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当然很有鼓舞劲。
白泽真的很想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但他转念一想,现在那位大佬还在上升期,自己这话说出来可能没什么效果,也就此作罢了。
冲动是伴随着青春平等撒在每个人头上的情绪。
那些人喝了不少,再加上白泽说的这话,顿时一个二个像是沙场上战胜归来的名将。
个个心中激荡着百万豪情,好像下一秒就要冲出去挥拳向天,冲散今晚的云雾,还京城上空一轮闪亮的明月。
得奖,是他们从踏进这个圈子就开始想象的事情。
从第一次搞清楚那些大奖的名字,他们就开始在寝室里排练自己的领奖词。
虽然他们知道,短片的奖项有限,主演不会有单独的奖项。
但只要得奖了就行啊。
自己参与的电影嫩个得奖那也是莫大的荣幸!
就算白泽不说他和兰晓龙说那层关系,就凭着“戛那电影节”五个字,就足矣动摇他们的内心。
他们是世界上最愿意相信奇迹的那群人。
“去,怎么不去!”
“老白,你要是有这份心,那这个项目我跟定你了....”
“我要参加,我课少。”
“加一个我,我还能带点摄影资源.....”
白泽组局的没喝多少,反倒是张若云他们回去的时候已经东倒西歪了。
他推了张若一把,笑道:
“可别倒路上了。”
那人听到后毫不在意的摆摆手,晃晃脑袋,对白泽嘱咐道:
“回去发个消息。”
“知道,你路上小心。”
......
白泽坐在寝室里,时间很晚了魏达询却还没有回来。
“欸。”
仰天长叹一口气。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时找投资遇到麻烦了。
今天遇上的刘一手很有可能会从他们的资金链下手,让他们无法提供剧组都正常运作资金。
“难办。”
白泽端着盆子去洗漱间。
关关难过关关过,现在好像没有别的好办法了,他也只有这样祈求了。
毕竟自己这还有剧本《寄生虫》的钱没到手。
算是还有最后一张底牌。
寝室是四人寝,还有两个人是走读,所以平时只有他和魏达询两人住。
白泽看了眼墙上的钟,抓起衣服就往外面走。
时候还早,别人都在努力,他也得加把劲。
教室晚上有的还能用,今天熬熬夜能把剧本赶出来。
其实他心中已经有大致想法。
白泽想拍的有两个短片。
一个叫《时间代码》,一个叫《调音师》。
前者获得了戛那电影节都短片奖,而后者获得了法国的凯撒奖。
白泽很喜欢《调音师》这个故事,在他的了解中,凯撒奖是仅次于奥斯卡的奖项。
而且还能买版权给其他人,然后再拍成电影。
18年印度出的《调音师》就是从这个短片扩充而来。
什么都好,就是有一个问题。
凯撒奖虽说不限国际,但要求必须要是法国的出品方。
白泽连国内都没玩转,哪去找法国出品方。
但【大戏剧家】词条一个能创造两个短篇剧本。
为了不浪费,那就都写吧。
只有小孩子才做选择,他两个都要要。
拍摄重心就放在《时间代码》上,《调音师》可以慢慢来筹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