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先生显得有些无奈,好好的案件侦破变成了某社会场了。五旬男子暴怒的咆哮道:“我儿子之前一直在追你,发生了冲突就突然死了你敢说不是你干的?”
少女也不客气回嘴到:“你老婆还一直跟你在一起睡你就能确定儿子是你的?”
中年人一下子就气炸了就要上前动手却被身后的官家老者拉住了:“家主注意身体。”说着朝哪些刻意站在外围的工作人员打了个手势,哪些开始朝中间移动。
狗蛋有些看不过眼了立马站出来说到:“先生稍安勿躁,据我的了解这位女士基本不可能是凶手。”
五旬男子和他的官家齐齐看向狗蛋。狗蛋不慌不忙的继续说道:“第一以她的身高反手背刺的话位置应该不会是下腹部,而是横膈肌左右的位。”刚有人要打断话狗蛋毫不客气的说到“听我说完,而且以她的实力根本对付那四个废物根本不会留下那么多痕迹,如果不相信你们可以找人试试。”
主仆俩对视一眼稍微冷静下来了一点决定试一下,毕竟能在这艘船上头等舱的大河人都是有些势力如果弄错了就不好收场了。于是官家看了一眼侦探先生侦探也表示应该试试,就算不能确定排除也可以更多的收集线索。
老管家亲自上阵,少女也窝了一肚子火上手就是全力她早就想暴揍这群人了。虽然是少女主动但是老管家明显更从容。交过几手之后五旬男子也看出不对了,他儿子和那几个狗腿子啥水平他能不清楚不够这少女一个照面过的呢甚至没有杀了的必要。
中年人不太甘心似乎想看看管家能不能直接打死这个女人,不过这时候侦探先生说话了“好了先生女士到此为止。”看到现在虽然还不能完全排除但是是这个少女的几率已经很小了。
狗蛋正在看热闹然而五旬男子目标突如其来的转向了自己,五旬男子也不在提证据这茬了看上去更像是发泄“既然不是她你就先拿下你,动手!”
说时迟那时快官家直扑先前还看热闹的狗蛋,然而狗蛋一个侧身在一个横移就轻松躲过了。这时候之前被看见去寻找证人的,工作人员也回来了,叙述了从下层甲板收集来的信息:“确实有很多人看见上层甲板有人在练武而且发出了一些声音,不过因为天色昏暗没有人能说出练武的人长什么样。”
“呵呵既然不能证明那个人就是你,那就跟我们走一趟吧。”五旬男子说着打了个手势之前围上来的船员加速靠近。原本以为结束的少女也不在旁观帮忙对付老管家。
狗蛋的女士们列阵马玉柔和克拉丽莎以及一群侍女被深泽美雪和克拉丽莎的侍女(一个不太受小姐喜欢的强壮侍女)保护在中间外面当然是许慕云和郁竹君。
狗蛋和少女才只是能压制老管家,狗蛋也就仗着动作敏捷其实力还要照少女差一筹。而另一个战场正好截然相反郁竹君和许慕云以摧枯拉朽的方式击倒了围攻上来的二十多名船员。
老管家见状也只好撤退,狗蛋这时候也不忘了装十三:“先生这个游戏是你需要证明哪个凶手在场而不是有我们来证明我们不在场。”
说完狗蛋转身就走不再有心情陪他们玩侦探游戏了,少女也挤进了狗蛋的队伍。五旬男子刚想阻拦就被官家拉住了,侦探先生只是无奈的摇摇头继续去寻找线索了。
刚走到门口的狗蛋突然发现靠门左侧第二个女仆,身高不算太高体型却异常饱满,吸引狗蛋注意的原因有两点,第一点这么出挑的身材,在狗蛋儿观察过全场人员之后居然没有发现。第二点,这个女仆的身上有着明显的锻炼痕迹,就算在前世狗蛋平时也见不到那些进行精心锻炼的女性,在这个全世界大部分地方都很保守的时代就更少见了。
狗蛋仔细观察发现了一些有趣的地方,她双手剪切打磨圆润的指甲其中有两个有明显的外力导致的缺损。狗蛋更仔细的观察她的头发很可惜距离有些远看不太清,觉得有端倪又无法确认。
运动结束,有些饿的狗蛋灵机一动就指挥那个侍女去准备夜宵,大摇大摆的点了几份大河式荞麦面。这艘大河邮轮船的饭菜更符合大满人口味。不过狗蛋还是偶尔怀念法夫尔的弗兰料理,法夫尔那家伙自从到了山寨就到处寻访名厨偷师学艺不过愿意教他东西的人很少。
狗蛋离开音乐厅后就听见后面传来了摔东西的声音,说实话狗蛋还是很担心的五旬大叔明显是和这家航运公司有很深的关系如果真死磕的话麻烦真不小。无论是邮轮上的武装还是落地后的种种手段都不是现在的狗蛋能轻松应付的。
现在狗蛋拉到一个看上去不错的同盟,狗蛋只能祈祷这样可以让这次行程轻松些。少女也跟进了狗蛋的房间看着一屋子的女人多有鄙夷的目光在狗蛋身上扫来扫去。不过想想一个人独处的危险程度少女决定不挑衅了。
这时候侍女端着夜宵进了房间,狗蛋又近距离仔细观察头发上确实有一些斑驳的痕迹不过应该是清洗过了并没有明显的血痕在他伸出手臂的时候,手腕底部有淡淡的淤青伤。再计算一下她的身高狗蛋基本可以断定她就是凶手。
不过狗蛋对查案这件事没啥兴趣,还让这个侍女留在房间里一起打了一会牌,少女也在她们中轮番上阵狗蛋终于可以去休息了。
狗蛋的轮值在后半夜现在必须抓紧时间。用餐也加设了闻味验毒银针验毒服务员试毒等工序。
狗蛋也有意无意的叫那个侍女进来,降低她在侦探前出现的频率。这几天时不时能听见那个五旬男子在船舱里无能狂怒的吼声,狗蛋也只是淡然一笑深藏功与名。
依旧是那个练武的甲板狗蛋看见了一个之前没见过的人在那夜的问询会议上也没见到。毛发不太旺盛的坂本纪友老先生坐在一套特制的带固定套件的钓具上悠哉钓鱼。
狗蛋这个前世的什么丝一直羡慕人家钓鱼却没有那个本钱去钓鱼狗蛋来了兴致借了一只杆也学着老先生装模作样的钓了起来。
坂本老先生前几天病了家里人说什么也不让他出屋,今天病情刚有好转作为一个看见小水坑都像甩两杆资深钓友岂能坐视这茫茫大海而不甩干。
坂本老先生说话慢条斯理和狗蛋也谈论了关于前两天的凶杀案,那个五旬男子和他都是这家航运公司的股东,而死去的青年是他唯一的孩子今年才十七岁。
老爷子说话温和缓慢但很健谈,讲了很多大河维新时期的故事作为一个几乎经历整个维新时代的老人有着说不完的故事,而他的儿女都为工作而不停的忙碌着原配在二十年前就死在战火里。而现任妻子更多是考虑怎么获得更多遗产和自己孩子的利益。每当挥起鱼竿老人才能在这混乱的世界里找到一丝平静,现在有多了一个跟狗蛋说故事的爱好。
狗蛋是个优秀的聆听者,两人没什么利益关系狗蛋又喜欢从故事中获取知识不愿放弃每一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