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艘陈旧的邮轮来自大洋彼岸的铁鸟合众国吴城是此次航线的倒数第二的补给站,狗蛋带着人住在两个套间而工人和护卫们则在底仓。
在狗蛋的印象中包三个四人间就好了这个套间贵的要死,可是斯考特老爷子的骄傲不允许他这么做。
本来要丢下的马玉柔直到现在还揪着狗蛋的耳朵不放,狗蛋只能默默的叹息来到自己的房间。之是个混乱的时代上船的时候都没有人检查枪械的狗蛋甚至看见有些富人的保镖明目张胆的佩戴枪械,而不少船员们更是枪不离手因为船只马上就要进入一处海盗横行的地界了。
结束了一上午沉闷的航行狗蛋带着一行人来到了贵宾餐厅,这艘来自铁鸟西斯科府的老旧邮轮途径鲁鲁岛、尾张港、吴城港、蒲罗港最终到达马哈啦港。餐厅里人也是多种多样以铁鸟的白人为主排在第二位的是大河人零零散散的也有几桌。其余的有一家黑人和一桌大满人看着那个大辫子狗蛋都有些牙疼。
餐厅不算豪华甚至是有些陈旧不过管理者很用心桌椅布帘清理的很干净,狗蛋观察了一下每个桌子上的菜肴是以弗兰为主的菜色还有少量的铁鸟菜色。
翻开菜单上面用的是大鹰语这个狗蛋不太擅长只好交给斯考特和翻译来点餐,一边点菜狗蛋一边用弗兰语吐槽明明是弗兰菜为啥不是弗兰语的菜单。
用餐期间狗蛋和送餐的大厨相谈甚欢还获得了一瓶来自大厨家乡的红酒,法餐很正宗就狗蛋的认知来说确实如此只是听翻译说不少铁鸟人对没有足够的铁鸟口味的食物很不满。
吃完食物的时候一个梳着三七分打着厚厚头油的铁鸟人来到马玉柔身边开始说些什么狗蛋没听懂,看着这张有些像史丹菲尔的中年大叔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
狗蛋正在等待那个大叔说完好听翻译却没想到那个大叔已经准备动手动脚了,狗蛋已经不想知道他在说什么了就在那只猪蹄碰到马玉柔手的那一瞬间狗蛋手中的叉子头已经没入了那个大叔的手背。
那铁鸟大叔身后的两壮汉见状直接就扑了上来,可惜的是直接被许慕云和郁竹君一人一个擒拿手连人带桌子一起按翻在地。
周围的不少铁鸟人都站了起来不过没人动手也没人说话,不一会船上的保卫就端着枪跑了进来高傲的试图镇压局面。
要求狗蛋放开被制服的铁鹰大汉语气极为傲慢无理,这里巨大的杂音惊动了在附近的船长。这个气冲冲的大胡子铁鸟船长语速极其惊人就连斯考特也没办法完全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大致的意思是你这个杂种放人。
场面有些混乱有不少人已经拿出自卫的枪支跟船员们对峙,不过对狗蛋来说这都是小场面所以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我需要这位不够绅士的先生道歉以及你为我服务却拿枪指着我的船长先生。”
正当一触即发的坐在狗蛋不远处的一位老年绅士占了起来了,看位置应该不是铁鹰人穿着就更不像了。这位老先生慢条斯理的跟船长打了招呼并且认真的说着什么是大鹰语狗蛋没听懂而且这个的口音有些古怪有些似曾相识。
船长虽然态度依旧恶劣但是面对这位高加索人种的老先生那暴躁的脾气还是有所收敛。狗蛋好奇的看着翻译想知道这个老头说些什么而翻译很吃力的听着这位老先生的话语可惜并未能马上给出翻译。
翻译和斯考特沟通了好久才给狗蛋翻译过来。这是一位尊贵的魏玛伯爵他要去天竺看老朋友却在船上遇见了一个轻佻的小伙子因为调戏女人而被打了,他认为这不是什么大事情没有必要大动干戈他愿意为损失赔偿。
看的出来这位铁鸟船长并不太愿意买这位魏玛老先生的账可惜这个年代实权伯爵还是不少的他不敢冒这个风险。这时老先生已经来到狗蛋的面前用很和蔼的太多说了些什狗蛋没有听懂但是狗蛋用磕磕巴巴的魏玛语道:“先生我们可以更方便的沟通请称呼我马就可以了。”
老先生很高兴见到一个会说魏玛语的人认真的自我介绍到:“齐格飞•冯•海因茨很荣幸见到你精神的的小伙子,马。碰见这种让人不太愉快的事情大家都不喜欢但是我们尽可能的不然事情扩大不然对大家都没好处。既然没有什么吃亏的地方人也教训了我们应该协商如和来解决这件事情,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有我来承担这次船长的损失。”
狗蛋露齿一笑(嗯多少有点傻):“海因茨伯爵先生这件事情已经麻烦你太多了怎么可能还让你出钱赔偿,我既然做了当然要由我来负责至于这几个家伙既然伯爵先生要结束这件事情当然可以放了。”说着挥挥手两个铁鸟大汉就被扔到了一旁。
付了赔偿款狗蛋找了另一张桌子和海因茨伯爵聊天,船长气哼哼的走了临走之前还不忘撂下一句:“不要闹事再让我逮到就对不会再放过你。”
餐厅里渐渐回复了平静不过多数人选择了离开以免发生二次冲突时被波及,当然也有不少人毫不在意继续进餐。
正当狗蛋跟海因茨伯爵提起他的魏玛语老师之一克雷斯诺的时候那个弗兰厨子又出现了他双手端着一个大托盘上面放着几样餐点和一瓶弗兰气泡酒,这个弗兰厨子有些兴奋嘴里不停的嘀咕着大满功夫。
这个弗兰厨子明显是个功夫狂热爱好者,这一桌子的餐点已经让这个弗兰厨子掏空了家底他只是希望能学一下功夫。
狗蛋乐了:“学功夫倒是可以可惜这个并不是一朝一夕能学会的如果你一直呆在船上可没人能教你。”
弗兰厨子法夫尔有些失望感觉梦想就要离他远去了,不算高大的身材弯的更加渺小。自从小时候被同学欺负的时候被一个身材矮小的大满人用大满功夫给救了,那个身高和他差不多的男人沉稳有力且灵动飘逸。对于小法夫尔来说那就是世间极致的艺术从此对功夫这件事物本身披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一度认为那是主赐予他的希望很可惜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瘦弱的大满男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