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比卫汉皆大上四岁，成功率不大，出手更得谨慎。
多寿露出一付心知肚明的小样子：“不愧是丁姐姐，在人烦时过去说事，确实容易事倍功半，还不如以退为进，等卫知青放松警惕时再出手，比现在成功率大的多。”
丁小西笑道：“你个小家伙懂得还挺多的。”
多寿过去知青院一趟，没探出卫汉皆的深浅，倒是给于如嘉带回了两女争一男的瓜，未来还有可能变成三女争一男。
卫汉皆下地了几天，便向黄大队长说了他会烧瓦的事，想着能不能在上汾大队办个瓦窑。
黄大队长的眼睛一亮，以前知青自愿下乡时，他都会问一下人家的特长，没特长才安排去种地。
强制下乡的事下来，他刚开始也会问，可惜都没有特长，后面知青又整天闹事，让他打心底里觉得强制下乡的知青品性不如自愿下乡的知青品性好，慢慢的就不问了。
没想到卫汉皆居然给了他个意外的惊喜。
黄大队长：“办瓦窑需要多少成本，你能给个具体的计划出来吗？”
卫汉皆原以为要说动黄大队长办瓦窑要费一番劲，没想到他立马就接了下来。
卫汉皆：“是我没准备妥当，等会回去我就写计划，明天来找大队长。”
卫汉皆的效率高，一个晚上就将计划写好了交给黄大队长。
当天晚上，这份计划便到了高书景手上。
高书景懂得多，就算他以前未提过烧瓦的事，但有了几年的合作基础在，现在一年产几个月的西瓜就是出自他之手；镇上很多事也是高书景在办。
黄大队长对他有着天然的信任。
他认为就算高书景不懂烧瓦的事，但他有颗好头脑，又有责任心，只要将计划交给他，必定能做个初步的评估。
高书景对烧瓦一事确实一知半解，当然了，以前他是太忙，待在家里，哪怕是在车棚工作，也是他难得的放松时间。
再说了，他现在的名头已经够响了，也不宜再发展其他项目，免得上面有新想法，强制将他调走，便没有在上汾大队继续推动新项目。
黄大队长拿着卫汉皆的计划过来找他，高书景不会因为卫汉皆是燕城来的，就想尽一切办法阻止他的发展。
高书景翻了翻手中的计划书，道：“这个计划我需要点时间研究一下，大队长先给我个三五天时间怎样？”
黄大队长：“成，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他一离开，高书景就拿着计划书找到于如嘉：“这刚来的卫知青有几分办实事的样子，他想在大队弄个瓦窑。”
于如嘉：“这或许是个好事，瓦窑弄起来，他就没有那么多精力花在别的地方了，你要是在这中间掺一手，你为主，他为辅，就更好了。”
要是这样的话，高书景就有了光明正大接触卫汉皆的机会，以他的脑子，卫汉皆要是有异动，高书景定能提前发现。
