役结束,我回去就娶你!”
白沅震惊,又恰到好处的落下眼泪:“真的吗?”
陈梓木把白沅抱在怀里哄:“当然是真的,我只喜欢沅沅。”
……
谢眠看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这含羞带怯,欲语还休的破碎感,他是做不出来。
【你说我要不要报个班跟他学学?】
【学费两耳刮子怎么样?】
球球一默,剥瓜子的手都停了。
【老大,我觉得你不用学就挺好的。】
【你看上神大人还被你关在门外。】
谢眠瞥了一眼休息室的门,不为所动。
“眠眠,开门好不好?”
“不开不开。”
傅宴辞无奈,只好拿备用钥匙开了门,快步走进去把生气的小鲛人抱了满怀。
“眠眠,怎么这么可爱。”
谢眠:……
他简直要对可爱这两个字PTSD了。
“你看不出来我在生气吗?”
傅宴辞轻笑:“知道,还知道眠眠在生闷气,在吃醋。”
“我才没有在吃醋。”谢眠否认,耳尖却不争气的红了。
“嗯,眠眠没吃醋,是我想哄你。”
“今晚让你休息好不好?”
谢眠眼神都亮了,急急的捧住傅宴辞的脸。
“你说真的,不许反悔!”
傅宴辞蹭了蹭谢眠的手心:“当然不反悔,不会骗眠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