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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就全破碎。
就连她身上的羽翼也只是稍微抵挡就被搅碎。
“噗”
喷出一口血，老妖婆脚下一软差点摔倒，被她咬牙撑住。
最后击碎羽翼那一下还是让她受创。
好在她退的及时，羽翼稍微抵挡的功夫已经退出空间震荡之外。
否则尸骨无存。
只是现在的情况也不是很乐观。
身上衣服被扯碎如乞丐，全身布满大量伤口，有的地方肉直接消失，比如前面最大的两坨。
站稳身体，老妖婆视线越过黑洞，看向陈邦荣。
见陈邦荣被黑洞吸引，连忙拿出丹药吞服下去，修复伤势，还不忘拿出衣服穿上。
黑洞消失，陈邦荣合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开的嘴，视线转向老妖婆。
“刚刚怎么回事，那是什么？”
老妖婆要拖延时间恢复伤势，自是言无不尽。
“这方天地太脆弱，容不下超过三阶的力量。”
“我们两个爆发的战斗破坏力达到四阶的强度，引起空间震荡，最后导致空间承受不住，破碎成黑洞。”
“四阶的力量撕裂空间。”
陈邦荣听后抬头看向天空，不知道想什么。
“我们刚刚的碰撞的力量，看看到达四阶？”
陈邦荣之所以这么问那是因为他想到世界树，世界树有一个功能就是强化微世界。
“不知道。”
“这样的东西谁算的准。”
陈邦荣一想也知道自己问的莫名其妙。
空间碎了就碎了，谁还关心是刚到四阶的力量打碎的，还是超过四阶一点点的力量打碎的。
“好吧，你恢复的怎么样了，我们继续吧。”
一句话说得老妖婆一颤，是真的颤了一下，她心中怕了。
“你知道我在恢复伤势？”
“你为什么不抓住机会攻击？”
“你就对自己的实力这么自信，就算我恢复也还能和我战一场？”
“三阶的寿命上限是多少？”
陈邦荣没有回答她，反而问出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
老妖婆深吸口气，定定地看着陈邦荣。
“5000岁。”
“这么长。”
陈邦荣惊呼出声，接着问道。
“那你还有多长寿命？”
老妖婆知道陈邦荣的想法，嘲笑的一笑。
“你想知道我还有多长的寿命，能燃烧多少寿命，使出什么强度的攻击？”
“你放心，别说你灵级二阶，就算你灵级四阶，我的寿命也足够杀你。”
“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足够的寿命燃烧，和我换命。”
（感谢各位大哥的礼物，么么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