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看在您的诚意上,那我接受这副担子。"
听到此,姚健笑了:“小飞,真谢谢你。"
次日清晨,顾飞刚踏入厂门就发现白秀芝已在此,穿戴得整整齐齐,带着微笑。
她开口:“李全海已向我提出离婚,准备带小金远走异国,寻找自己的孩子。"
小金也在一旁,依依不舍地看向顾飞。
他意外于她这么快取得协议书,原以为李全海至少能挺两三天。
不过看来只撑了一天不到。
他对白秀芝真诚笑,真心替她高兴。
“恭喜你们,祝愿你们与金儿在外一切如意美好。"
白秀芝说:“感谢你的祝福,我也真诚地祝福你。"
她递给顾飞一个小盒子。
顾飞接过盒子,打开发现里面竟是一部金色的手表。
他惊奇地问:“这、这是纯金的吗?”
白秀芝还没来得及回应,他急忙补充,“我并无别的意思,我只是随便问问。"
“若是真的金表,那得多珍贵啊。"
他再次感叹道。
白秀芝点点头:“不错,它是纯金的。
这是我一片心意,请收下吧。"
然而,顾飞却赶紧把手表递回:“这份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毕竟,白秀芝已经给他付过薪酬和丰厚的奖励。
他可不是个贪婪之人,所以没必要收下这份赠品。
看着一脸愕然和震惊的白秀芝,他心里也有些惊讶。
他原以为自己是个被误解、喜欢敛财的那个人...
顾飞出人意料的果断拒绝令她感到意外。"顾飞,你真让我另眼相看。"
白秀芝不禁赞许道。
“既然如此,你拿去作个纪念好了,算是我与金儿给你们的祝福。"
她又催促道。
尽管心里还在挣扎,顾飞最后还是收下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谢谢你。"
白秀芝和小金一一告别后离开。
小金有些舍不得,但他明白必须前往新的旅程。
顾飞挥了挥手:“去吧,小金,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想回来随时都可以。"
小金抹着眼泪告别,随后和白秀芝一同登车远行。
车影渐渐消失在远方。
顾飞带着装着手表的盒子回到铁厂。
打开来看着它,紧锁眉头,心想这手表太过贵重,若暴露出来定会引起是非。
想了想,他决定大胆一些直接将手表戴在自己手腕上,避开众人的视线。
进入厨房后不久,其他人也被顾飞的金色表带所吸引。"那,那真是黄金打造的?”
还没等人细问,何雨柱迫不及待问道。
“肯定假的,哪里可能真是真金?”
顾飞顺势接过了话题,故意打趣自己的手表。
“这款是我闲来在街边小摊淘来的,怎可能会是黄金?”
何雨柱哼了一声,“如果你要买表,我会给你介绍几家好店,何必用这种便宜货?”
顾飞并没有继续深究,转而专心查看当日的菜单。
今天杨焕兴特别提供的菜肴旨在提升职工伙食,让他颇感压力。
顾飞瞥了一眼,不禁惊呼,大猪肘和小黄鱼...这些材料费用远远超出了预定的花费范围。
身后站着何雨柱,“咋回事?难道你嫌做不出来吗?厂长大人为大家安排的,你按他的去做就行了。
总有人愿意享受丰盛的一餐吧,只不过超标了是谁的负担?”
低声嘀咕一番后,顾飞向杨焕兴那里找寻解决方案。
他在杨焕兴办公室看到的是老板优哉游哉地摇着小曲。
顾飞走进来,开门见山问道:“厂长,你看给我的那份菜谱没问题吧?”
杨焕兴收起歌曲,露出灿烂的笑容看向他,“就知道你会找上门来,顾飞。"
他吩咐,“你派人去置办食材吧,超出的部分我个人买单。"
面对厂长大方的承诺,顾飞心中不解。
平时请客改善伙食,杨焕兴也算慷慨,但今天却显得过于破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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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他心中疑惑:怎么会这样呢?事情真的好奇怪。
"今天是我岳父大人七十大寿的日子,我想晚上在轧钢厂搞几个宴席,热闹一下。" 顾飞明白了,点了点头。
"那里人挺多,挺喜庆。
赶快让人去买些吃的吧,别耽误大事。" 飞辉答应着走出去。
到门前时,杨焕兴喊住了他:"你出门通知大家,不用送礼物,就晚上一起过来吃饭就行。
也不必弄些什么礼物,岳父特别交代的。"
闻言,飞辉笑笑答道:"厂长,我知道了。"
离开后,他告诉了同事们晚上的事情,大家都乐开了花,满怀期待晚餐的到来。
到了晚上,杨焕兴的岳父大人和亲朋好友都聚集起来,再加上钢厂的员工,摆开了五六桌酒席,上面堆满了各色美食品。
氛围温馨而和睦。
杨父向众人频频举杯祝酒,并致辞几句。
众人边享用美食,边畅饮谈笑,气氛十分愉悦。
期间,他去了趟洗手间。
回来时神色大变,垂头寻找着什么。
众人关切询问是否失落东西,只见他一脸焦急地指着腕上的金表。
"我的金表怎么不见了!" 喊话时,他的脸色越发慌乱。
众人忙拿电筒低头搜寻,最终,顾飞从桌底下钻出,递过那枚表。
接过手表,杨父戴上它感激地说了声:“年轻人,谢谢你。"
然而戴定后,脸色骤然变色:"这个…颜色变了!这是纯金的啊。"
所有人顿时惊愕不已,金表会褪色?杨焕兴笑道:“爸,你在开玩笑吗?纯金怎么可能变色?这是爸爸当年赢得大战利品买的!”
说话之人名叫周大胜,正是焕兴的大哥,今天也在场。
他身材敦实但精明内敛。
飞辉以前见过大胜:一次在市场上与人争吵为几毛钱,毫不在乎他人目光;还有在轧钢场合,因借钱被拒而暴躁地踢了门离开。
总体来说,飞辉对他并无好感。
此刻,大胜看到杨父手腕上的金表,表情显得极不舒服。
这表是他花两块二手钱购得的铁质制品,只外壳镀金以作掩饰。
本想掩人耳目,今天终究未能过关,握着拳头,不知所措。
飞辉一眼便瞧出了端倪,料定手表绝非正宗纯金。
但他并未点破,此事与己无关且不想卷入他人琐碎麻烦。
扭头看向大胜,飞辉问道:"发生何事?莫不是有人把你骗了吧?如果是真的钱买了假表,得找卖家理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