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太守真是疑心颇重,你和我岳丈的那些恩怨情仇本将不管,现在荆州由本将说了算。”
“本将念你这么多年治理江夏、抵御江东有功于荆州,所以暂且饶恕你。”
魏延也被黄祖多疑的性格逗乐了。
“什么?现在荆州由你说了算?”
黄祖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大大的,都能够塞进一个鸡蛋了。
霎时,他心中的谜团全部解开。凭借他对刘表的了解,这位爱惜羽毛的刘景升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地将镇南将军如此重要的职位让给他人,哪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必须要等到他驾鹤西去之后才行。
如此看来,这个镇南将军之位竟然是被魏延硬生生抢夺而来!
黄祖不禁回想起曾经听到自己的儿子黄射对魏延赞不绝口的情景。当时黄射就曾夸赞魏延文韬武略、智勇双全,极具才干。然而,黄祖万万没有料到,魏延竟有如此大的能耐,可以从刘表手中夺取这份庞大的基业。
此刻,黄祖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原本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权力更迭,却不想其中隐藏着这般惊人的真相。
面对这样一个强大而野心勃勃的对手,黄祖感觉自己败的不冤,这般想来,成为阶下囚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你不杀我,需要我做什么?”
黄祖平复了下心情,他知道利益关系从来都是等价交换,魏延不杀他是因为还用得着他。
“黄太守是聪明人,以后需要仰仗的地方还多着呢,现在先请你解决下夏口问题吧。”
魏延乐呵呵地朝着黄祖说道。
“没问题,那在下亲自去一趟,还请魏将军善待犬子和年轻的兵士们,他们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黄祖一且都释然了,既然能保住性命,那就服从安排。
“当然,江东水军已经到达鄂县了,本将还依靠他们抵御江东的水军呢。”
魏延干脆爽朗地说道。
黄祖这才知道魏延所说的江东军西进入侵不是危言耸听,此事紧急,便想着尽快前往夏口。
“对了,魏将军是怎么破城的?”
黄祖紧接着问道,自从被抓后他就很纳闷,固若金汤的西陵城是如何被攻破的,他又是如何迷迷糊糊地就被俘虏了?
“本将手下有一支兵马,能够飞檐走壁,翻越西陵城墙还不是易如反掌。”
魏延故作玄虚地说道。
“有这么厉害的兵马吗?”
黄祖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魏延派人找来邓展,让其率领一支人马带着黄祖前去夏口,让夏口的水军向锦帆营投降。
当黄祖看到眼前之人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似曾相识之感,但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究竟在哪里见过他。
正当他苦苦思索之际,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此人不正是苏飞的护卫吗?
这个发现让黄祖如梦初醒般地恍然大悟,所有的谜团似乎都在此刻迎刃而解,他也洞悉了荆州军破城的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