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你亲叔叔。
“八嘎”
“八尼玛呀,你还想不想知道,你弟弟是咋死的了?”松下竹钩,强忍着怒火,停止了叫唤。
“你爹仁慈没有杀他,让他自生自灭了,听说他,熬到了天亮,最后才咽气的,真是头,顽强的畜牲啊”。
猪头的话,还不等说完,松下竹钩的眼泪,就已经流了下来,那愤怒的眼神,好像要吃人似的。
猪头见状,那也不是,惯孩子的人啊。
“你哭尼玛呀?你死个弟弟,就哭叽尿嚎的,就你有亲人嘛?你们这群畜牲,让多少中国人,失去了亲人?”
猪头,突然想起来了,死去的瘦猴,双眼也通红了,胸中的怒火,再次升腾而起,好在,他已经报仇了…
“八嘎,愚蠢的支那人,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说完,竹钩便擦了擦,脸上的狗尿,转身离开。
“头,干他娘的啊”,眼见小鬼子,转身离开,猪头焦急的喊道,此时的张敬承,也感觉到不对劲。
可他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多年的沙场征战,让他知道,这绝不是好事情,尤其是竹钩,临走时的眼神。
他那种不屑、那种蔑视、那种看死人的眼神,让张敬承,更加的警惕了,“所有人子弹上膛、警惕…”
他带着弟兄们,缓缓后退,警惕着四周,临行前,处长亲自交代,交换完人质后,就赶快离开。
跟着周佛的人,去上海行动站,执行新的任务,交易途中,若有冲突,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先开第一枪。
日本人可以,随意寻衅滋事,想什么时候杀人,就什么时候杀人,中国人寻衅滋事,就要被追究责任。
这是什么狗屁的规矩,这也就导致,行动队的人,眼瞅着小日本离开,愣是不敢开第一枪。
“头,打不打啊”,猪头急的直跺脚,眼看小鬼子,就要消失了,而他们的头,却迟迟没有下达,进攻的命令。
“走,我们先回去,处长还有任务,交给我们呢?”
张敬承还以为,那个松下竹钩,拉开距离后,会突然下杀手,看来是他想多了,那个竹钩,连头都没有回。
直到他彻底消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张敬承的心,才稍微平复下来。
“踏马的”
猪头一脚踢飞了,一块石头,发泄着心中的不满,若是突然出手,猪头有信心,爆了竹钩的狗头。
***
“松下君,觉得此人如何?是否有能力灭掉,我山城的情报小组?是否是那个,罪魁祸首?”
此时的松下竹钩,依旧双眼透红,眼泪不见了,可身上的戾气,却不减反增,戾气,影响了他的判断。
面对菊田君的询问,他半天才反应过来。
“抱歉菊田君,我失礼了”。
“无碍,你弟弟松下手刹,是我大日本帝国,最优秀的特工,更是土肥圆将军的,得意弟子,我理解你的心情”。
“谢谢菊田君,经过短暂的接触,我认为这张敬承,便是灭掉我山城,数个间谍小组的罪魁祸首”。
“哦?你如何判断的?”
“首先,张敬承此人,并不是,情报中所说,沉默寡言,恰恰相反,我感觉,此人的语言艺术,别具一格。
他不说话则已,一开口,就直接插你肺管子,他反应灵敏、处事不惊,喜怒无形于色,符合高级特工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