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上的的荆州军营隐约可见,仿佛隐藏在一片朦胧的迷雾之中。从山下仰望,可以看到营地周围高耸的栅栏和密集的哨塔,透露出一种威严和戒备森严的气氛。营内的帐篷整齐排列,宛如一座小型的城镇,规模颇为壮观。
“看样子山上没有水源啊,子义将军,我们要不要派人阻挠他们取水?”
宋谦看着远处忙碌有致的取水的荆州士兵问道。
“不用了,咱们现在只有十几人,去城内调兵也来不及,况且他们随时都可以撤往山上。”
太史慈拒绝了宋谦的请求,他的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这些打水的兵士恰恰印证了他心中的猜想,荆州军驻扎的这座孤山确实是一处易守难攻之地,如果不采取围困或者火攻这样的策略,太史慈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可以攻下此山。
现如今,他们已经成功地解决了水源这个大问题,然后又在山上做好了严密的防火措施,如此种种行径表明,魏延显然打算充分利用地形上的优势,坚守不出,静待援军到来,亦或是有着其他一些不为人知的阴谋或企图。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宋谦满脸期待地看着主将太史慈。
他也想杀敌立功,但是山上的敌人中有他的噩梦,所以心中十分矛盾,既想着消灭眼前的荆州军,但却又有一丝怯战。
“再等等......”
太史慈没有急着做出决定,还在静静地等待。
两个时辰之后,太史慈和宋谦等人刚刚吃了些干粮充饥,这时远处有数名骑兵斥候往这边疾驰而来。
“将军,北部山区没有发现荆州军的兵马。”
“将军,蕲春方向也没有发现敌人的影踪。”
“将军,敌军扎营的这座山坡上没有发现异常之处。”
数名斥候同时下马向太史慈汇报道。
此时此刻,太史慈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决然,他紧紧握起手中的长枪,仿佛已经感受到了胜利的曙光,他知道破敌的时机已经到了。
太史慈抬头遥望着远方的荆州军营地,心中燃烧着一团熊熊的怒火,眼神中又透露出一种凶狠与渴望。
他深知镇南将军魏延是敌军的核心人物,若能将其斩杀,必能立下赫赫战功,扬名天下。
太史慈的心跳加速,仿佛能听到自己内心深处的呐喊。他想象着自己冲破敌阵,直取镇南将军首级的场景,热血沸腾。
建功立业的渴望在他心中涌动,如同澎湃的浪潮,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他的灵魂。
然而,他也明白这是一场生死较量,充满了无数的变数和危险。但是种种迹象已经表明了山上只有魏延率领的数千荆州孤军,他没想到魏延能狂妄到这种程度,居然敢孤军深入,完全不将他们江东军放在眼里。
太史慈不再犹豫,他也明白,再拖延下去等荆州援军到达,只会让敌情变得更加复杂。
“立即去城中调集兵马,围山破敌、斩杀魏延。”
太史慈挥动长枪指着敌军营地方向,大声地下达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