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玠还没读完,魏延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笑的并不是因为自己拜将封侯,而是因为这个升职的理由实在太荒谬了。
“平定贼寇,护土有功……”
魏延喃喃自语道,脸上露出一丝哭笑不得的表情。他心里想着,这是什么荒唐的理由?难道说在南阳的曹军是贼寇吗?
“恭喜魏将军,贺喜魏将军!”
毛玠见魏延开心地大笑,连忙说道。他心想,果然是年轻气盛,这么一点小恩小惠就能让他如此高兴。
“你们能不能用点心?本将军的优点多得数不过来,这个加封的理由也太勉强了吧。”
魏延指着毛玠手中的诏书说道。他觉得这个理由完全是无稽之谈,甚至有些可笑。
此时,帐中的徐庶和庞统也不禁笑出声来。他们知道魏延说得有道理,但也明白这曹操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视朝廷法度如无物。
而在帐后的张合听到魏延的话后,也被逗乐了,咧嘴一笑。
“魏将军这些都是细枝末节,快接旨吧!”
毛玠催促道。
“本将不接!”
魏延大声说道。
这让毛玠困惑不已,而徐庶、庞统也是一脸疑惑,赶紧朝自家主公使眼色。
如今,荆州军虽然成功夺取南阳,但损失惨重,士兵疲惫不堪。此外,从南阳到交州的战线过长,而益州和江东一直对荆州虎视眈眈。
江东更是趁虚而入,偷袭了交州的南海地区,随时可能从背后袭击荆州。因此,不如借此机会,顺应天子诏书,与曹操议和。
“南阳已被本将攻占,这个南阳太守职位实在可有可无,而且征南将军和镇南将军只是一字之差,并无实质区别。除了新野侯这个虚名外,并没有其他实际利益,本将怎能接受呢?”
魏延为难地表示道。
毛玠无奈地询问魏延的想法。
“听闻交州牧一职空缺,本将有意为朝廷镇守交州,保护一方安宁。希望先生能将本将的意愿转达给天子。”
魏延直言不讳地说道。
这时,徐庶和庞统才恍然大悟,原来魏延真正在意的是交州牧之位!他们不禁感叹,自家主公果然厉害,总是能够巧妙地把握时机,谋取最大的利益。
毛玠听到魏延的话后,心中暗骂魏延贪心不足,但表面上还是强忍着怒气说道:
“在下会回去向天子禀明,请魏将军下令撤走叶县外围的荆州军,让城内的将士们撤回豫州。”
魏延看着毛玠,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等新的天子诏书一到,马上撤围,但不能让先生白跑一趟,此战我军俘获了不少曹军,这次可以跟着先生一起返回。”
释放伤重病残的曹军俘虏是已经与徐庶等人商议好的,可以借着这个机会给毛玠一个顺水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