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早一眼就认得出来,Kitty手机上的那个女生,就是前一日朝江砚清泼咖啡的那个。
显然,站在Kitty身后的江砚清也认出来了,只见她圆睁着双眸,眼睛里满是愕然、疑惑与唏嘘。
还不等林早问江砚清,一旁的余棉棉也认出了女生:“这不是我们公司的吗?”
余棉棉眉心紧蹙,思考了片霎,目光便落在了江砚清脸上:“这女生好像就是泼你咖啡的那个吧?”
宋诗恩垫着脚跟,伸手滑动手机屏幕:“他们说她是跳楼自杀的,死得好惨呀!”
余棉棉闻言,当下心直口快道:“该不会是因为你吧?”
她毫不避讳地审视着江砚清。
江砚清瞬间拉下脸,眉眼间染上愤怒:“你什么意思?!”
余棉棉眉眼一挑,轻嘴薄舌:“昨天她可激动了,那样子恨不得杀了你,怕不是因为你抢了她进团的机会,搞得她想不开跑去自杀了吧?”
“你胡说什么啊?”江砚清气急败坏之余,有种百口莫辩的委屈。
“别乱说,棉棉。”林早眉心微微一动,伸手拉了拉她。
“我……”
余棉棉还想说些什么,便感到另一边的宋诗恩也扯了她一下。
再看向Kitty,她也锁眉拧鼻,眼含警告之意,于是余棉棉便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砚清,你别在意,棉棉说话比较直。”程菀之笑着打着圆场,上前去拉江砚清的手,“我们先回房间整理吧。”
“说话直和不会说人话是两回事!”江砚清等着余棉棉,郁气难消。
“对你这种人……”余棉棉立即回怼,可话只说一半,就被林早捂住了嘴巴。
“都少说几句吧,一屋子东西都还没收拾呢,难不成还想让Kitty姐罚我们做一百个深蹲再收拾吗?”林早给Kitty递眼色。
“都别看了,赶紧收拾收拾。”Kitty意会,收起手机,“楼上有个房间比较大,放的两张床,砚清你要是不习惯跟别人睡,就睡那个房间。”
她做主分配起来,已经独霸了一个房间的余棉棉没再故意捣乱,其他人更是无所谓。
在大家收拾行李的时候,林早却有意落在最后。
只见她悄然来到Kitty身边,压低着声音,打听起女生:“Kitty,那女生叫什么名字?她真是的跳楼死的吗?”
Kitty狐疑地打量了一下林早,想问什么,却又无从问起。
最后,她只能选择回答问题:“这个女生我不认识,也没印象,不过群里说是咱们公司的,叫……”
她说着,捧着手机,滑动起聊天记录,片霎后就找到了名字:“卢月夏。”
看着聊天记录,她一边转述:“他们说,这个卢月夏是公司的实习生,不过刚解约了。”
“当时跟砚清是同一批进公司的,平时也很努力,但业务能力一般,性格也相对沉闷安静了一些。”
“之前公司考虑把h2o从四人团变成五人团时,同期的实习生都在考虑范围内。”
“包括卢月夏。”
“后来是决定把名额给砚清了。”
“这个大概就是卢月夏控诉她抢走自己机会的原因吧。”
“其实,砚清倒是不想进团的,听说她从一开始就明确地表示过,想以个人名义出道。”
“不过,倒也是奇怪,其他人都觉得卢月夏并不适合进团,可她自己却很自信,好像很有把握一定能进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