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生七零糙汉掌中娇
- 陆大小姐一觉醒来,一朝回到解放前,大别墅、豪车、名牌包包、花不完的存款啥啥都没了!面对一堆极品亲戚,大小姐搂起袖子,干就完了!斗极品,虐渣渣,大小姐表示没在怕的。空间在手,一切我有。不过,大小姐有点郁闷,那谁,你总跟着我干啥?作为老顾家的受宠幺儿,顾青峰第一次见陆凤知就沦陷了,见第一眼就把他俩以后生几个孩子该叫啥名都想好了!大小姐原以为糙汉是纯情小奶狗,然而婚后,化身大狼狗。大小姐扶着腰,好累!
- 林艳子
能够控水的女儿国王储殿下,当真亲临此地了吗?……
难不成,咱们陛下之前所说并非虚言?
原来真的会有贵人前来,拯救咱们可怜干旱的魂兽之国吗?”
刚刚被揍飞到一旁的狗头人,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虽说,他的身子,尽管被我打得直不起腰。
但脸上却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笑容,仿佛看到了希望了一样。
或许是因为一路奔波而来,我不断地耗费着体内珍贵的控水之力。
再加上女儿国和辛国定时降下雨水,导致我的力量………
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源源不断地抽取而去。
此刻,当我施展出强力的高压水枪水柱后,顿感全身力气瞬间被抽空一般。
整个人虚弱无力地瘫倒在地,两条腿发软,我失去控制直接摔到地上去。
就在刚才也是这样的感觉,我操控的水马车,轰然落地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
待车上的人全部下车之后,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那辆水马车竟然以惊人的速度,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与此同时,我心中暗自一惊,因为我不得不承认……
感觉到自己原本强大的控水之力变得不再如往常那般得心应手。
当我尝试控制水流时,竟发现无法像以前那样持续不断地喷射出强力水柱。
甚至连站稳脚跟都成了一件困难的事情。
一个踉跄之下,我很快,又一次,重重地摔倒在地。
一旁的余皓伦和凌镜察觉到狗头人的攻击暂时停歇下来。
他们迅速转过身,一同蹲下身子,向我伸出援手。
只见棱镜一脸关切地说道:“换我来背她吧!”
事实上,如果不是这群狗头人的突然出现打乱了局面。
余皓伦或许根本不会打算将我放下,说不定他会一路紧紧抱着我前行呢。
听到棱镜的提议,余皓伦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棱镜毫不犹豫地立刻蹲下身去,做好了背负我的准备。
此时的我由于体力耗尽,整个身体软绵绵的,几乎使不出多少力气。
在余皓伦小心翼翼地搀扶下,我艰难地趴在了棱镜宽阔的背上。
“让开!”棱镜面色阴沉,怒声吼道。
这一声怒吼犹如惊雷炸响,那些狗头人见状,不敢有丝毫怠慢。
纷纷惊恐地自动分成两拨,乖乖地为我们让出一条道路。
郑爱赤则快步走到棱镜的左侧,余皓伦紧跟其后,行至棱镜右侧。
而魂兽国的使臣则神情紧张、小心翼翼地跟在队伍的最后方。
“要不,我们护送你们吧?”那个身材矮小、长着一颗狗头的家伙弯着腰。
身子在他的脸上,堆砌出满殷勤的笑容。
亦步亦趋地跟在我们身旁说道:
“最近魂兽国,可是越来越不太平啦,吃人这种事,早就已经屡见不鲜喽。”
随着他话音落下,其余那些狗头人们也纷纷默不作声地点头,表示对他提议的认同。
然而,来自魂兽国的使臣显然余怒未消。
只见他那硕大的牛头紧紧盯着四周,仿佛稍有风吹草动便会立刻暴起伤人一般。
他没好气,且毫不客气地拒绝道:“不必了,我们清楚,该如何回去。”
听到这话,为首的狗头人连忙赔笑道:
“哎哟哟,各位可能才刚刚到此地。
自然是不知道,魂兽国内究竟有多么凶险呐。
仅凭一头牛,和一只猫,殿下的命,恐怕难以护住。
就让我们跟随左右吧,小的们一定尽心尽力护得诸位周全。
绝对不会伤害您们分毫的!护送一下,应该也不远。”
说罢,那张狗脸上依旧挂着谄媚的笑容。
让我不禁产生一种强烈的错觉——
眼前这人与方才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这时,又有一个狗头人,弯着腰,走上前来,一脸无奈地叹息道:
“实不相瞒,如今这干旱的日子,过的实在太漫长了。
弱小的,自然而然的,都会成为强者口中的食物。
我们这些可怜之人,也是迫不得已才聚集在一起。
所为的不过就是,能够填饱自己的肚子,不至于,沦为他人的腹中餐而已呀……”
………
“你们说,魂兽的陛下,死了?这个消息是否属实?
你们,又是从何处听闻此事的呢?我们在其他地方,根本没听到这个消息。”
棱镜并未回应狗头人的话语,反而背着我缓缓前行。
并开口询问着他们,似乎急于知晓自己心中所想之事。
就在此时,我清晰地感觉到,当他提出这个问题的瞬间……
他的心跳速度,明显变快了许多,显然,对于父亲的生死状况,他极为在意。
但或许,连他自己也无法确定父亲这一传言的真实性。
只见那狗头人面色凝重地回答道:
“魂兽国,至今尚未举办陛下的丧事。
但是我们已经遭受干旱许久,陛下却始终未曾现身。
正因如此,众人皆纷纷传言,猜测陛下是否已然离世。
如今局势之所以如此混乱不堪,不正是由于上方无人出面镇压所致吗?
正因为如此,那些吃人的人,才愈发猖獗,数量与日俱增……”
在皎洁月光的映照下,狗头人说话间所展露的獠牙显得格外阴森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望着那锋利尖锐的牙齿,我不禁产生一种错觉。
仿佛他们这群狗头人,随时都会向我们发动袭击,甚至将我们生吞活剥。
我趴在棱镜的肩膀上,对眼前的一切,一览无余。
城内的街道上几乎没有什么躺着的人,尸体也没有。
和辛国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周遭房屋里发出很奇怪的声响。
街道空荡荡,可房屋内会听到悲悯的哭泣声,低沉,呜呜咽咽的。
魂兽国的城镇笼罩在一片诡异的氛围之中。
完全不像正常人居住的地方,这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死气,仿佛能将一切生机吞噬殆尽。
狗头人的话音刚落,棱镜便陷入了沉默,似乎不知该如何回应。
而我静静地趴在他那兽化后的猫背上,感受着他猫毛带来的柔软和舒适。
“棱镜,我肚子饿得咕咕叫啦!等会儿会有吃的东西吗?”
郑爱赤可怜巴巴地说道,他的肚子发出呼噜的抗议声。
肚子叫的响亮,其实他自己不说,在场众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时,只见一个身材矮小的狗头人从后方匆匆跑来。
他手中原本装着满满食物的袋子如今已空空如也,
仅剩下一块点心被紧紧握在手中,他开口说:
“你带来的点心和肉味道可真棒啊!
点心我都分发完了,就只剩下这最后一块了,你要尝尝吗?”
说着,他便将那块点心,准备递向郑爱赤,给他吃。
“我的那份给他吃吧,这点心你留着自己享用就行。”
一旁的余皓伦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携带的食物包裹递给了郑爱赤。
那狗头人见状,二话不说,立刻张开嘴巴。
将手中仅剩的那块点心一口吞下,生怕有人跟他争抢似的。
郑爱赤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面前的人,
立马打开包裹,把嘴里塞满了果子,含糊不清地说道:
“你……你怎么……能对我这么好呀?
这份恩情,我一定会深深地记在心里的!
以后啊,只要我还有一口吃的……绝对不会少了你那一份!”
说完,她又迫不及待地抓起一个果子,大口咬下去,汁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此时的郑爱赤完全沉浸在了美食带来的满足感之中,根本顾不得形象。
而那位魂兽国的使臣则面带微笑,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悯和无奈,缓缓地开口道:
“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把我的这一份也拿去吃吧……
唉,其实我们魂兽国,原本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曾经,这里也是一片繁荣昌盛、和谐安宁的景象,可如今却……”
说到这里,使臣不禁摇了摇头,神色黯然。
然而,郑爱赤并没有注意到使臣脸上复杂的表情。
他兴奋地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食物包裹。
然后,双手紧紧抱住,好像生怕它会突然消失一样。
紧接着,他猛地扑向使臣,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大声喊道:
“谢谢你!真的太感谢你啦!你很对我很好,我不知道还要饿多久呢!”
使臣被郑爱赤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使臣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道:
“没事的,快吃吧,别饿着肚子了。”
郑爱赤背着那沉甸甸的两大包食物,和我们一起,行走在路上。
他早已饿得饥肠辘辘,但也仅仅只是从包里掏出一些果子。
胡乱地吃了几个后,他又停下嘴,喘起粗气,没再继续吃东西。
这时,一直被棱镜背在背上的我,觉得身体状况稍微好了些。
实在不好意思再这样继续下去,于是开口问道:
“我们还要走多久啊?......”我的声音有些虚弱,带着一丝疲惫与迷茫。
棱镜微微侧过头,简短地回应道:“天亮之前......”
然而,我听了这个答案却感到十分无奈。
我抬起头望向天空,只见漆黑一片,根本无法判断时间的流逝。
而且此刻我的手上连一块能看时间的手表都没有,他给的这个回答简直跟没说一样。
我们一行人,加上狗头人的护送,就这样沉默地走着,这条街终于快走到尽头了。
当我们拐过最后一个弯时,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惊呆。
只见前方不远处,一大群人正紧紧围拢在一户人家门前。
人群熙熙攘攘、吵吵闹闹的,好不热闹。
“哇,好多人啊!......”郑爱赤忍不住抬手向前方一指,满脸惊奇地大声说道。
确实,和我们刚刚一路走来所经过的那些冷清街道相比?
这里的场景形成了极其鲜明而强烈的对比。
“你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要是危险,我们换条路。”
狗头人喊了另一个狗头人,让他去前面探探路。
“你也去看看。”棱镜看着使臣,让他也跟过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我们则直接原地休息,等他们打探完,回来再做决定。
………
“唉!没什么危险,是那家人发生了惨案。”
使臣跑回来,禀告棱镜,他没有行礼节,主要狗头人他们还在。
“对!我刚问了,说是,那家的男人饿疯了,居然杀掉自己的妻子。
把…把…自己妻子的肚子抛开,吃她妻子的脏腑。
只是,没想到,男人的妻子有喜了,男子吃妻子时,被……
被肚子里的孩子,活活噎死了……所以,不少人围在那里。”
狗头人后一步跑回来,他一边猛喘气,一边将发生的事情说明白。
“啊?你的意思是说,男人饿疯了,所以……
杀了吃掉自己的妻子,却被妻子肚子里的孩子噎死了?”
郑爱赤不可置信的把狗头人说的,整理了一遍,话说完,嘴巴张得老大了。
“唉……长久的没吃的,有些人到夜里,一旦兽化成动物。
持续的过度饥饿,不陷入疯狂的境地才怪呢。
只是,没想到,会发生这么离奇古怪的事情,太可怕了。”
魂兽国的使臣难过的说着,毕竟他们国家的人和其他地方的不一样。
动物的兽性,再极度饥饿之下,可能的确压不住,所以,才发生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