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比秦相离都可恨!
“许双柳,你……好啊!”
许双柳疏离的笑道:“皇上,您想要的证人恐怕还要等一会,但咱们不妨先听听许鹊巧怎么说,她可是含着冤来的,指望告御状等着皇上给主持公道呢。”
叶振萧的眼神中充满嗜血的冷酷杀意,紧紧的锁在许双柳身上。
许双柳淡漠连看都没看他,径直走到秦相离身边。
秦相离不动声色的往前站了一步,挡在许双柳身前,硬着叶振萧阴鸷的目光道:“陛下,既然许姑娘来了,是不是也要听听她说话?”
叶振萧知道,如果让许鹊巧开了口,那他的圣明和颜面就彻底扫地了。
他狰狞的勾起一边唇角,“朕这金銮殿已经成菜市场了,什么人只要想进就能进,朕倒是想知道,是谁给她的特权,能让她进到这里来?!”
许双柳嗤笑道:“陛下,现在这个好像不是重点吧?难道不是该听听她想说什么吗?还是说,您怕她说出什么不利的话呢?”
叶振萧死死的盯着她,眼中的恨意已经溢满出眼眶。
“许双柳,你自己是怎么来到秦相离身边的,不用朕再强调了吧?要不要朕告诉他,你是朕的探子?甚至还为朕偷过他的密函?”
这话无疑是已经揭开君臣二人一直以来的和睦假象,直接把许双柳是自己的探子一事挑明,妄图挑拨离间。
既然叶振萧都已经撕破脸了,那许双柳也不必再顾忌什么。
她挑了挑眉,刚要说话,便听秦相离道:“哦,陛下是说那封从书房拿走的信吗?”
他微微勾起唇,“那是她找人伪造的,陛下不必当真,本王原本以为她只是贪玩随便给了您一封,您一定不会信的,怎么,您信了吗?”
叶振萧眼神骤然阴冷下去,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你知道?”
秦相离从容的道:“臣虽无能,但找几个取巧之辈还是可以的,她那封信就是臣找人给她仿造的。”
叶振萧在这一刻才知道自己被耍了,想到许昊志死在自己的设计之下,自断臂膀的愤恨简直要毁天灭地。
他豁然转头,狠厉的对许鹊巧道:“你都听见了吧?你父亲的死是他们一手造成的,若不是她伪造密信,朕又怎么会相信你父亲和秦相离串通,从而灭你满门?!”
“你少强词夺理!”许鹊桥厉声喝道。
她早已不是胸大无脑任人摆布的千金小姐了,她如今见识到了人心的险恶,叶振萧的毒辣,又怎么会信他说的半个字?
“你若不是不修德行,怎么会怀疑所有人?就算我父亲有什么行差踏错的,那我呢?!我可是那么喜欢你啊!”
她脸色苍白,握着拳的手微微发抖,“是你许我妃子之位,是你让我接近楚王,找出他的把柄牵制他,让他站在你这一边,也是你把我囚禁在密室了,我这一身的伤全都拜你所赐!”
“你不配为君,不配为人!”
许鹊桥终于抑制不住心里的愤恨,将强行压在心底的委屈一股脑的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