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面带微笑,目光炯炯地望向陆议,开口询问道。
只见陆议微微皱眉,稍作思索后说道:
“这刘焉、刘璋父子入据益州已然过去十余年之久,但他们并未施恩于蜀中的百姓,反而放纵手下的东州兵肆意妄为,四处烧杀抢掠,搞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
再者,益州向来地势险要,交通不便,犹如与世隔绝一般,此地民众对外来势力本就心存抵触与排斥。
如此一来,赵韪之乱实乃长久以来积压的种种矛盾集中爆发所致。”
说罢,他不禁轻叹了一口气。
魏延与沮授听后,皆是频频颔首,表示认同。
随后,魏延话锋一转,接着说道:
“正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治大国如烹小鲜,需小心谨慎,拿捏分寸。
倘若我等日后成功夺取了益州这片土地,诸位认为应当采取何种策略加以治理呢?”
语毕,他先是看了一眼沮授,而后又将视线移到了陆议身上。
关于治国理政这等宏大且复杂的议题,其深度与广度超乎想象,绝非寥寥数语就能阐释透彻。
沮授和陆议对视一眼后,皆是面露难色,纵然此二者皆为足智多谋之人,但面对如此难题,一时间竟也不知该如何回应。
“将军啊,此问着实棘手,属下从未深思熟虑过。”
陆议挠了挠头,言语间满是无奈。一旁的沮授同样只是微笑着轻轻摇头,并未多言。
就在此时,负责在城中张贴安民告示以及执行巡逻任务的刘辟行色匆匆地赶至城楼,来到魏延和沮授面前,恭敬地拱手施礼道:
“主公、军师,临江城内的甘家和严家派人前来求见。”
“嗯?”魏延听闻此言,眼神微微一凝,似乎瞬间联想到了某些事情,稍作思索后点头应道,“好,带他们上来吧。”
没过多久,只见刘辟在前引路,身后紧跟着一名年近四十的中年人和一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很快就来到了魏延面前。
魏延目光扫过二人,开口问道:
“你们是何人啊?”
他的声音洪亮有力,带着一股威严之气。
那位年近四十的中年人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双手抱拳,弯腰施礼说道:
“在下乃是甘家之主甘明,见城内告示后知晓将军亲临,特来拜见。”
说完,他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对魏延的敬重之情。
旁边那位二十岁上下的青年人见状,连忙学着中年人的样子,同样拱手行礼,语气诚恳地道:
“在下严家的严斌,拜见将军!”
他的动作稍显生涩,但态度却十分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