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子站在那里,嘴巴微张却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满脸无奈地长吁短叹一声,心中暗自嘀咕道:“这些到底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名字啊……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难道还是觉得不好听吗?那不如就叫做......李四吧?”
说完,他还带着几分希冀看向黑袍男子。
然而黑袍男子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烦躁与不满,大声吼道:“能不能给我想个稍微正常一点的名字啊!”声音之大,震得周围的树叶都瑟瑟发抖。
一旁的天机老人不紧不慢地伸出手摸了摸下巴,然后眯起眼睛,装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似乎真的在绞尽脑汁地思索着合适的名字。
突然,天机老人眼前一亮,兴奋地大喊道:“有啦!”
黑袍男子闻言立刻凑上前去,满脸期待地问道:“快说说看,叫什么呀?”
只见天机老人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说道:“就叫......馒头圣人!”
听到这个名字,黑袍男子瞬间石化在了原地,额头上青筋暴起,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最后,他实在忍无可忍,猛地伸手一把夺过天机老人手中正准备往嘴里送的馒头,张开嘴恶狠狠地咬了一大口,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这块无辜的馒头上。
看到黑袍男子如此反应,天机老人不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继续逗弄他道:“既然不满意,那要不就叫......板砖圣人?”
黑袍男子此时已经气得脸色发青,他一言不发地转过身去,默默地弯下腰捡起地上一块碎裂的棺材板,紧紧地握在手中,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浓浓的威胁之意。
见此情形,天机老人也意识到玩笑可能开过头了,于是连忙摆手说道:“哎呀哎呀,算啦算啦,你还是自己好好想想吧!”
黑袍男子一脸无奈地点点头,缓缓闭上双眼,开始在脑海里拼命地搜索着记忆深处那个被遗忘已久的名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微风轻轻拂过树梢发出的沙沙声。
不知过了多久,黑袍男子像是突然受到了某种启示一般,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高声喊道:“哈哈,我终于想起来了!我想起我的名字了!”
“我叫......至尊宝!”他的声音仿佛穿越了无尽的时空,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沧桑与豪迈。
天机老人微微一怔,沉默片刻后才缓缓开口道:“......这名字,还真是......至尊啊!”言语之中,既有惊叹,又有一丝疑惑。
“那你还记得你的传承吗?”天机老人小心翼翼地问道,目光紧紧盯着眼前这个自称为至尊宝的神秘人物,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至尊宝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迷茫之色:“不记得了。”
他的回答简洁而干脆,却让天机老人心中越发好奇。
天机老人深吸一口气,接着问道:“那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死的吗?”
至尊宝皱起眉头,陷入沉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如梦初醒般说道:“我......好像......是被一块板砖拍死的。”
说完,他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天机老人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这死法,还真是......与众不同啊!”如此离奇的死因,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然而,天机老人并没有放弃追问,他继续追问道:“那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变成圣人的吗?”
至尊宝挠了挠头,努力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
终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兴奋地说道:“我......好像......是吃了个馒头就变成圣人了。”
天机老人听到这里,差点没站稳脚跟,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成圣之路,还真是......简单粗暴啊!”这种荒诞不经的说法,简直闻所未闻。
看着一脸震惊的天机老人,至尊宝似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件破旧的黑袍,然后拍了拍,笑着说道:“我现在......只有这身衣服了。”
天机老人沉默不语,心中暗自思忖:“这圣人,怎会如此一贫如洗、一无所有呢!”
就在这时,原本静谧无声的墓室之外,蓦地传来一阵喧闹嘈杂之声。
“有人来了!”天机老人面色一紧,压低嗓音警觉地说道。
然而,一旁的至尊宝却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满不在乎地道:“来就来呗,有啥好怕的?”
伴随着“吱呀”一声闷响,墓室那厚重的大门缓缓被推开,一群身着各式服饰的修士鱼贯而入。
走在最前方的乃是一名身穿紫袍的青年男子,此人相貌英俊,但眉宇间却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傲气。
仔细看去,这位紫袍青年可不正是此前曾与剑无心交过手的那位吗?
只见他目光凌厉地扫向众人,警惕地质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面对质问,至尊宝却是毫不在意,随口敷衍道:“哦,我们只是碰巧路过而已啦。”
“路过?哼!路过之人岂会无缘无故跑到这圣人墓室之中?”
紫袍青年显然对这个回答并不相信,冷哼一声后继续追问。
这时,天机老人赶忙接过话头解释道:“我们的确是路过此地,见此乃圣人之墓,心生敬意,故而前来祭拜一番。”
“祭拜圣人?哈哈!”
紫袍青年闻言不禁仰头大笑起来,随后嘲讽地反问道,“既然说是祭拜,那不知诸位准备用何物来表达这份虔诚之心呢?总不会是空口白话吧!”
说罢,他的目光便落在了天机老人和至尊宝身上,上下打量起来。
天机老人被看得有些窘迫,下意识地看了看身旁的至尊宝,又瞧了瞧自己那双空荡荡的手掌,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稍作迟疑之后,他只得硬着头皮回道:“我们虽未携带任何祭品,但却是怀着一颗无比诚挚的心来祭拜圣人的!”
紫袍青年瞪大双眼,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
这理由,还真是......清新脱俗啊!
只见那紫袍青年怒目圆睁,浑身散发出凌厉的气势,厉声喝道:“少废话!赶快把圣人传承给本公子交出来!否则休怪本公子不客气!”
然而,面对紫袍青年的威胁,至尊宝却是一脸茫然,眨巴着眼睛问道:“什么圣人传承?我根本就不知道啊!”
听到这话,紫袍青年更是火冒三丈,用手指着至尊宝大声吼道:“你少在这里跟本公子装蒜!别以为本公子不知道,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圣人!”
至尊宝闻言,连忙摆了摆手,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辩解道:“我可不是什么圣人,我只是一个叫至尊宝的普通人而已啦!”
紫袍青年听后先是一愣,随后嘴角微微抽搐,喃喃自语道:“......这名字,还真是......霸气侧漏啊!”
一时间,他竟有些语塞,心中暗自嘀咕:至尊宝?
这到底是什么鬼名字?
不过很快,紫袍青年便回过神来,再次恶狠狠地盯着至尊宝,怒吼道:“我才不管你是什么宝呢!今日无论如何,你都必须将圣人传承乖乖交出来,不然有你好看的!”
至尊宝见对方如此蛮横不讲理,无奈地摊开双手,苦着脸说道:“我真的没有圣人传承啊!而且,我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完全不记得了,又哪里知道什么传承呢?”
紫袍青年显然并不相信至尊宝所言,他冷笑一声,嘲讽道:“哼!装吧,你就接着装吧!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说着,他大手一挥,身后那群如狼似虎的修士们立刻一拥而上,将至尊宝团团围住。
望着逐渐逼近的敌人,至尊宝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想:看来今天这场麻烦是难以避免了......
看起来今日注定无法躲开这场激烈无比的恶战了。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极点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天机老人竟然出人意料地站了出来。
“且慢!”只听天机老人一声高呼,成功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哦?怎么?难不成你想要代替他向我们求饶吗?”紫袍青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同时用充满挑衅的目光斜睨着天机老人。
天机老人缓缓地摇了摇头,神色平静如水:“非也,老夫并非此意。老夫只是心中存疑,想要问上一问,诸位此番前来所追寻的究竟是圣人传承,还是圣人本人?”
听到这话,原本趾高气昂的紫袍青年不禁愣住了。
的确,这个问题他之前从未认真思考过。
稍作迟疑后,紫袍青年几乎没有犹豫便脱口而出:“那自然是圣人传承!”
天机老人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如此说来,这不就简单明了了嘛!既然各位所求的仅仅是圣人传承,那么这位朋友是否真正拥有圣人之身,对于你们来说又有何重要之处呢?”
紫袍青年眉头微皱,开始细细琢磨起天机老人这番话来。
不得不承认,这老家伙所说似乎确实有些许道理。
“你的意思难道是......”紫袍青年若有所思地看向天机老人,脸上流露出几分疑惑之色。
天机老人轻抚下巴处的胡须,不紧不慢地开口解释道:“老夫之意便是,咱们不妨携手合作,共同谋取那圣人传承。毕竟单靠任何一方之力,恐怕都难以轻易得手。唯有齐心协力,方有可能达成目的。不知阁下意下如何?”
“合作?”紫袍青年微微眯起双眸,满脸狐疑之色,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天机老人,心中暗自思忖着对方这个提议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目的和阴谋。
他实在难以相信,这个神秘莫测、来历不明的老者竟然会主动提出与自己合作,而且还是去寻找传说中的圣人传承,并承诺事后平分所得。
“没错,”天机老人面带微笑地点了点头,似乎早已料到紫袍青年会有如此反应。
只见他捋了捋花白的胡须,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们一同踏上寻觅圣人传承之路,待成功寻得之后,所获之物二一添作五,公平分配,不知阁下意下如何?”
紫袍青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
他深知此番前来本就是为了探寻圣人传承,但途中却遭遇了这个看似深不可测的天机老人。
若是在此与之发生冲突,不仅胜负难料,更可能错失获取圣人传承的良机。
而对方提出的合作建议,虽说风险未知,但至少目前看来也不失为一个可行之法。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紫袍青年缓缓抬起头来,眼神坚定地望向天机老人,开口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期间发现你有任何不轨企图,休怪我手下无情!”
说罢,一股强大的气势从其身上猛然迸发而出。
一直站在旁边静静观察的至尊宝此时惊得目瞪口呆,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他原本以为这两人会大打出手,谁曾想眨眼之间竟化干戈为玉帛,还达成了合作协议。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至尊宝有些措手不及,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不迭:“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好好的一下子就变成合作了呢?”
“那我们现在该当如何行事?”紫袍青年不再理会一脸惊愕的至尊宝,转头看向天机老人,等待着对方进一步的指示。
天机老人微微一笑,随即将手指向至尊宝,缓声道:“自然是要先询问一下这位……至尊宝先生了,看看他是否知晓一些有关圣人传承的线索。”
话音刚落,在场众人的目光瞬间全部聚焦到了至尊宝身上。
刹那间,至尊宝只觉得如芒刺背,仿佛有千斤重担压身一般,巨大的压力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面对这么多双充满期待和审视的眼睛,他不禁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心里暗暗叫苦:“天啊!我哪知道什么圣人传承的线索啊!这下可真是骑虎难下了……”
他皱起眉头,使劲儿挠了挠脑袋,似乎想要从脑海深处挖出那些模糊不清的记忆碎片。
终于,他结结巴巴地开口道:“我……我好像……隐隐约约还记得……那个圣人传承……应该是放在一个……箱子里面……”
“箱子?”众人听闻此言,不禁齐声惊呼,脸上满是惊讶和疑惑之色。
“对!就是一个……非常大的……金光闪闪的……箱子……”至尊宝一边说着,一边闭上眼睛,努力地在脑海中拼凑出关于这个箱子的更多细节。
“金色的箱子?”一直沉默不语的天机老人此时突然伸手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道,“这倒是有点儿像是传说中的……至尊宝箱!”
“至尊宝箱?”众人又是一阵骚动,纷纷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天机老人。
天机老人郑重地点了点头,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解释道:“没错!据古老的传说所言,这至尊宝箱乃是天地间最为神秘珍贵之物,其中藏有无尽的财富、强大的法宝以及至高无上的修炼法门。甚至有人传言说,这宝箱之中或许就隐藏着那令人梦寐以求的圣人传承!”
“既然如此,那我们还在这里磨蹭什么?赶快去找啊!”站在人群前方的紫袍青年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大声喊道。
话音未落,众人便如潮水般涌出墓室,向着未知的方向奔去。
一时间,脚步声、呼喊声此起彼伏,整个地下通道都被这群兴奋的寻宝者搅得热闹非凡。
至尊宝则满脸无奈地走在队伍最后面,看着眼前这些狂热的身影,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总感觉自己好像莫名其妙地陷入了一场精心设计好的套路当中。
“哎呀呀,这到底算是什么事嘛!”至尊宝忍不住长叹一声,脚步也变得愈发沉重起来。
然而,面对众人急切的步伐和高昂的热情,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希望能够尽快解开这个谜团,摆脱这场突如其来的麻烦。
他本想着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躺着,享受片刻的宁静与闲适,谁能料到,自己竟会如此莫名其妙地被卷入到这场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寻宝游戏当中去呢?
他悄悄地用眼角余光瞄了一下走在前方的天机老人和那位身着紫袍的青年。
这两人可真是各具特色,一个老谋深算、狡诈如狐,另一个则气焰嚣张、不可一世,显然都绝非善类。
此刻的他,心中暗自思忖着必须得赶紧想出个万全之策来摆脱眼前这个棘手的局面才行。
就在这时,只见“那个……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来了……”至尊宝战战兢兢地张开嘴巴,声音小得仿佛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似的。
听到这话,紫袍青年满脸不悦地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至尊宝一眼,没好气儿地问道:“到底想起啥啦?快说!”
被逼无奈之下,至尊宝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往下编:“我想起来……那个装宝贝的箱子……好像……似乎并不在东荒这块地方……”
“不在东荒?”紫袍青年一听,顿时眉头紧皱,追问道,“那它究竟在哪儿?”
至尊宝眼珠滴溜溜一转,脑海中灵光一闪,随口便开始胡乱瞎掰起来:“在……在西漠!对,就是在西漠!”
“西漠?”天机老人一边捋着下巴处那长长的胡须,一边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道,“西漠距此地何止十万八千里呐!”
“对对对!”至尊宝忙不迭地点头附和道,“不仅路途异常遥远艰辛,而且听说西漠那地界儿到处都是凶残无比的妖兽,实在是太危险啦!”
他眉头紧皱,目光阴鸷地看着面前的两人,企图用言语中的危险将其吓退。
然而,那紫袍青年却只是冷笑一声,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弧度,朗声道:“危险?哈哈哈哈哈……这世上还有本少害怕去的地方吗?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至尊宝心中暗自咒骂道:“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待到真正遭遇生死危机时,看你还如何嚣张!”
但尽管如此想着,至尊宝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想要再做些努力。
于是,他赶忙开口说道:“可是……此处真的危机四伏,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啊!”
可惜,话未说完,就被那紫袍青年粗暴地打断了。
只见那紫袍青年不耐烦地一挥手,大声喝道:“别可是了!少在这里啰嗦,赶紧给本少带路!否则休怪本少对你不客气!”
面对紫袍青年的强势与蛮横,至尊宝无奈地长叹一口气,心中暗叹自己今日恐怕是难以逃脱这场劫难了。
最终,至尊宝只得咬咬牙,硬着头皮带领着身后的众人,如同一支浩荡的大军般,朝着西漠的方向缓缓行去。
一路上,众人皆是沉默不语,气氛显得格外凝重压抑。
没过多长时间,他们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群模样怪异、面目狰狞的妖兽。
这些妖兽身形巨大,张牙舞爪,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显然绝非善类。
“哼!区区一群畜生,居然也敢挡住本少的去路!”紫袍青年见状,却是丝毫不以为意,满脸不屑地冷哼一声。
说罢,只见他右手猛地一挥,刹那间,一道凌厉无匹的剑气呼啸而出,宛如闪电一般划过虚空。
只听得几声惨叫响起,几只冲在最前方的妖兽瞬间被这恐怖的剑气劈成了两半,鲜血四溅,惨不忍睹。
其余的妖兽见此情形,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四散奔逃而去。
望着那些如潮水般落荒而逃的妖兽背影,紫袍青年那英俊的面庞之上缓缓浮现出了一抹傲然的笑容,他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自信与轻蔑,仿佛刚刚所做之事对于他而言不过是信手拈来、轻而易举罢了。
站在一旁的至尊宝目睹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早已惊得目瞪口呆。
他瞪大双眼,嘴巴张得足以塞下一个鸡蛋,心中暗自思忖道:“这小子的实力,竟然如此强悍!简直超乎想象啊!”一想到自己原本还打算趁机逃脱,如今看来,这个想法似乎变得遥不可及了。
这时,紫袍青年淡淡地瞥了至尊宝一眼,冷冷地开口说道:“走吧!别妄图耍弄任何花样!否则,后果自负!”
至尊宝听到这话,顿时吓得浑身一颤,连忙收起心中的小九九,一脸苦相地点点头,然后乖乖地跟在了紫袍青年身后。
就这样,两人一路前行。
途中,他们遭遇了重重险阻和危机。
时而会碰到弥漫着刺鼻气味的毒瘴,让人呼吸困难;时而又陷入泥泞不堪的沼泽,稍有不慎便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更不用说时不时出没的各种强大妖兽,它们个个凶猛异常,令人望而生畏。
然而,面对这些艰难险阻,紫袍青年却始终表现得游刃有余。
只见他身形一闪,轻松避开毒瘴的侵袭;脚尖轻点,便能跃过深不见底的沼泽;手中宝剑一挥,强大的妖兽瞬间就倒在血泊之中。
至尊宝在旁看着这一幕幕场景,心中的震撼愈发强烈。
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位神秘的紫袍青年究竟拥有何等惊人的实力?又是师从何处呢?
终于,按捺不住内心好奇的至尊宝忍不住开口问道:“喂!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呀?总不能一直这么称呼你吧。”
紫袍青年闻言,稍稍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用一种无比骄傲的语气回答道:“哼!听好了,本公子名叫……赵日天!”
至尊宝一听,差点儿一口老血直接喷了出来。
赵日天?这名字……也太特么霸气侧漏了吧!
“你呢?你叫什么宝?”赵日天斜睨着眼睛,一脸戏谑地看向至尊宝。
至尊宝微微皱起眉头,目光闪烁不定,似乎在内心挣扎着要不要说出真实姓名。
经过短暂的犹豫后,他咬了咬牙,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开口道:“我……我叫苏烈。”
“苏烈?”赵日天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轻轻地点了点头,“嗯,名字倒还算不错。”
听到这话,至尊宝心中暗自咒骂起来:“哼,你个家伙也好意思评价我的名字?瞧瞧你那奇葩的‘赵日天’,简直就是个让人笑掉大牙的怪名儿!”
然而,这些话至尊宝可不敢当面说出口,毕竟此刻自己的生死存亡完全掌控在对方手中,万一惹恼了这个狠角色,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一行人默默地走着,谁也没有说话。
时间在沉默中悄然流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走在最前面的天机老人忽然停住了脚步。
“到了!”天机老人低沉的声音打破了长久以来的寂静。
“这就是西漠?”赵日天大步向前跨出几步,好奇地环顾着四周。
放眼望去,只见滚滚黄沙漫天飞舞,遮天蔽日,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其中。
大地之上,寸草不生,只有无尽的荒芜和寂寥,一派凄凉萧瑟的景象。
“没错!”天机老人肯定地点了点头,伸手指向远方,缓缓说道,“传说中的至尊宝箱,就隐藏在这片西漠的深处!”
“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去找啊!”赵日天兴奋得两眼放光,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飞奔而去寻找那神秘的宝箱。
随着赵日天一声令下,众人纷纷加快步伐,继续向着西漠的更深处挺进。
而跟在队伍后面的至尊宝,心情却愈发沉重,每往前走一步,心中的不安便增添一分。
他总觉得在这片看似平静的沙漠背后,潜藏着巨大的危险和未知的阴谋。
他心中隐隐约约地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大网正悄然向他收拢,而自己却懵然不知,犹如一只掉入陷阱的羔羊,正在一步步深陷其中……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让他感到很不安,难道说,自己真的已经不知不觉地陷入到某种精心设计好的套路之中了吗?
此时此刻,西漠那高悬于天空之上的烈日,宛如一座熊熊燃烧着的巨型火炉,无情地将它那炽热无比的火焰倾洒而下,毫不留情地炙烤着这片广袤无垠的大地。
至尊宝抬手擦去额头上不断滚落下来的豆大汗珠,只觉得浑身滚烫,似乎下一秒就要被彻底烤熟一般。
“哎呀呀,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嘛!连根毛都看不到,更别提一棵树啦!我们还要这样漫无目的地走多久才能到头啊?”至尊宝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满腹牢骚地抱怨着。
赵日天冷哼一声,斜睨了他一眼,厉声道:“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受不了啦?是不是想要趁机偷懒啊?”
“哪敢哪敢!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至尊宝吓得连连摆手,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生怕赵日天会误会他。
天机老人则不紧不慢地捋了捋下巴上那花白的胡须,缓缓说道:“根据古籍上面所记载的线索来看,传说中的至尊宝箱应该就在这一带附近了。”
“附近?您老倒是给个准信儿啊!这‘附近’究竟范围有多大呢?难不成要把整个西漠都翻个底朝天吗?”至尊宝一听这话,差点没哭出来,满脸都是绝望之色。
然而,就在众人说话间,毫无征兆地,一阵狂暴至极的狂风骤然席卷而来。
刹那间,飞沙走石,昏天黑地,漫天飞舞的黄沙如同一条凶猛咆哮着的黄龙,张牙舞爪地向着他们扑来,瞬间便将整个天地都遮蔽得严严实实。
“这是咋回事啊?”赵日天见状不由得眉头紧皱,心头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