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连易中海和刘海忠也无法置身事外,心中愤恨交织,巴不得冲上前往,把这位不讲理的老头拽下来。
可周围那些街坊却不让他们这么做,大家议论纷纷:“三大叔,你就不要再故弄玄虚了,有什么快讲啊!我们都等着呢!”
有人甚至主动拉住了两大爷的衣襟,防备他们会一时冲动冲上前去。
顾飞站在圈子 ,已经插不上嘴,只好在一张用来开会的八角桌子上坐下。
他察觉桌子的主人何雨柱还没回家,两位老头这样坐在这里算是不地道,但他也决定暂时不吱声,等着机会再来个反转。
看见大家都在焦急等待,并将注意力转移到这场即将揭幕的大事件,闫埠贵满意地笑了。
“首先!大妈,你先进去。"
“头一桩便是易中海家中膝下无子,却被认为是大妈您不能生育的原因。"
“其实症结在易中海本人身上,他是一个 ‘单传独子’,也就是成了太监哪!”
顿时一片嘈杂议论声。
“什么!”
大妈猛地惊呼起来,神情一时既是惊讶又是恍惚。
易中海大声咒骂:“阎埠贵!你在说什么蠢话!”
“乱编造事实是要遭报应的!”
“滚下来!”
怒骂中欲伸手去拽闫埠贵的凳子。
邻居家人们都急于想听第二段猛料,蓄势待发,想要一同冲击这一事件的火花。
慌忙之下拉住了大爷别往前行。
易大妈此刻犹如被晴天霹雳击中,她疾冲出去:“阎埠贵,这话是真的吗?”
阎埠贵对大妈不理不睬,他目光直视人群,义正言辞道:
“千真万确!之前我看到过易中海去医院做身体检查!那大夫亲口承认他无生育能力啊。"
“易大妈,您真的太委屈了,受骗多年啊!”
这话如同利剑刺中了大妈心房,她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阎埠贵挣脱了抓扯他的大手,准备说出第二段骇人听闻的秘密:“今天我就要把这些都说出来,让他们偿还侮辱之债!”
刘海忠明白,现在轮到自己出场反击。
这是最好的时机不利用更待何时?瞬间他挺身向前,站在大妈身旁喊叫起来:
“易中海!原来你竟是这种人!曾在我面前,以不能育子为妻子辩解!背后却是装模作样说什么恩爱不舍,却一直不肯离婚……”
他一口气列举易中海种种罪状:
“可笑至极!竟把所有过错都往夫人身上推,你自己难道没担当吗?我看不惯你的所作所为!像你这般人,不配称作大爷!”
昔日盟友此刻反目成仇。
换谁在这情势下都难以承受,更何况他还直接指责自己。
这种做法实在太让人愤恨!
易中海气到咬牙切齿,对着刘海忠反复叫嚷:
“你、你、你!”
半晌说不出话,胸腔怒火与血气直往上冲,全身燥热难耐。
然而刘海忠并未留情,反驳回去:“事实胜于雄辩!老阎问过了医师,哪会有谬误?”
同时他不由分说就将阎埠贵从座位上拽起,仿佛角色变换。
"你还是承认了吧,你是不是自身生育无能!" 这出乎意料的逆转,形势瞬间逆转。
目睹这一系列变化,邻里们纷纷激动无比。
他们初衷只是为了打消闲聊时的无聊氛围,然而事情的发展让他们看到了更加复杂真实的一面,开始催促道:“说呀!有什么大秘密!”
面对围攻,易中海心中焦虑又不愿成众人矢之的目标:
“说!看他揭露你的丑事!”
他挤进人群急促道。
身处纷争中心的易大妈更是心烦意乱,身边一片混乱让她情绪低落,无法承受。
这一切的转变让易海心窝里怒火燃烧。"刘海忠,你...”
他的咒骂不断,可依然无法确定如何反击。
他胸膛怒气翻涌,浑身无法安宁。
"你算哪根葱啊!"刘海忠针锋相对道,同时也用力将闫埠贵从椅子上拽下来,好像他们的立场在瞬间转换。
"老闫不是已经问过医生了吗,你还怀疑什么?"他质问道。
闫埠贵猝不及防地被拖下椅子,险些摔个趔趄,情势瞬息万变。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刘海忠居然用这种方式保护自己, 易中海,真是机关算尽。
闫埠贵毫不愿与这样的人并肩站立,甩开他就走。
"对,是我说的,但这跟你刘海忠有什么关系呢!" 他的声音坚定且直接,毫不退让。
易中海并未暴露的所有秘密还未被揭示,人群中充满了紧张。"说啊,你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有人迫切地追问,他试图置身事外。
一位心情沮丧的大妈受到周围嘈杂的影响,烦躁异常。
一声吼,“都别闹了!”
打破了喧嚣。
她拨开人群走向易中海,扬手打去,这一巴掌声音清脆,直入夜色,久久在院子中回荡。
众人在 安静下来,连同闫埠贵也在这样的惊吓下缄默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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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这位平时温文尔雅的大妈居然怒火中烧,动手打了易中海。
旁观的邻居们震惊之余都难以理解她心底的情感波澜。
悲伤的气息弥漫开来,让人心中压抑难耐,每个人都仿佛被这种沉痛情绪定格,无法移动。
此刻,娄晓娥通过手中的手电筒微弱的光线看向那位大妈,她心中复杂,有着惊恐、担忧,更多的则是深深的悲痛,从未见过那位平常的身影如此孤单而脆弱。
她在想,唯有她才能体会到这位大 痛苦,然而,自己却深陷苦楚之中无力帮忙。
在漫长的沉默之后,大妈妈终于开口。
"易中海,你还算一个人吗!"多年来的 像刀一样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