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操控猫鬼来谋害江砚清的人,绝对是有所企图的,既是谋财,更是要害命!
只是,这事儿跟卢月夏的命案有没有关系呢?
林早辗转反侧,一时间想不答案来。
这一辗转,几个小时就过去了。
临近八点,时间不算早也不算晚。
林早起床洗漱后,刚打开房门,就看见程菀之也从房间出来,两人互相打了招呼,林早便问起了江砚清。
“她醒了吗?精神还好吧?”
“醒了,就是说手手脚脚都疼,头也疼,Kitty姐让她在宿舍休息。”
“唔,估计是昨晚猫鬼……”林早话说一半,抿唇止住,“总之,她现在也确实需要休息。”
“是啊,我也跟她还有Kitty姐说了昨晚的情况。看她那憔悴样子,也怪心疼的,让她下去吃早餐,也说没胃口。”
程菀之说完,叹了一口气。
林早没再接话,她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往楼下走。
林早默默跟上,但到了楼梯口,她突然就止住往下的步伐,折身回了房间。
没一会儿,她就从抽屉里翻出最后一块雷击枣木的牌子。
看着手掌心的牌子,她不由得想起外公林常道,唇角一勾,嘴上轻声呢喃起来:“这么巧,就剩下最后一块了?外公啊,你是不是算到什么了?”
笑过后,她转身出了房间,然后敲响了江砚清房间的房门。
“砚清,我是林早,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
听得出来,声音虽然有气无力的,但江砚清的语气却比之前要柔和多了。
林早推门走了进去,两人四目相对,她先以明媚的笑容示好,一边走到她床边:“听菀之说,你不舒服,我不大放心,就过来看看。”
江砚清抿抿唇,有些别扭的样子:“谢谢,我……”
她支支吾吾的,想提昨晚的“失态”,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读懂了她的欲言又止,林早笑了笑,没接着她的话往下,只递上雷击枣木的牌子:“这个是护身符,我外公特意做的,菀之她们都有一个,要是不嫌弃的话,你就戴着。就算不相信,也当做是戴个心安。”
她不重复提猫鬼的事,是因为不想给江砚清一种邀功的感觉。
看着林早递过来的雷击枣木牌子,江砚清竟有些讶异,半晌,她才伸手接过,然后笑着道谢:“谢谢。”
更让林早意想不到的是,拿过手之后,江砚清居然直接就将牌子戴在了脖子上。
这个跟自己一般年纪却总是嘴上不饶人、脾气坏坏的傲慢小姑娘,居然也会好好说话。
林早正想着,戴上牌子的江砚清一抬眸,猝不及防对上她含笑的眼神,瞬间就不好意思起来。
“我……我不是……不是迷信。”
紧接着,她别扭地别过脸,结结巴巴地解释起来。
“菀之都跟我说了,我……我……我就是……就……就是试一试,看在你……你那么关心我的份上。”
林早憋住笑,默默地点头。
还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姑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