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界域锁没有出现？院门开了？这是什么情况？”
张辰逸有点茫然，然后激动了：“难道传说是真的？乘风马场的小院里住着某位大能？”
程九九顿时人都吓精神了！
飞行滑板远远停下，陆万里淡定的打量着前方小院，只觉得这景色与一首诗十分映衬——
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
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
……
待到他们走近，视野中确实出现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妪，正拿着扫把扫院子里的落叶。
那是一座非常漂亮的小院，青瓦木房彩灯挂，葡萄秋千乘凉架，池畔海棠花枝阔，庭前柳树秋不落。
见到那柳树，几人顿时停步，没有贸然靠近。
“客已至，何徘徊？”
那白发老妇也停下了，握着扫把转身，清亮的目光扫过陆万里，落在程九九身上，没给张辰逸等人一个眼神。
程九九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她往陆队身后躲了躲，心想：“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白发老妇见状，身上清冷的气质柔和一瞬，眼眸似染了些笑意，眼角却有点泛红，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怀念。
陆万里一个侧步把小黑龙护到身后，弯腰作揖：“前辈。”
白发老妇顿时吓一跳，迅速往旁边让去，没敢受他这一礼，她缓了缓神，清冷道：“不必多礼。”笼在袖子里的手指却微微颤抖。
“我只见一人。”白发老妇面上清清冷冷的，抬手一指程九九，“你过来。”
程九九：“……”
这语气听着就不妙啊，那么严厉，傻子才过去！
她把敛眸垂首的陆队长往前一推，没看见白发老妇骤然收回去的手指，小嘴叭叭：“他比我资质好，也比我勤奋……”
“那是当然。”白发老妇冷冷打断。
程九九：“……”听着怎么像是生气了？
她决定苟一苟，小心翼翼道：“您见我是要……”不会是想吃龙吧？
“前辈！”
“……”
话又被打断了，程九九偏头看向刚刚赶到的许珊珊。
许珊珊的目光激动又真诚，热烈而欢喜，“前辈，您终于肯现身了！”她当即跪下行大礼，“请前辈收我为徒！”
程九九趁机转动锈蚀的小脑瓜，琢磨界域锁可能会在哪里，又有几成把握可以拿走许珊珊身上的钥匙残片远离这里……
正想东想西，就看见陆队长突然转过身来，他漂亮的眸中缓缓浮现出一点诧异。
她这时也察觉到了身后的异常，回头一看……只见无数细柳钉在一个刺客身上，那人带着满目震惊，瞬间咽气。
许珊珊：“……”蠢货！
程九九紧张的吞咽一声，她没有从细柳身上感受到恶意，算是好事吧？
那细柳扔了尸体，卷来两人，正是佘建斌和银色细线，细柳啪啪两下将人打晕扔地上！
白发老妇这才看向还跪着的许珊珊，只对她说了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许珊珊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身上的那块钥匙残片被一道灵光给卷走了！她正要伸手去抢，抬眼却是一愣，“前辈？”
白发老妇将拿到的钥匙残片扔给了程九九，程九九懵懵接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