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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婶笑嘻嘻问道：“柳笙，你们家的那个漂亮姑娘是谁呀，没见过呀！”
李大娘：“喂，柳笙，那是你未过门媳妇吗？没听你说过呀？”
“柳笙，你不去卖字画了？这是又要买东西呢？”
“对，我出去一下啊，赶回来说！”
柳笙回了一句，拔起双腿就跑，身后有人追似得。
王大婶和李大娘看着一溜烟跑远柳笙哈哈大笑起来。
“娘，你们在干嘛呢？”李歌从外做生意刚回家就发现自己母亲在巷口大笑。
王大婶随口问道：“小歌回来了！这次生意咋样？”
李歌找了个石头就地坐下，开口道：“马马虎虎，咱这的蚕丝收的不多，除去本钱也就够个辛苦费的！”
王大婶也附和道：“这两年生意都不好，物价压的低，好的东西都让许家收走了，其他的哪还能卖上价。”
“这许家胃口也太大了，这江陵一带都被他全收了，下面的人做生意可不容易了。”
“可不是，人家量大，收的时候优惠，卖的便宜也赚，你这种小规模的不行，赚不到钱的。”王大婶分析的头头是道。
李歌无奈的叹了口气，可不做这个他又能干啥，他们就靠养蚕收蚕丝赚个差价，除了这个其他也不会。
若是有更多的本钱倒是可以试试扩大规模，可哪来本钱。
“没有本钱扩不了啊，哎。”
王大婶瞅了一眼柳笙家，心上一计：“哎，最近柳笙家来了个小姐，日子突然就红火起来了，顿顿鸡鱼肉的，每次都买一筐子，你看这房子都修好了。
晚上你可以去他家打探打探，你们俩不是好友吗，去探探口风，借点钱出来不就行了，赚了再还给他。”
李歌抬头看去，院内没人，“他们家来亲戚了？”
李大娘听到这主意也觉得可行，柳笙就一人，也用不了多少钱，晚上可以去试试，遂告诉李歌柳笙出去买东西了。
李歌回家拿了两匹布塞到王大婶手里。
王大婶拒绝道：“这怎么好意思。”
“王婶看着我长大的，这布花色是新出的市面还没有呢，拿回去给大妮做件新衣服。”
王大婶一听这，手上不再拒绝。
王大婶拿到布料笑的合不拢嘴，一个劲的夸李歌，夸的李歌都不好意思了。
夜色渐晚，三人分开后，各回各家。
“娘，这柳笙怎么突然有亲戚了，平日里也没听他说。”
“不知道，突然间冒出来的，问柳笙柳笙也不和我们说，一问就跑。”李大娘抬头看四周没人，小声说道：“有可能这姑娘不是亲戚，晚上你拿两瓶好酒，去探探。”
“好。”李歌应道。
待柳笙家传出饭菜香味，李歌拎着两瓶酒到了柳笙家。
柳笙在家准备好饭菜迟迟不见诗月出来，便打算先看会书，晚会再吃。
“柳笙！柳笙！开门。”
“李歌？”柳笙打开门，看到是李歌，心知他也是来打听消息的。
李歌见柳笙半掩着门，没有让他进的意思，故意一把推开门大声吆喝：“咋，金屋藏娇了，咱俩都多少年的朋友了，还怕见人。”
柳笙是个书生，自然没有李歌力气大，李歌不等他同意便推门而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