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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整个朝廷里,唯一需要制衡的人,舍他其谁?一抬手,就弄掉一个国公府,若此时再不收敛,离脑袋搬家的时候也不远了。
顾映兰接连调任,定然是抓住了一些线索。而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发现了这些人背后的关联与广阳旧事有关。
太妃也开始怀疑了吗?他思忖片刻,吩咐道:“你让人将我查工部尚书的消息放给镇国公府。”
知树了然。
镇国公一向奸猾。
上次处置三夫人时,镇国公和定国公原本是携手进宫要逼着太妃拿一个说法的。岑陌一进宫,证物证词一一奉上,镇国公是率先将三夫人踩在了脚下。这次得了这个消息,镇国公府与工部尚书家的亲事必然要作罢。
“那这次太妃要失算了。”知树说道。
圣人年幼,总不能被几个国公架着执掌国事。太妃这是在为圣人扫清障碍,罪名还要公子担着,公子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颜如玉看向知树:“还有其他信吗?”
比如某个人的。
知树垂头:“没有。”
颜如玉挑眉看他:“说实话。”
声音已经变得严肃。
知树知道不能隐瞒,只得将去百花楼偶遇顾映兰的事说了。却又不忍心公子难过,隐去了顾映兰询问桑落的那一段。
颜如玉面色渐渐凝重。
又吃饭。
怎么有那么多饭要吃?
送自己的就是什么“好朋友”,跟顾映兰就是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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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落一大早醒来,就不停地打喷嚏。
柯老四从屋子那头伸出脑袋:“有人在念着你。”
桑落从不信这些邪。
她应该是得了风寒。
她吸了吸鼻子,躺在床榻上,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风静发现了端倪,从屋梁上翻身下来去看她,竟发起了高热。风静连忙叫来了柯老四把脉。
桑落摇摇头,抽回手:“去把药架上的第三排左边第七个瓷瓶,应该是红色,写着‘莫’字的那一瓶,拿来给我。”
风静取了过来,柯老四知道这一瓶药。桑落一直说要试药,一直都没有试,后来莫星河来过一次,似乎就是为了这瓶药。难道这个时候桑丫头要为了莫星河试药?
不要命了吗?
柯老四捏着药瓶不肯给:“公子把你留在丹溪堂,总归是要我看顾好你。你若试药试出什么病来,公子那边我如何交代?”
“我的药,我自己清楚。”桑落见柯老四不肯给,又转向风静,“去把药拿来。”
风静沉默了一阵,还是朝柯老四伸出了手,拿过药服侍桑落吃下。
桑落将药瓶递给柯老四:“这个药源自柳树皮,可以退热和镇痛。只是对胃有些伤害,久服恐致胃出血。我已改了三次配方,始终不得其法。希望这次能有用。”
柯老四没什么耐性,让风静盯着她躺下,自己又去熬了一锅发汗的汤来,盯着她喝了。
桑落躺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又爬了起来,让风静取来纸笔,靠在床头写下几个方子。
风静都有些看不过去:“桑大夫,您明日好些了再写也来得及。”
桑落却摇摇头。
柯老四一听见动静,过来看见她在写字,就有些恼:“我说你是不要命了吗?写什么呢?”
桑落拢着被子,一边写一边说:“前几日,我在百花楼看到了鱼口病。老先生既然是千金带下一科的,知道这个病吧?”
柯老四是知道的。那都是青楼里的病,男人得了带回家中,一家妻妾都染上,溃烂发臭,就是死不了人,最后疼得钻心,都是受不住那疼,一头碰死的多。
他摆摆手:“那个不死人,但是没法治。”
“能治。”桑落依旧埋头写着。
“能治?怎么可能?”柯老四也算见识过桑落的医术,一听这个话,他还是有些不信。
为人净身这事儿,是可以想见的,不过是先切哪里,后切哪里。这是“精进”。
可鱼口病自古就没有药可以治,桑丫头发着烧就能坐起来写方子?这是“从无到有”。
“我有方子可以治。”她将方子交给柯老四,“老先生,这个交给您最为合适,不如这几日趁着没有病患,早些制出来。”
顾映兰说那个肥头大耳的男子是十五姑娘的爹,钟离政。当时,她肉眼观察时已经发现有些不妥,加上花娘身上的鱼口病。只怕这几日就要发作了。
鱼口病多发于生活不洁之人,男性更多一些。若花娘有了还要接客,不出一月,鱼口病患者就会突增。与其到时备药,不如趁着现在闲着早早备下。
柯老四看看手中的方子:“硫磺、赤石脂、雄黄、豆油、桐油、人中白......”
“此方名为‘鱼石脂’,制出来外敷或能抑制。只是制药手法有些复杂,老先生先收集材料吧,待我好些了,一同炮制。”
柯老四将方子压在手中,看向桑落的神情十分复杂:“丫头,你可知你给我的是什么?”
若真有效,那她给的可是古往今来第一方。
就这么毫无顾忌地给他了?不犹豫一下?遮掩一下?
桑落缓缓躺回到床上,感觉浑身是汗,头痛好多了,只是胃开始隐隐作痛,她让风静煮了一碗碱水面来吃,似乎好一些。
风静看她脸色发白,心中越发不安,忍不住站了起来:“我去请大夫!”
“我就是大夫,京城还有谁医术比我好?”桑落宽慰她,“我睡一觉就没事了。”
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却又被一阵强势的拍门声给吵醒。
竟然是衙门的人。一抖文书,铁面无私地念起来:
“有人状告丹溪堂大夫桑落,所制药物致使他们彻底身残,还请跟我们去衙门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