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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杨乔乔也不自觉的想起了霍北宵第一次带她去省城吃牛排的时候，那次也是好巧不巧的碰见了姜怡然和秦海洋。
说起来，她跟姜怡然还真是有几分孽缘的。
杨乔乔没有感觉到霍北宵看向她的热切眼神，姜怡然却看到了。
姜怡然眼角的余光阴狠的瞥了杨乔乔一眼。
明明霍北宵都已经把杨乔乔给忘了，可只要杨乔乔一出现，霍北宵的目光就总是在她的身上。
杨乔乔……
她为什么每一次都要挡她的路！？
杨乔乔和乔海凡一边吃着饭，一边讨论着关于服装设计和时尚的理解。
两人的交谈十分愉快，杨乔乔脸上也时不时的就会露出轻松愉悦的笑容。
那明亮的笑容刺痛了霍北宵的眼睛，他只觉得胸口里好像有一股火苗在往外蹿。
最后，他终究是忍不住在杨乔乔和乔海凡离开餐厅的时候，在餐厅外面堵住了杨乔乔和乔海凡。
“杨乔乔，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霍北宵眼底里都是压抑的怒火，咬牙狠狠的说道：“搞破鞋可是犯法的！”
杨乔乔轻哼了一声，看向霍北宵身边的姜怡然，冷着脸沉声道：“嗯，的确是犯法的，所以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报公安了呢？”
霍北宵被杨乔乔的话堵得心口一噎，一口气在胸腔里上不去下不来。
杨乔乔看着他那跟吃了屎一样的脸色，也不想跟他多说，微微勾了勾唇角，“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眼见着杨乔乔转身就要走，霍北宵声音有些急切的开口道：“杨乔乔，我待会儿去找你！”
杨乔乔脚步顿住。
她还没说话，就听见身后霍北宵的声音再次传来，“离婚协议，我签。签完协议，明天我们一起回去办理离婚。”
现在不管是离婚证还是结婚证，还都只能在户籍所在地办理。
他们两人的户籍都还在云县，所以离婚证还必须回云县才能拿。
“好。”杨乔乔没有任何犹豫，毫不留恋的应道。
霍北宵看着她那决绝的背影，胸口不由得狠狠的痛了一下。
郭涛和童雪娇他们不是说，他们之间曾经经历了那么多，都互相扶持，不离不弃的走了过来了吗？
为什么他们经历了那么多，杨乔乔还这么狠心，对他一点留恋都没有。
*
“乔乔，你没事吧？”
上车后，乔海凡担忧的看向杨乔乔问道。
杨乔乔扯着唇角，笑了笑，“没事啊，早就确定了的事情，他答应签协议离婚了，还省了打官司的麻烦，这是好事。
要不是家里安安乐乐还等着我，我都想请你再去喝一杯，好好庆祝庆祝。”
乔海凡看着杨乔乔脸上的笑容，只觉得心疼，“乔乔，其实你……”
他想说她要是难过可以哭出来，情绪都可以发泄出来。
但他话还没说完，杨乔乔就接到了周扬的电话，认真的跟周扬安排起了工作上的事情。
乔海凡看着杨乔乔像个战场上的女将军一样，对厂里的事情指挥若定，好像刚才霍北宵的事情对她真的没有任何影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