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特助!快啊!”
“嘭!”
就在林早支撑不住之际,傅时淮正好推门而入,见到这般情形,他二话不说就扑身过去,拧着眉将傅克勋往后一拉。
刹那间,傅克勋整个人往后倒去,撞到方寅后,两人双双倒在地上,方寅成了垫背。
傅时淮打量了傅克勋一番,再朝林早看去:“怎么回事?”
林早简单解释:“应该是他体内的子蛊收到了母蛊的控制,导致他意识不清。”
许是这么一摔,傅克勋迷迷糊糊的意识才似乎得到了一刻缓解,坐在地上直喘着气的他想说些什么,却又倍感无力。
傅时淮又问:“你有没有办法让他摆脱控制?”
林早摇头,转而看向柳玉霏:“你也不想看到傅总这么失态吧,这可是医院。”
柳玉霏单手做了个“摊手”的动作:“我也没办法,这是蛊虫的本能。”
两人都无法判断柳玉霏话里的真假,傅时淮也懒得纠缠,转头嘱咐方寅:“方特助,你先扶你家boss出去,走远一些,暂时不要回来。”
方寅慢一拍地点头应好,一边去扶傅克勋,一边喊Kitty:“Kitty,你来帮帮忙。”
呆愣半晌的Kitty连忙上前,与方寅一左一右,扶着傅克勋离开病房。
随后,傅时淮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一脸漫不经心地道:“说吧,你为什么要给傅克勋下情蛊。”
柳玉霏还是无辜地笑着。
“刚刚就说啦,我喜欢他,一见钟情。”
“可能你们都不相信吧,但我真的对傅先生一见钟情的。”
“第一眼看见傅先生的时候,我就爱上他了,那一刻,我知道他就是我要找的丈夫。”
闻言,傅时淮爽朗的笑声立刻回荡在病房里,俨然没想要掩饰对她的嘲讽,笑过后,他才懒洋洋地评价:“真是荒谬。”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一见钟情,就要对对方下情蛊的?”
“诶,这是你们漠魇族特有的么?你们漠魇族的人都这么……”
“这么蛮横的吗?”
他边说边笑,话里笑里都是讥讽。
嘲笑过后,他也不给她反驳的时间,便紧着追问:“我实在好奇,你到底是怎么下蛊的?”
“我进过傅先生的房间,留下了蛊虫。”柳玉霏边说,食指边在画圈圈,“唉,你们是不知道,像我这种小人物,想要走到傅先生面前,跟傅先生说句话都很难,总得想想办法让自己追夫成功吧,所以我不讲武德,给他下了情蛊。”
“确实是不讲武德。”林早忍不住接了句。
“但,也是真性情呀,至少我不会像小说里的小白莲小绿茶那样,跑到傅先生面前装摔倒装可怜啥的。”
林早再度无语,顿了顿,她斟酌着问,“傅总对你完全没印象,你是怎么……”
“你是想问,我是怎么盯上他的,对吧?”见林早斟酌不出用词,柳玉霏调笑着接过话,一点儿也没有忌讳,“我就知道,傅先生见过的美女那么多,早就忘了我们的初次见面。那天我到酒店门口避雨,傅先生给过我一把伞,就在那一瞬间,我心动了。”
“你的心动可真轻易。”傅时淮再次讥笑道。
“爱情从来就是不讲道理的,这位好看的先生,你不知道吗?就好像我会给傅先生下情蛊,也是一样的道理。”
“歪理。”
“怎么会是歪理呢,我见不到他,跟他说不上话,但我要是给他下了情蛊,然后第二天再去找他,那可就是他想要扑向我了,就像刚才那样。可惜啊,我真没想到他第二天走了,我连见他一面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