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言想了想对思悠道:“去探探幕后主使,看看是不是晋王勾结外邦借刀杀人。”
思悠:“是。”
“等等。”卿言叫住她,“告诉思承,永安侯府已经空了,让他回来。”
思悠答诺退下。
“原来小言儿早有部署,看来不用我们操心了。”蓝臻两手一摊坐在软榻上,见洛清还站在卿言身旁,也拉着他坐下。
蓝臻这个傲娇鬼,又要作什么妖,卿言回头斜睨了他一眼,走到洛清身边坐下:“我们这连日里动作之大,我猜晋王该是要有所反应了,明日我让思承与你一同去永安侯的军营,五日后以给侯夫人诊脉为由回来,我宁愿扣着夫人与永安侯为敌,也不会让永安侯有借口留着你,鬼知道是什么人诱导他知晓了你的身份,对了,见到永安侯,你大可将我俩关系亲密宣之于口,让他有所顾忌。”
卿言眼珠转了转接着对蓝臻说:“今日是川蜀人,明日说不定就是南夏人了,你别掉以轻心,不是每次我的部署都能万无一失。”
“难怪你将侯夫人和吴峻生都安排在七庐,明日再将消息放给永安侯,想必永安侯也会担心他们的安危,就算不能妥协,也定会与你一致对外。”蓝臻笑道,“小言儿好算计啊。”
“不止,”洛清也笑道,“永安侯成婚十年,膝下只有一女,卿卿要我给侯夫人当送子观音,好让永安侯感恩戴德。”
“小言儿,”蓝臻听到,站起身来,挤到她与洛清中间,“还真是谋得一手好人心。”
“过奖了。”这话,听起来刺耳,卿言也没好气了。
“一天天的算计他人,怎就不见你来算计我。”蓝臻委屈上了。
你八百个心眼子,我算计你,绝对比与虎谋皮还危险。卿言腹诽,拉起蓝臻,把他推到内寝门外:
“我哪敢算计昭王殿下,有几条命都不够输的。”
拜拜了您嘞。
任由蓝臻在外叫门,卿言也不为所动,终于把蓝臻气走了。
“卿卿,还是让思辰留在你身边吧,今日来的都是死士,说明我们已将晋王和蓝靖逼急了,我担心,这样的刺杀接下来或许会是常态。”洛清牵着卿言坐在床榻上。
“不,此去军营,定是有人盯上了你,思承与你同去我才能放心,这里有蓝臻和聆风阁的众探卫,我的安危不用担心。”卿言不允。
洛清想了想,犹豫了许久才道:“好,我快去快回。”
折腾了一晚上,卿言累得头疼,她把洛清往床里一推,睡进他的怀里。
翌日,卿言醒来的时候,床边已换了个人。
眼前蓝臻放大的俊颜,让卿言忍不住掐了一下。
蓝臻便杀猪般的叫了起来:“小言儿,你谋杀亲夫啊。”
卿言没理会他的叫唤,问道:“洛清呢?”
“给我配药去了。”蓝臻揉着脸。
卿言伸了个懒腰,起身,顺便把蓝臻也拽下床。
“小言儿还真是厚此薄彼,一会儿没见到洛清就问,昨夜可是把我关到门外了。”蓝臻娇里娇气的委屈道。
卿言一听这口气,顿时就生出了鸡皮疙瘩,她赶紧捂住蓝臻的嘴:“就算被送来和亲,你好歹也是南夏的战神,这勾勾搭搭的模样,就不怕被你的玄甲军看见,不认你这个主?”
“我要他们认我做甚,认小言儿便好了,我都是你的,何况玄甲军呢。”蓝臻嬉皮笑脸的舔了一下卿言的手心,吓得卿言赶紧收回了手。
算了,论心眼论手段论风流,就是论无耻,自己也不是蓝臻的对手,卿言在心里叹了口气,在蓝臻脸颊印上一吻:“帮我叫坠儿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