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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卿没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但沈月笙能明白，那就算是默认了。
沈月笙皱着眉，只有易清瑜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八卦一样，嘴都合不拢了。
沈月笙还是不放心，正好也吃得差不多了，索性结了账就追出去看看好了。
剩易清瑜和李卿在柜台前，本来这顿饭也说好了是易清瑜请的，于是她说，“你快去看着月笙，别出事了，我马上来。”
李卿看着她，点点头，就跟着追了出去。
江述追上薄锦晴，道：“你以后能不能离那些人远一点啊？说多少遍了都不听。”
薄锦晴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说：“跟你有关系吗？”
江述皱着眉，眼尾依稀有些怒气，“薄锦晴，你听不懂话是吧？”
沈月笙追了上来，听到这句话，还以为江述跟薄锦晴有什么矛盾，刚想冲上去劝他冷静的时候，胳膊就被人拉住了。
转头才看到是李卿，他也跟了过来。
“别担心，江述自己能解决。”李卿语气平缓，倒是一点也不担心。
“他俩怎么了？”沈月笙看李卿一脸镇定，忍不住好奇。
还没等李卿说话，沈月笙就被那边的声音吸引了过去。
“都说了你不理他们，他们自然就不会觉得自己有机会，你怎么就是不听呢？”江述好像着急了。
薄锦晴双手揣进兜里，一张漂亮的脸被刺骨的风吹得通红。
“我是真不明白你怎么想的，一边骂他们，一边转头又和他们聊天聊得火热，你是很喜欢这种到哪里都有人喜欢你的感觉吗？”江述这话一出，对面的薄锦晴低头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还是你觉得你这样做很厉害啊？这么多人都喜欢你，你很自豪是吧？”江述看她笑了更气了。
“不是，江述，我再问一遍，跟你有什么关系啊？”薄锦晴抬头，眼睛周围被风吹得有些泪珠在闪烁。
“你这样做，不会是为了刺激李卿吧？”江述脱口而出，丝毫没注意到，不远处正在看着他们的沈月笙和李卿。
薄锦晴像是被戳到了内心，眼神开始恍惚起来。
“但是你们是不可能的，这么久了，你还不明白吗？”江述想打消薄锦晴的念头。
“就算跟他不可能，也不会跟你有可能。”薄锦晴眼睛更红了，抬眼看向江述的那一刻，他看到了她眼里的怒气。
江述张口结舌，一下子就被堵住了，刚才的妙语连珠，现在完全没有了，就像突然变成了一个哑巴一样。
“行，你就这样吧，迟早遭报应。”江述还未说完，薄锦晴就揣着兜离开了。
江述发出了一声“植物”，李卿跟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天涯何处无芳草。”沈月笙也顺势补了一句。
“借你吉言。”江述也是脑子很乱，分不清楚沈月笙说的到底什么意思了。
易清瑜跟上来之后，江述说累了想先回家，然后沈月笙和李卿又把易清瑜送回去了。
两个人走在路上，沈月笙问他，“这个寒假你住哪里啊？”
“回乡下，我奶奶在那里。”李卿望着天空的几颗星，长舒了一口气。
“啊，那里远吗？我怎么找你啊？”沈月笙眼里的光一下子黯淡了。
李卿微微侧身，“不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来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